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后被前任捡走了(225)

作者:獭祭鱼鱼鱼 阅读记录

她拽着桃花儿走了:“好说,就听裴大人的。”

宝颐在身后叫道:“杏花儿你就这么走了么!”

杏花儿心道她还能怎么走?自己和宝颐在一起厮混了十多年,若是还看不出她什么时候在装在演,什么时候又认真反抗,那可就太不开窍了。

*

杏花儿桃花儿很不义气地遁逃离开,只剩宝颐一人被扛在裴振衣肩头,而目的地也不出所料地,就是他那张看起来颇为朴素,但极为舒适的榻上。

被放在软绵绵的被子堆里,宝颐不忿地心道:

天天想着这种事,早晚肾水有亏啊!

作者有话说:

搞点流水账甜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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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显然裴振衣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十分自信, 丝毫不认为自己会肾水有亏。

他严肃地教育宝颐一回:“你若是真拿若摩当生意上的友人,就不要和他有过多牵连,须知从古至今不知多少好友有了利益纠葛后一拍两散, 反过来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道理宝颐会不懂么?只是想抬出若摩,让他吃点小醋罢了。

果然江山易改, 本性难移,这个男人骨子里还是爱当爹,操心得很。

宝颐盘腿坐起, 眯着眼打量他,忽然问道:“我不该和若摩有牵连, 难道就该和你有牵连吗?”

“自然有,你答应过让我做你的面首, 两回。”裴振衣比出两根手指,强调这个十分具有说服力的数字。

宝颐还未反应过来,他已从怀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笺纸,又是那张他骗她写的面首契书。

“别走,”他蹲在床头,握住她双手,扬起一双黑白分明, 微微下垂的漂亮眼睛, 语调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哀求意味:“就当可怜可怜我。”

宝颐:……她该欣慰裴振衣找到了美色的正确用法么。

但她如今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心疼男人的老毛病蠢蠢欲动, 眼看就要复发了, 正心软时忽然想起此人蹭床的恶劣行径, 于是板起脸道:“你的伤怎么回事, 当真是你自己扒开的吗?”

“是, ”裴振衣痛快承认:“正如你所说,是为了多在你家里留几日,我自己下的手。”

“下次还敢不敢了?”宝颐终于逮到机会教训他一次,于是摆足了主人派头:“老这么撕扯伤口,生了恶疮怎么办,那还怎么伺候我?”

“是我错了。”裴振衣老老实实低头认错道歉:“一点小心思,瞒不过你,让你笑话了。”

还不赖,知道低头了呢!

宝颐这个人,你越给她脸,她就越作得起劲,她又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盛气凌人道:“那你说,偷偷做坏事的小狗应该怎么罚?”

“还和上回一样吗?”裴振衣一想起来就肾疼,但却有一种格外隐秘的期待,可能他内心深处就好这一口。

“上回你个头!”宝颐老脸一红:“想都不要想,今夜我就睡这里,你若敢碰我一下,以后都别想踏进我家的大门。”

*

虽然憋得难受,但为了进宝颐家家门的权利不被花孔雀抢走,裴振衣十分虔诚地遵守了宝颐的规则。

宝颐蔫坏,大半夜手脚并用缠着他,一面撩拨,一面不准他下嘴,可见唐姑娘骨子里喜欢折腾人。

所以,次日禁令解除,宝颐刚从衣坊回来,立刻被裴振衣邀上了床榻,两人不知怎地,又缠在一处打了一场妖精架。

这场架打得漫长,且酣畅淋漓,正欢畅时,宝颐找准了裴振衣肩上上次被自己咬过一回的那块肉,又补了一口,将牙印咬得更深。

“可是属狗的?”裴振衣嘶一声,行动上更加卖力,汗水沿着他额前的黑发滴下,落在宝颐圆润的小肩膀上。

“我属鼠。”宝颐凑到他耳边道:“猜猜鬼鬼祟祟的小鼠叼走了什么?”

“猜不到,”裴振衣笑了一笑,侧身温柔抚摸她滑腻的长发:“大概是九十九份少年芳心吧。”

*

这一遭实在磨人,宝颐完事后就昏昏睡了过去,任裴振衣忙活着清理她。

次日衣坊休沐,宝颐美美地补眠到日上三竿,待太阳晒了屁股也拒绝起身。

裴振衣卸了职务,平日里只做些打理钱铺的庶务,以及他感兴趣的手木工活,更是无事一身轻,宝颐要睡,他就跟着一起睡,两人像两只猫儿一样,躲在松软被子堆里伸懒腰,格外静好。

忽然听见一阵叩门声,院中仆婢在报:“有人来访了。”

宝颐这才懒洋洋地起身穿衣,边穿衣边抱怨:“谁呀,休沐日大早晨来敲门,这不是扰人清梦么。”

裴振衣提醒她:“现在已是午时了。”

她穿得慢,裴振衣便道:“我去见客,厨房那里温了粥,先去让下人们盛给你喝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膳不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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