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追妻很忙,勿扰+番外(160)

“不是,只是......我想在这里等我哥哥的消息,我,很想他。”

她的这个答复,不知怎的,让楚宵突然烦躁起来。

怎么......难道他还没有一个多年未见的人重要么?

他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说道:“即是如此,那我尽力为你找哥哥,之前对你的承诺也没变,找到你哥哥后,若是你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因楚宵的态度强硬,没过多久,楚家传来消息。

楚夫人与楚老夫人纷纷病倒,楚家来人请楚宵家去,连那个骄纵的表妹也亲自上门给楚宵道歉,她姿态做得很足,先是凄凄楚楚的哭了一番,然后说道:“我知晓表哥并不喜欢我,可我喜欢表哥呢。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闹到你的宅院里去,更不该将那事闹到祖母跟前让她老人家伤心,我这些日子想了许久。若是你日后想纳她进门,我绝不反对,她生下的孩子我定视如己出,日后我也会安安分分,绝不会再给你添麻烦。表哥,你就原谅我吧,回去看看祖母和姑姑,如何?”

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楚宵都懒得给她脸色。然而,祖母和母亲双双病倒,却又让他心中难安。可若是再踏进家门,则表示自己已服软,日后若再想立身,便难上加难。

他心中苦闷,日日纵酒到黄昏,入夜后便将小穗儿折腾一番,这样反复过了多日后,楚大学士终于先服软了,他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信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父母养育之恩,再到楚家家族责任。

楚宵看完后,沉默了。

这日清晨,小穗儿醒来,见楚宵早已起身,昨日放纵,两人折腾到很晚,床榻凌乱。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时见枕头下露出信纸一角。她知道这就是惹得公子这些日子伤神的那封信,他日日沉默寡言,偶有时不正经的调戏她,可眸子深处仍然冷清。

她只能猜到一半,他与家人闹翻的原因与自己有关,可另一半并不清楚。于是,忍不住将那信函抽出来,看个究竟。

原来,是他父亲劝他定亲的信函,他家中母亲卧病在床,祖母年事已高,楚家只他这么个儿子,他有他要承担的责任。

想必,他应该过不久就要回去定亲了吧?

他迟早是要娶妻的,虽然自己与他有一年多的肌肤之亲,可也仅仅只是肌肤之亲。他说过,不会给她任何名分,她也清楚,自己不配。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他从青楼买回来的一个玩物罢了。

作为玩物,要有玩物的自觉,不该想的不要妄想。

可为何......心中如此难受呢?

楚大学士的信让楚宵最后动摇了,他从溯宅搬回了家中,听从家人的安排,准备跟那个表妹定亲,准备放下自己的骄傲,准备向命运妥协。

一个月之后,小穗儿的哥哥终于有了消息,十岁那年与妹妹失散之后,他被一户人家收养。那家因没有儿子,对他视如己出,供他上学读书,他也颇有资质,一路科举考中进士,在长安城谋了个官职,到如今已是四品的高官。听得妹妹还在人世,激动得无以复加,当日便赶来见人。

小穗儿终于寻得亲人,得偿所愿,原本是件开心的事,可不知为何,她心中却藏着无尽的忧伤。

哥哥待她极好,当日就要接她家去,可她还不想那样快回去。她虽已下定决心,找到哥哥后就离开,可却还想再与公子道个别,再看他一眼。

毕竟哥哥再过段时日就要调职外放,届时离开长安,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准备离开的前一日,小穗儿写了一封信给楚宵。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楚宵踏着鹅毛大雪进了门,见小穗儿坐地抚琴,他嘴角噙笑,“找到哥哥了,是否开心?”

“我正想好好感谢公子,今晚备了薄酒,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了?”

“......可我不知该拿什么感谢您。”

楚宵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出什么,然而,一无所获。良久后,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冷声道:“不知拿什么感谢我么?那用你这副身子可好?毕竟,除了这身滑腻的皮肉,我也看不中其他。”

他这话像刀子一样刺在她的心上,疼得不敢说话,怕一开口便暴露了她那卑贱的心思,让自己难堪。

楚宵将一旁案桌上的饭菜掀翻,将人重重放在上面,用力撕扯她的衣裳,似乎想将心中多日的烦躁狠狠发泄。不管不顾的就这样□□进去。

小穗儿疼得眼泪直流,可却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楚宵见她这样忍着,越发的用力。

两人皆沉默着,只那桌脚不住的颤动。

这场酣战,一直持续到深夜,从案桌到梳妆台再到床榻,两人如连体婴一样,谁也不肯放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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