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6)

几人皆止步月门后,青年朝着院中的华音微微一行礼:“九姨娘。”

华音虽然见裴季的次数不多,可也知道那童之是他跟前的红人,是裴季从宫中指明带出来的小内侍,就连后宅的姬妾都要敬其三分。

华音走到月门前,微微一颔首。

童之姿态不卑不亢的道:“童之受大人吩咐,送了赏赐过来。”

华音望了眼他身后的两侍从,侍从手上都捧了东西。

华音并没有感到喜悦,反倒隐隐有些担心,担心下一回那裴季还会唤她过去,再次如昨晚那般被屈辱对待。

她虽然担心,面上却是不显,温声道:“童管事请进。”

随后先行一步进了小院,同时也给了个眼神绿萝。

绿萝会意,往主子的屋子走去。

华音入了厅中,落座后,童之才让侍从把赏赐端上前。

一个匣子和一个叠着布料的托盘

童之站在一旁,指向布料介绍道:“这是江宁在春季上贡的云锦,寸锦寸金,是上佳之品,九姨娘可用来做衣裳。”

然后是一旁的匣子,匣子中有几颗玛瑙玉石。

童之道:“这是巴蜀之地出赤玉,九姨娘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做头面。”

华音客气道:“还请童管事替我谢过大人。”

童之略一颔首,道:“赏赐已送到,童之先行告辞了。”

这时绿萝复返,华音起身喊住了童之。

绿萝送上了一个荷包,华音道:“这是我送给童管事的茶水钱,望童管事莫要嫌弃。”

童之笑了笑,倒是没有拒绝,径自接过了钱袋,然后出了厅子。

童之从兰茵院离开,回了寒院后去了书房。

站在门外轻敲了敲门扉,听到一声“进”后,才推门进了屋中,随而呈上了一个钳青色的荷包,放在了桌案上。

童之道:“这是九姨娘给的茶水钱。”

裴季拿着折子,抬眼望了眼荷包。沉吟了一息后,放下折子拿起荷包打开,从中倒出了两颗花生米粒大小的金豆子。

两粒金豆子,约莫二两,换成银子也不过是十来两银子。

裴季抬头望向童之,问:“先前后院的姨娘都给了你多少?”

裴季不拒绝旁人送他金银珠宝,也授意童之来者不拒,姨娘们用银钱收买他,收下便是。

起先童之不解,便多问了一句为何。

而自家主子却是漫不经心的道——自愿白给的,不要便是个蠢的。

童之回道:“近段时日来,六姨娘给了一块宝玉,十姨娘给了一块约莫十两重的小金牌。”说到这,童之顿了一下,疑惑地问:“大人可是觉得九姨娘给得少了?”

裴季一笑:“你送去的,应当不止二两金子。”

童之点头:“单单是那赤玉,也不知换得多少的金豆子。”

裴季似笑非笑望着掌中的金豆子,随而捻起一颗金豆子,略一用力,金豆子顿时被指腹捏成了小金片。

别的姬妾想通过童之在他面前提起一两句,尚且舍得花费一块宝玉和金牌。而这已然侍寝过的九姨娘,若想再次侍寝,自然能舍得下血本来贿赂童之,可却没有。

两粒金豆子虽上不了什么台面,却也不显敷衍,不多不少,却也不能让人上心。

裴季抬眸望向童之,目中带着两分阴郁,问:“你觉得,九姨娘还期待再次侍寝吗?”

童之一愣,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犹豫了一晌后,换了个称呼:“小叔,若不然我去寻几本**来?”

裴季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嗤一声:“男女那档事,我还能不懂?”

童之暗道便是见过猪跑,那也是不知肉味,又怎么能清楚透彻?

想到这,他小声道:“可小叔话中意思,分明就是暗示九姨娘害怕了,不敢再侍寝了。”

裴季想起昨晚的事,他把那姬妾的双手捆绑了起来,始终都让她背对着自己,更是没有任何**的手段,她或许是怕的。

想杀裴季的人不比想杀小皇帝的人少,或者更多。再者自六七岁开始,裴季上的第一堂课不是如何杀人,而是在安逸的情况之下如何应对被人袭击。

因此在这床榻之间的欢i爱,必须一切都完全掌控在他手中,才能让他稍稍安心

因裴季嫌麻烦,再者也不觉得这欢爱有什么值得一试的必要,所以从未想过去尝试。

只是昨晚一遭,细细回味,掌中滑腻与那**之地倒是有些让人食髓知味。

见自家小叔沉默,童之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裴家就余我与小叔了,但能传宗接代的也只有小叔了。既然现在小叔已经与九姨娘有了夫妻之实,不若就着九姨娘来生儿育女。九姨娘那般样貌,与小叔生出来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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