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心好累(59)

坦诚相待,男人滚烫的胸膛贴在她胸前,下面鼓胀的东西抵在她两腿间。虽然这样经历已有多次,但她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热,心尖都在打颤。

徐惟诚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嗓音嘶哑,“夫人,我真喜欢你这个样子。”

满脸娇羞,半推半就。

除却在外人面前,他私下一般都叫她元熙,但每每在床上就会称呼她为夫人,调侃的意味明显。

李元熙受不住,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徐惟诚低低一笑,继续在她身上播种。

正当他们纠缠地难舍难分之际,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一声连着一声。

“少爷,老爷让您立即去一趟书房。”

声音听着像徐定山的贴身随从。

李元熙忙不迭睁开双眼,她和徐惟诚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他不愿理会,眼里遍布情/欲,眼神迷离又深邃,“不管他,我们继续!”

李元熙:“……”

她一把推开徐惟诚滚烫的身躯,定了定神说:“快去吧,这么晚了爹找你肯定有急事。”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不再是刚才情/动时的娇媚低/吟。

徐惟诚极不情愿地起身,对着门外大喊一声,“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屋外的随从应了声“是”就迅速离开了。

徐惟诚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恨恨地说:“爹可真会挑时候。”

咬牙切齿的意味,让李元熙听得冷俊不禁。

他向来清冷自持,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时会流露出一些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情绪。在床上的徐惟诚更多的时候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老是得不到满足,摇着尾巴变着法子向她讨糖。正因为这样,她总是被他折腾得够呛,每每都累到极致。

她怔忡间,徐惟诚就已经穿戴整齐,转过头吩咐她:“别等我了,今晚你先睡。”

她点点头,拾了件里衣披在身上。这一/丝/不/挂的还真有点寒意。

徐惟诚走后不过半晌,她就有些困了,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少夫人,老夫人让您赶快过去,少爷和老爷在书房打起来了。”

她半睡不醒,睡眼朦胧,被人打断美梦心里窝着一团火无处宣泄。心想睡个觉都睡不安稳。

纵然心里窝着火,但也只有起来的份。谁让她为人妻,为人媳呢?

穿好衣裳推开门,夜间寒气逼人,她顿时被冻了个激灵。忙退回屋披了件斗篷再出来。

夜色阴冷,还有缥缈如轻纱般的薄雾笼罩其中,她下意识就将斗篷紧了紧。

跟着曾氏的贴身丫鬟来到徐定山的书房,门外已经守了一大家子的人。

曾氏一看到她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忙迎了过去,泪眼婆娑,焦急地说:“元熙呐,你可算来了,你快劝劝你爹,再打下去仲文会没命的。”

经婆婆曾氏这样一说,李元熙这才注意到书房里不断传出皮鞭抽/打的声响。一声一声,声声不绝。

“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不听劝……”

“随家的事轮得到你来管?”

……

徐定山愤怒的嗓音在李元熙的耳畔嗡嗡作响。

她皱了皱眉,心下了然,肯定是为了随宁远的事情。

“少夫人您赶快劝劝老爷,都打了近半个时辰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呀!”副将蒋廷夫也是满脸担忧之色,不住在搓手。

李元熙心里没什么把握,她是李家女儿,徐定山一直不待见她,估计她的话也不会听,更听不进去。但是关乎徐惟诚的性命,无论如何她都要一试。

她敲了敲书房门,“爹,我是元熙,您开开门好不好?让我进去劝劝仲文。”

“爹,您快开门呐……”

“有什么咱们好好说,您先把文打来好不好?”

……

她敲了许久,里面才没有动静,门栓也松动了。

她欣喜若狂,一把推开书房门,下一瞬她就震惊了,她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徐惟诚跪在地上,全身血痕,背上都是皮鞭抽/打的迹象,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整个后背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看来老爷子是下了狠手,出手这样重。

曾氏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气,就差没晕倒过去,好在贴身丫鬟眼疾手快扶住她。她当即放声大哭,去摸儿子身上的伤,“仲文呐,我可怜的孩子啊……”

徐定山手里拿着皮鞭,站在一旁,怒目圆睁,“不孝子,真是气死老夫了……”

反倒是李元熙冷静,厉声吩咐:“蒋副将快去请大夫!”

“我意已决,谁都阻止不了我,今晚您就算打死我也没有用!”徐惟诚跪在地上,态度强硬,没有丝毫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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