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99)

姬景阳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此刻他已经解开她的衣衫,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歆儿啊,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痛入骨髓了。”

他的语气中微微带着叹息,耳中听着他的蜜语,鼻端闻着他的气息,那一直在身体中蛰伏的感情被瞬间点燃,白露流着泪不断回应着他,她被他带得早已情动,是以他长驱直入并没有任何阻碍。

她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汹涌。

“歆儿,歆儿,歆儿……”他一遍遍温柔的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而她能做的回应便是用身体热情的回应。

战场从桌上转移到床上,他就如一个饥饿许久的人,而她这块食物始终无法让他餍足。

他的汹涌澎湃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他的温情却让她无法自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驰骋了多久,而他终于停下的时候她早已累得筋疲力尽。

她满足而幸福的搂着他的后背,他却突然起身将她抱下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绳子将她绑在殿中的一根柱子上。

这可能又是他的新花样,他总喜欢这样玩,白露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乏力,此刻便向他求饶道:“主公饶了我吧。”

姬景阳却并不回答,只一心一意将她牢牢捆绑在柱子上,做完这些之后他便走到殿中那镂空雕青龙兽头的铜鼎边丢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继而又转到摆着砚台的案前坐下。

那铜鼎中立刻弥漫出一个奇异的香味,白露一闻到这香味立时全身紧缩,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抖着唇唤道:“主……主公!”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姬景阳的种马属性,反正他不是男子,我们男主是处男(啊啊,好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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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入药

此刻的姬景阳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袍子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因刚刚激烈运动而泛出粉色的肌肉。

他的额头之上沁出几滴汗水,映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如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听得她叫他,他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那陌生的冰冷让她心尖一颤,却听得他薄唇轻启道:“你就好好受着吧!”

白露不相信他会这般对她,那铜鼎里燃着的是蓟草根,蓟草根燃烧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将姬景阳给她种的毒蛊唤醒,毒发时候的痛处简直是无法言喻的。

香味很快弥漫开来,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吸入了好几口,毒虫慢慢复苏,继而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她只觉得好似有有千万根银针在她的经脉处扎着,白露痛得紧咬下唇,却也没叫出声来,只拿眼看向姬景阳。

他坐在那案台后面,手执书册,怡然自得的翻看着,仿佛并不知晓她此刻所受的痛苦一般。

“主公……主公救我!”

修长指节翻过书页,对于她的话充耳未闻。

那毒蛊发了疯一般在她的经脉处乱窜,白露痛得眉头紧锁,终于是忍不住嗷嗷叫出声来,可姬景阳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在案台后面,并没有对她展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

白露想不明白,刚刚在床上还温柔缱绻的叫着她“歆儿”的人为什么一转眼却变得这般冷酷无情。

不管她如何嚎叫,如何因痛苦而挣扎,他依然姿态闲适的端坐在那里翻着书页。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蓟草终于烧完了,姬景阳这才将书册放下,负手走到她面前来,他嘴角弯出一抹笑意,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诬陷祁公的事是你跟洛安太女联手所做对么?”

经过刚刚那番痛苦的折腾,白露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听他一开口便因为这件事,她低垂着头苦笑了一下,“回主公,这件事的确是我与洛安太女联手所为。”

姬景阳眸光微暗,透出一股不可察觉的杀气,可他说话的语气却始终是温和的,“我不是早告诉你了么,你的任务就是拿捏住君无疆,再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祁公我自会处置,歆儿啊,你怎生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歆儿这两个字如今听在耳中只觉得讽刺。

白露嘲讽一笑,目光直视着他,“祁公一死,洛安太女夺过祁公之位,大王心里也清楚,像洛安太女那般外强中干的人比祁公不知要好控制多少倍,到时候祁国那天地间的宝库还不是到了大王手中,大王也不会时常忧心祁公会不安分的跟信国联合继而从大周脱离出去。”

姬景阳嘴角的笑意一凝,他猛然伸手扣住白露的下巴,“歆儿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学会顶嘴了?”

白露脸上的笑意更甚,“主公你这般痛恨我逼死了祁公,是因为你根本舍不得她死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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