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224)

作者:燕尾桃花 阅读记录

虽然怒瞪薛琅一眼,并不能让薛琅少块肉。然而嘉柔听他如此说,心中多少有些欣慰。

她这徒儿,没白教。

白三郎说完过场话,才暗戳戳进入正题:“夫子,你同将军吵归吵,还是会继续恩爱……的吧?”

嘉柔先怒瞪了他一眼。

他便怏怏道:“那夫子要同巴尔佳结拜的事……”

“该是不成了。”她喃喃道。

她同薛琅绝不可能再有瓜葛,她蹭不上薛琅的权势,作为一个普通夫子,她这条大腿对巴尔佳也就没有任何用。

好在,她提前做了准备。

“我同七公主早已说好,由她同巴尔佳当手帕交,改日会请巴尔佳进宫中游玩。”

“真的?”白三郎顿时喜滋滋。

她回首往西厢房看去,白日的七公主自然不在这个院落的,也不知是不是又满龟兹的去堵戒荤和尚,“待公主前来,此事你一问便知。”

这一日她再未进城,只继续同白三郎上课,将《去长安千万莫得罪的十大恶人》讲完结,方道:“到今日,我能教你的,全都教完了。你学的极好,为师有你这个徒儿,很是欣慰。”

白三郎不妨自己出师这般快,只得到这般高的评价,心中很是得意,不免谦虚问道:“后头还要习学什么?”

“不需习学,寻个乐子庆祝一番。”

白三郎看她神情自若,显然已想到了何种乐子。

她果然探头过去,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他微微一愣,忙看着她那张过于秀气的脸,探问道:“夫子不担心毁容?”

她摇了摇头,“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按我说的去办。”

白三郎当即喜滋滋离去,一直到了第二日曦微之时,他方披星戴月回来,“叩叩”敲响了她的窗棂。

“夫子,成了,咱们先去楼兰。”

“驾车,走!”

-

夜晚的楼兰王城早已宵禁,只一处帐子里灯火通明。

楼兰王族的富贵儿郎们齐聚在这间简陋帐子里,正为了输输赢赢而斗得满面红光。

两张并起的桌案上,白三郎在一边守着一堆金银细软,嘉柔一脚踩在胡床上,一臂高扬,手中骰盅晃动不息,一双眼眸一瞬不瞬逼视着面前的对手。

那人也摇着骰子,堆在桌边的首饰已不剩多少。

待双双齐齐将骰盅落桌,揭开盅盖。

围观众人齐齐倾身,待看清骰子上的点子,方齐齐“嘶”了一声。

对面那人垂头丧气从胡床上起身,白三郎当即欢欢喜喜倾身将那些细软全都刨过来,再继续嚷嚷:“还有谁?谁对潘夫子不服气,想要上来试试?”

“我来!”对面当的放下一颗硕大夜明珠,一人落座,大喇喇道:“我来!”

天亮时分,嘉柔从那帐子里钻出来,对着初升的日头打了两个哈欠。

四五个周身不剩一点金银的楼兰儿郎接连出了帐子,指着嘉柔恨恨道:“有种别走,我等回去取来值钱物,再赌一场。”

白三郎正扛着大半藤筐的细软跟出来,闻言哈哈一笑:“只剩五个人,我师父才看不上。”

嘉柔又打了个哈欠,摆一摆手:“不是怕你们,是放你等一马,否则连裤子都不给你等留一条。”

她上前给白三郎帮一把手,把藤筐往马车车厢里一放,问白三郎:“下一站去何处?”

“若羌。”

她爬进车厢,“不耽搁时间,现下便走!”

-

薛琅收到西域四五个小国亲王们的暗暗埋怨时,已是五六日之后。

彼时因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姑墨国大王子成亲,这是脱不开身的邦国之交,他必须赴宴。

一番觥筹交错后,一同前来赴宴的别国亲王们关心了几句为何传说中的潘安未曾陪伴前来,顺势便说起了潘安正同她的徒弟奔驰于西域疆土,挨个挨个收割王族中富裕儿郎的财富一事。

其中一位亲王许是最大的苦主,饮了几盏蒲桃酒,壮着胆子求上来:“皆听闻薛都护同那潘安恩爱有加,还请大都护劝上潘安两句,他从我那不肖子五郎手中赢去的一枚玉如意,乃他阿娘遗物,其意非比寻常。”

一旁也有想要拍马之人,便揶揄那亲王:“赌桌只见高下,谁会知晓赌注来由,你这是要给潘安泼脏水。”

那亲王连忙摆手:“万无此意,潘安自是不知,我也并非要赖账,只想用旁的贵重物将那玉如意换回来,本王感激涕零。”

薛琅对此事,简直一无所知。

过去几日,他去过庄子好几回,都未能遇上嘉柔。用安四郎的话,“让她去散散心也好。”

原来散心的方式倒也是她的风格。

只是,就他所知,她不能豪赌可是发下过重誓,纵然一时气闷要赌一场,可也没有一国一国收割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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