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头,不禁伸手撑住头,死命将那欲望压下。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半点却骗不了人,若不是太子袍服宽大,早就让人看出端倪了。
他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他想起了在崔氏殿中吃的那个温鼎,要是眼下还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来,简直是枉为人了。
崔氏那个蠢妇!萧珩心里暗骂。不过骂归骂,那欲求却是半点都没消退。
身上越来越热,他喘息着撩开步辇前的帘子,却见到前方宫门处一个十分熟悉的倩影在寒风中越发清楚。
萧珩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太过于嘶哑,把在步辇旁服侍的苏寿善给吓了一大跳。苏寿善走在步辇旁道,“殿下。”
萧珩俯下头来,苏寿善感觉到一阵体热靠近,心下大惊。
“将窦才人引到一处无人的宫室去。”萧珩的嗓音嘶哑的如同砂纸一般。
苏寿善差点就给脚下一滑给摔到地上去。
这可是在襄阳公主的宫殿面前了!怎么想起要和窦才人相会了。苏寿善下意识的抬头,当看到萧珩红的不正常的面色,吓得立刻低下头去。
太子的辇在宫门前掉了个头走了。
窦湄今日是陪着襄阳公主看看长安那些显贵家中家风如何,襄阳公主长到了及笄的年纪,看着就要下降。皇帝最疼这个嫡女,自然不会随便指个儿郎尚主,不过少女怀春,还是拉着窦湄壮胆,偷偷的讨论了一下长安的那些国公的郎君们。
这一说就说了好久,等到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一半。
她低头向掖庭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远离了公主的宫殿之后,一只黑色的靴子出现在视线里。
窦湄惊讶抬头望见苏寿善的养子刘茅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她是才人,走的道自然不是什么人来人往的宫道。
“才人,太子……”刘茅自然不会将话说全。
窦湄楞了楞,“现在?”
刘茅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
“才人快随奴来,晚点去要出事了。”刘茅压低了声音道。
寒风呼啸,窦湄不禁紧了紧衣襟,“可是掖庭那里……”
“才人莫急,掖庭令那里有太子妃的手令。”刘茅说道。
今日的那场大吵,太子妃被太子夺了印,只能窝在东宫里闭门思过,那太子妃印还不是太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么。
窦湄听了最终还是选择跟在刘茅身后,萧珩身为皇太子,如今天子亲征在外,在宫中说一不二的便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他都安排好了,她自然是照做。
走的是很偏僻的宫道,左绕右绕的到了一间宫室前。
苏寿善走出来,望见她,一个作揖。
“窦才人,快进去,太子等了好久。”
说着就赶紧让窦湄进去。窦湄不明所以,被推了进去。
殿内安静的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珩郎?”窦湄走到内殿,问道。
她伸手撩开垂下的帷帐,见着萧珩伏在榻上,他将身上厚重的袍服扯开,听到窦湄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窦湄看见萧珩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双目已经通红,和他双目一样红的还有他的脸庞,他的衣襟已经扯开,露出如玉的肌肤。
他颜美如妖,当望见窦湄后,他浑浊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晦涩的渴望。
萧珩从榻上起身,袒露着胸膛。他大步走到窦湄面前,视线如火一般灼热。
窦湄被他看得发痛,她低下头,“珩郎,你……啊!”
话还没说完,萧珩如同野兽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炽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衫都能传到她身上。
窦湄开口想要再问,结果萧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了。他低头蛮横的吻住她的唇,舌头抵开牙关肆意的攻城略地,双手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裙。冬日的衣裳厚,不容易扯落。他干脆将人压在墙上,把裙子扯上来就去脱里头的女裤。
窦湄被他这么一番强烈的侵略弄得头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扯掉了亵裤。
下体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抬了起来,柔软的禁地抵上一个火热的坚硬。
她整个人挂在萧珩身上,被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萧珩抱住她,奋力疯狂的占有。窦湄几乎受不了,到了榻上,被翻过去继续折腾。好几个回合下来,她只好呻*吟着哭求。结果娇软的求饶声引来的更激烈的攻伐。
等到萧珩终于瘫在她身上,她几乎快昏死了过去。
她衣衫凌乱,裙子被推在腰间。
萧珩喘息未平,他在她耳畔道,“总有一日,定要废了崔氏!”
窦湄听出他声音中的愤怒和寒冽。她回过头看着他的双眼,汗水打湿了的发丝黏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