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上位了+番外(24)

可面色绯红,薄唇紧咬,香汗淋漓。

赵禄瞟了一眼心下巨慌,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赶紧派人叫大夫。”姜玉堂沉着脸,抱着人上了马车:“回竹苑。”她这个样子,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回侯府。

车帘刚撩开,怀人就开始不安分了。披风下手伸出来,直往他腰带里钻。

姜玉堂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将人放在迎榻上,握住那不安分手:“不能乱动。”

“热。”沈清云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道难耐呻吟。平日里清清冷冷一个人,如今在他怀中又娇又软,显得格外勾人。

车厢外,赵禄挥鞭子手一抖,一鞭子差点儿挥到了马背上。

“热也不能乱动。” 姜玉堂神色淡淡,垂着眉眼不厌其烦将她手给放了回去。

他那张脸生当真儿是好看,眉目俊朗,气质儒雅。可这番温润如玉人,此时却任由她在怀中挣扎,无动于衷。

披风下,沈清云那张脸被**烧绯红。眉目里透都是水雾,她抬眼看着姜玉堂,浑身绯红像是一只发春猫。

她凑上来,双手勾住他脖子。淡青色长袍穿在身上,气质清冷。可此时,精致眉眼染上了**。

颦着眉,薄唇死死咬着,压下喉咙里一道道呻吟。却拉过他手掌,放在自己腰间上。

“沈清云。”如玉般手伸出来,一把捏住她下巴。

姜玉堂垂眸,看着掌心下这张脸,声音平淡听不出半点情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捏住她脸颊手微微收紧,一丝疼痛感袭来,拉回了她思绪。

姜玉堂弯下腰,那张脸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炽热呼吸喷在她脸上:“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被迫抬起头,强迫睁开眼睛看向这张脸。熟悉脸映入眼帘,她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清醒。

抱住姜玉堂手收紧,巴掌大脸埋入他颈脖中,滚烫泪一滴一滴落在他颈脖里。

沈清云咬着唇,疼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她偏过头,薄唇落在他喉结上,发软气息哀求:“救救我。”

马车停下,赵禄站在外面,呼吸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久,姜玉堂伸出手,单手搂着她腰,抱着她下了马车:“别后悔。”

……

月朗星稀,乌云之下透着朦胧一层月光。

小厮带着请来大夫站在门口,一脸无措。赵禄抬了抬头,又看了看面前紧闭着门。

挥了挥手:“请大夫回去吧。”

屋内,雪青色床幔微微颤着,透过一层朦胧帘帐,里面时不时传来压抑喘息。

姜玉堂抱着人坐在床榻上,整个人还算是清醒。但当他单手解下她腰带,看见淡青色长袍下雪白后,才发现自己也没这么镇定。

与梦境之中那样相同。

闭了闭眼,他从脑海中抽出最后一丝冷静:“再给你一个机会……”女子最看重便是清白,他不愿她日后后悔。

哪知他费尽心机为她着想,怀中之人却是不领情。染了**人凑上前,浑身白像是能泛光。

那双眼睛大且圆,歪着脑袋看着他,弯弯眼帘像是月牙:“你可是不敢?”

姜玉堂忽然笑了。

他单手掐住她下巴,另一只手解开最后一层裹着雪白。

“这下就算是哭着求饶,也由不得你后悔了。”唇瓣覆了上去。辗转厮磨,不消一会儿就吻她气喘吁吁。

瞧见她那眉眼含春,不堪受力模样,他只觉得好笑,还当她有多大本事,敢在床榻之上挑衅男人。

帘幔轻颤,里面人含羞带怯。

姜玉堂只觉得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会磨人了。初时只搂着他脖子,在他颈脖处又咬又磨。

嘴里一个劲儿哼着热,喊着疼疼我。

可等他当真疼了她,她又哭着说受不住,两只手在他后背上抓着,一个劲儿哭。

姜玉堂自然也不好受,只得强行忍着,草草了事。

……

屋子里动静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亮起了灯。守在门外赵禄往前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两个字:“备水。”

竹苑奴才大半夜被叫了起来,一个个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言。

世子爷在这儿住了许久,却是头一次往竹苑里带人。

屋内,姜玉堂洗漱完去了正厢房。他披着一件雪白里衣,头发半湿,发梢水顺着颈脖滴下来,又没入寝衣里。

赵禄在一侧守着,瞧见他颈脖处痕迹。铜钱大小,红红,还带着牙印。

他只觉得脑袋突突跳,不敢细想。

奴才们抬着浴桶出去,不一会儿,就有婆子们拿着被褥等上前。只人还在床榻上睡着,她们站在那儿不敢动作:“世子……”

姜玉堂挑了挑眉,放下手中茶盏走过去。 刚还一个劲儿磨人人,如今躺在床榻上还在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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