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商人妇(89)

“给你,要冲凉不晓得自己带衣裳。”秀荷把衣裳塞进门缝。

庚武修长臂膀伸出来:“生气了?在屋里等着撕我?”把她手一拽,那门内赤果的健朗身躯便叫她看见,虽高瘦颀长,却宽肩窄腹好生健朗。滴滴水珠沿着麦色肌肤往下滑,竟又看到那墨林深处杵起来的一只大东西。青龙盘旋,龙腾虎跃,耀武扬威。

“撕你做什么,我不认识你。”秀荷脸儿刷地嫣红,把衣裳甩给庚武就走。

“犟丫头脾气。”庚武也不哄她,自净了衣裳随后走出来。

几天不在,窄小的卧房内便四处充盈着她的味道。那红床柔软,人卧在其中,一身疲惫的筋骨便自舒散。

“一只眼睛上翘,额头白色的老虎朝武松扑了过来,武松急忙举起哨棒,运足力气,只听‘咔嚓’一声,哨棒打在树枝上……”

“然后呢?”

庚武躺在床上,颖儿缠着他讲故事,却讲甚么故事好呢?心都在她身上。见她背对着自己,一晚上不是叠衣裳,就是拭桌子。侧着曲婉的腰谷,胸脯翘翘尖尖儿的,月盘一般的胯儿摇来晃去,就是不理人。心中好笑,捺不住想欺负她。

“后来那母老虎发威,不理她相公了。”庚武随口应道。

“原来是只母老虎!”沉浸在英雄侠义中的颖儿恍悟,又眨巴着眼睛问:“三叔,那母老虎为何不理她相公?”

庚武揩了他小脸蛋一把,隔空睇着秀荷微颤的眼帘,晓得她一直在听,嘴角便噙一缕戏谑:“问你小婶婶,你小婶婶她生气不理我。”

第040章 甘之如饴

颖儿调皮地瞄了眼秀荷,见她抿着红唇,眼梢一扫到三叔就恼他白眼……嘻,原来生气的母老虎是小婶婶啊。

想了想,忽而小手做成喇叭状,趴在庚武的耳边悄语了一句甚么。

“哦~,当真这样说的么?”庚武听罢讶然挑眉。

“小孩子不能骗人。”颖儿重重地点着头,很肯定地重复道:“小婶婶说她回来不和三叔锯床了。”

锯床……呵,这词儿用得。

想起那些天里与她的热烈,哪一回她能够招架得住?庚武不免勾唇好笑:“这可由不得她。既是你三叔的女人,我要锯床她可挡不住。”

“嗯,我三叔使锯子可厉害了,还会盖房子!”四岁的颖儿眼中满满都是崇拜。

叔侄二人相视诡秘一笑。

可恶,一晚上故意惹人生气,还要编故事糊弄孩子。秀荷把手中补好的衣裳盖去庚武脸上:“无赖,睡觉不理你。”

悉悉索索褪下外裳,又从柜子上另取了一床被子在床角铺开,由得他二人继续胡侃。

那婀婉身段越过自己往床内爬,衣襟下的俏美若隐若现,忽又想起“云熹号”出发前与她在红木圆桌旁的蚀骨回忆。

“再无赖也只是对你。”庚武蓦地把秀荷的腕儿擒住,一双狭长深眸凝着她赌气的娇颜,嗓音涩哑下来:“想不想他?”

手心忽落进来一树浩瀚,竟比适才冲凉时还要高矗,隔着一袭素白中裤在烛火下嚣张,坏又使人贪生邪念。秀荷心跳怦怦地,暗自挣着手,怕给颖儿看见:“想他干嘛,长得可丑。”

“反话,再丑也是你这辈子要受的~”庚武长眸戏谑微挑,悠然把手松开,由着秀荷爬去了床内里。

秀荷悄松一口气,可惜才躺下身子,一只长臂便越过颖儿从被褥下探了过来。他真是坏极了,明明嘴上还在对着孩子讲故事,指尖却已然拆解起她颈间的丝带,无声无息、游刃有余。那丝带不过轻轻系了一只蝴蝶结儿,轻轻一扯便被他解开。她才要拽着衣角不给他继续,他的手却又探去她削柔的肩膀,卷起她才洗过的长发玩起来。

简直可以想象他清隽面庞上此刻好整以暇的坏笑。

“讨厌,你干嘛。”秀荷记起美娟的话,伸手在庚武的手背上打了一脆响。

“三叔……是开始锯床了吗~”颖儿昏糊中听到拍手声,迷迷沉沉地想要爬起来看。

“快了,母老虎在欺负你三叔呢。”庚武安抚着颖儿,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那被子松松软软,动一动便都是她身上发出的淡香。指尖滑过一幕柔软的及腰长发,将她素薄的小褂沿着肩儿扯落,看到那瑈白的削背,两根红红细带在蝴蝶骨后轻系,是瘦的,却又长得恰恰好。脊骨就像是一条深谷,一路蜿蜒而下,将那最美风景掩藏。

即便隔着颖儿的小脑袋,都可以感知她此刻渐自咬紧的唇儿。她一定又怕了。也只有在想他的时候才晓得怕,不然平日里对他可都是拿乔不理。

还说不想他,笨女人。

庚武精致薄唇便噙了笑,修长手指探入秀荷的鸳鸯薄衣之下,与她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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