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金枝(48)

作者:深渊在侧 阅读记录

于是又补充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萧启琮似乎这时才发现一样:“熏到你了?”

永嘉轻轻点头。

“不过是见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萧启琮伸出手,家将递上一只精巧的小匣子,“有件东西要给你。”

永嘉呼吸一紧,盯着那盒子,生怕打开后里面是一根断指、一截人骨、又或者是剥下来的一块人皮。

甚至,可能是更恐怖的东西。

萧启琮已经将盒子放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永嘉伸出轻轻颤抖着的手,即将放到盒子上时却又迟疑起来,倘若真是那些东西,她该怎么办?

就在思绪万千时,萧启琮突然握住她的手,强迫她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随之呈现在眼前——是一块染血的玉佩。

上好的羊脂玉为原料,又由精工巧匠雕刻而成,是燕帝燕后给洛家的定亲信物。

萧启琮道:“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再背叛我。”

永嘉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样,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他还活着吗?”

“活着。”

永嘉呼吸放缓了些,绷紧的肩膀也放松了:“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萧启琮就后悔在晚饭时将玉佩拿出来了,看永嘉的模样是被吓得不轻,晚饭也没吃几口,早早就上床歇息了。

萧启琮忙完后也上了床,刚躺下就发现永嘉颤抖了一下,却依旧背对着他装睡。

萧启琮攥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永嘉对他确实无话可说,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但又怕惹怒他,只能低声问:“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萧启琮烦躁地转过身。

和别人总有话说,和他就是一副倦怠的模样。

事实上,萧启琮平日里话很少,基本只说一些必须要说的,甚少与人说闲话。若有人在他耳边叭叭说个不停,他非得皱起眉头,将人一脚踹出去不可。

可是对着永嘉时,反倒希望她能和自己多说几句话,无关紧要的闲话也无妨。

就像那时一口一个琮哥哥,跟在他身后一整日都喋喋不休一样。

夜深了,永嘉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一阵窒息,她清醒过来,伸手去推压在身上那人的肩膀:“萧启琮,你放唔……”

夜色中,萧启琮将她的手按到头顶,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叫我琮哥哥。”

温热的气息钻入耳中,耳垂随之被含住,永嘉忍不住战栗,弓起身子想要躲开,却又被一把按住。

萧启琮一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侧腰,轻轻揉捏两下,而后顺着衣缝钻了进去。

永嘉身子已经绷直,头往后仰着,雪白的脖颈裸/露出来,她断断续续道:“不,不要……”

萧启琮在她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碰一下就受不了?”

永嘉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很快浑身就zhanlibuzhi,xiangyaotaobishentiqueyourenbuzhuyinghe,带了哭腔道:“别,别这样。”

萧启琮松开她的手:“叫我什么?”

永嘉抓着他坚硬如铁的手臂,眼尾湿润道:“……琮,琮哥哥……嗯……”

萧启琮捏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和自己亲吻,将她的哽咽声全部堵进唇舌之中……

·

翌日,永嘉睁开眼,刚要起身就看到手腕上勒出的红痕,昨日的情景也随之浮现在眼前。

她脸颊泛起红晕,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麝烟端着水盆进来,见她醒了就笑道:“公主,今日是小年,王伯等着您起身后扫尘呢。”

王伯是府里的管家,这些杂事萧启琮向来不管的,只有他每年忙着张罗。

永嘉点了点头,让麝烟侍奉她洗漱:“侯爷呢?”

“去北大营了,似乎是有急事处理。”

用过早饭后,院子里就传来洒扫的声响,大抵是府里人手不够,王伯把麝烟也叫了去。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质朴的笑,似乎对这小年很是期待。

永嘉看着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嘻声笑语不断,就想趁乱溜出去,再去找找洛北书。

谁知刚踏出院门,就被王伯叫住了:“夫人,族中人丁单薄,侯爷又不在府上,就劳您走个过场,带着去祠堂祭祖吧。”

永嘉连忙推拒:“我不行,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家夫人,不能替侯爷去祭祖。”

“夫人别谦虚了,侯爷不在,总不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吧。”王伯道,“祠堂就在后院,离得不远。”

永嘉听到后院,推辞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王伯也不给她机会拒绝,招呼麝烟道:“快,请夫人过去。”

永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带了过去,她一路上观察四周环境,努力将所有路径、院落都记住,直到来到祠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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