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折腰事权贵+番外(49)

作者:阿妈的小宝贝 阅读记录

赵湜收到云锦的密信时,正和云齐均对弈,看了信的内容,他微皱了一下眉。上次他派人去查多宝阁,只查到多宝阁的老板叫商佑谦,是一个很神秘的富商,据说在全国各个地方都有产业。但按云锦的意思,这多宝阁竟然和二哥有联系。二哥去滁州是为尽快替刑部翻案找资料,这样看来消息很可能是江潜传出去的,虽然不能确定江潜和赵柘的关系,但两人一定不同于表面上的毫无交集。

一旁的云齐均问道:“怎么了?”

赵湜说道:“没什么,我原本以为江世子是皇上的人,却不想是有人把父皇骗了去。“云齐均有些惊讶,问道:“您的意思是他是大皇子那边的?”

赵湜不置可否,把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说道:“这江世子到底是向着大哥,还是二哥。二哥又是否真的和大哥一个阵营,现在看来都有待商榷。”

云齐均皱了皱眉头:“二皇子也想掺和进来?他哪有资本啊。”

赵湜把视线从棋盘上移到放在一旁的信上,笑着说道:“我这二哥啊,真是让我充满了期待啊。”他见云齐均也没了下棋的心思,把手里的黑子轻轻丢回来盒中,抬眼看了看云齐均,继续说道:“他手里估计已经有了宁嘉的证据,倒是我们迟了一步。”

云齐均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江潜应该不敢直接把证据捅出去,科举舞弊、兵部尚书鬻官,无论哪个皇上都脸上无光。”

赵湜瞥了他一眼,说道:“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无论你有多大的功劳,都不能逾了距。”

云齐均面色一敛,赵湜的这话他明白,可祖父……他看着棋盘上的黑子,看似温和但又寸步不让,他想起祖父的算计,摇摇头,这个人怎么可能是个任由摆布的傀儡。

“仁义侯的事查清楚了吗?”赵湜问道。

“那个胎记,钟嬷嬷身边的女官说是一个花瓣状的。我们打听到他当年是逃到了盛京的城外的小村庄,将孩子放在河里的,虽然这孩子有很大的可能还在盛京,但是也有可能已经被人带走了或者不在世。这种调查就如同大海捞针。”云齐均说道。

“不,孩子一定还活着,而且这个孩子一定藏着宝藏的线索。”赵湜看向窗外。远处天边的太阳逐渐下移,云彩赤红的像火烧一般,天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父皇是不会做无用功的,关山越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险,除非他有一定的把握。我们得知道他的把握是什么。”赵柘说道。

“殿下,大伯的事?”云齐均问道。

“急流勇退。”赵柘只说了四个字。

第二日文渊阁学士云平宇在朝堂上便以旧疾复发,难以支撑的原因请求致仕。朝堂上的江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湜,又回头看了看和他位列一排的安镇,安镇感受到了江潜的视线,仍目不斜视。平景帝在上面看着几个人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了,看了这江潜是真的有两下子。

平景帝允了云平宇的请求。

下了朝,平景帝留下了江潜询问案情的进展。江潜将证据递了上去,安嘉的《二十四孝》里藏着的是几章被易名的考卷,卷头处明显有切割重组的痕迹,就如同安嘉把卷子藏在书里的方法一样。书的尾页还有安嘉的一封自述书,揭述了他如何发觉卷子被易名,冒死偷出试卷,又是如何发现兵部尚书与郑西的交易。最后写道:嘉知以己身之力莽斗,则如蚍蜉撼树,难敌矣。诚不该不自量力。奈何嘉饱肚圣贤之书,每思及无法为国效力,便痛心疾首。蛀虫不除,梁木终断,硕鼠不清,民不聊生,国难昌矣,嘉愿尽绵薄之力,以死搏之。嘉知吾命不久矣,惟盼此文终有一日得以呈交圣上,愿吾国昌盛。

平景帝把证据留在了手里,告知江潜此事就此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更,同时更新,记得看哦。

第34章

江潜和赵柘今日约在了二皇子府,江潜偷偷地进来,直接进了赵柘的书房。

进门的江潜还不忘了抱怨一句,“行止啊,本世子本是风度翩翩的公子,每次见你却都要偷偷摸摸的,活像那梁上君子。”

赵柘正在卷着一个卷轴,案几上零零散散地散着几个卷轴,抬头看了看江潜说道:“ 正大光明哪有偷偷摸摸能增进感情啊。“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江子由撇撇嘴,自知说不过他。

江潜和赵柘说了今日平景帝的反应,赵柘有些沉默,未作评价。

江潜倒有些感概,却也不知道如何评价,安嘉的忠心天地可鉴,他饱读诗书,原想着为生民立命,本应大有作为,可惜圣贤书未教会安嘉迂回,未提醒安嘉你以命搏的未必是好的结局。江潜生于官宦世家,其中款曲似乎自幼便知,可是他知道这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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