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难再诺/却难以表我心+番外(139)

作者:久许许久 阅读记录

惊风离开后。

江放起了身,走到楚渡那边。

意识到江放过来,楚渡微微抬头看着他,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过来。

江放身子一低,从他背后抱着他,轻轻蹭着他脖子,特别委屈的低声道:

“我确实是不好,我就是不太会,还就弄疼你了,都是我不好的。我可能是隐疾,我可能是不行,甚至欺君罔上,但是,我也没有出格,或者说太出格,可你却讨厌我,不想让我碰你,也不肯哄哄我……”

楚渡没有制止他,只是无奈苦笑道:“你这是胡说什么,想让我怎么哄你?”

他怎么不知道这些?

江放孩子气有些重,连话都说不准确了。

江放很识相,轻咬他耳垂,靠近他耳边,继续委屈道:“我这次一定不会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这次可是做足了功课,一定可以伺候好阿渡的。

就这么想着,他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楚渡本能般偏过头看他,看着笑的很不正常的江放,半调笑般冷声问道:“谁教你的?”你那一脸不正常的笑容,你到底是看了些什么东西。

江放立刻回神,轻声解释道:“没有人教我的,要不你教教我?”

哼,他才不会告诉阿渡呢!要是阿渡也买来看,那自己岂不是要每天腰疼了。

江放暗道自己十分聪明,想起了那书上的画面。

嗯?那书是什么名字来着,那上边好像写着——房中秘术。

楚渡也不点破,冷声轻笑道:“我教你?你确定?”你心里的那点东西都写在脸上了。

江放极为老实,就差对天起誓,极为认真的道:“嗯。”阿渡要是肯教自己,那自己一定可以学的更好的。

楚渡笑了,冷声回他:“我记得我的手可是拿过银针的,要不然我亲自给你扎几针?”

我觉得你该被我扎几针了,整天都不想正经事情。而且你就会用这种样子骗我,我可不会再信你的话了。

给我扎几针?那可不行,我怎么可以被扎针呢。

江放扯了扯楚渡的袖子,却被楚渡挣脱来了,可是江放再次扯着他袖子,还轻声哄道:“阿渡,我一定会轻点儿,我们就做、嗯、两次好不好?”

楚渡不肯搭理他,双唇紧抿,一脸“我不愿意”的模样。

江放直接抱住了楚渡的胳膊,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非常无辜,整个人身上好似在写着“我这么乖,肯定会伺候好你的”。

楚渡还是不肯答应,他认为那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了,他当初肯定是眼瞎了。要不是眼瞎,他肯定会看上一个小姑娘的。

看到楚渡这副模样,江放故作苦恼道:“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就多难受一会儿。”

楚渡看到江放苦恼的模样,还是心疼了,小声道:“那就一次,不能再多了,很疼的。”我怎么又心软了,我不该这么心软。

见此,江放立刻坚定的道:“那就一次,我肯定不会骗你的。如果我骗了你,那就被雷劈死。”

楚渡听到了江放的话,觉得很是安心,但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外边的天空。

果真是一定打雷的征兆都没有,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危险……

他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切齿的道:“一次就一次!”

江放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书上说的当真一点都没错。他很肯定,做到最后肯定是他说了算!

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

而永安候府。

齐念霖的院子里。

齐念霖一直在走着神,夜星觅一直在看着他。

夜星觅最终还是开口了:“念霖,在想他们吗?”

齐念霖听后回了神,才意识到夜星觅来了,视线却还是看着远方,只是意味不明的低声回着:

“我早就知道了,其实早就知道了,萧裕从不屑于这皇位,哪怕是他九岁就登了基,甚至做了这么久的皇帝,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皇帝了,可是他所做的只是为了一个他,就只是为了一个他。”

世人皆知,天子萧裕,其九岁登基为帝,十岁便坐稳皇位。他不仅才华横溢、出类拔萃,更是武艺超群、冠绝一时,可谓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存在。

萧裕的确极为冷血,也不过是一个有血性、有风骨的人而已,也是有着常人的喜怒哀乐的。他的确是高高在上的君,却也是再简单不过的普通人。

夜星觅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主动搬着凳子靠近他,还轻轻扯着他袖子,低声委屈唤着:“念霖……”

他不太喜欢念霖这个样子,总是想着好多无关的人和事,都不能全身心的和他在一起。

齐念霖偏头看他,险些真的亲到他唇上,很是意外他如此的靠近,整个人有些无措,身子往后靠了些,眼神也有些躲闪,声音有些微急:“嗯?”

看到齐念霖这个样子,夜星觅嘴角微微勾起,顺势往他唇上一凑,双手轻轻禁锢他的腰,借着力加深了这个吻,最后移到他左耳处低哑着抱怨:

“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老是想着那些别的人,都已经冷落我好久了,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

齐念霖身子也有些软,下巴不自觉靠在了他左肩,双手也无意识就抱着他,声音很轻隐约带着情、欲:“没有冷落你,不喜欢别人。”

夜星觅微微偏过头,寻着去抵着他额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微微勾唇轻笑,声音低哑说着:“你昨天睡的真是好早,要我苦等了整整一晚,真是你有些太过分了。”

齐念霖看他这么不正经,真的很想动手打他,可是却也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力推开了他,主动和他保持了距离。

被齐念霖推开了,夜星觅不高兴,觉得很是委屈。

齐念霖眼里那丝情、欲完全消失,开始认真仔细打量着夜星觅,轻声说了四个字——“这是白日”。

夜星觅似乎还是不死心,想要靠近他却不敢靠近,只能看着他低声委屈唤着:“念霖……”

齐念霖一听突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星觅了。

夜星觅看着他,莫名就心疼他,没有太靠近他,只是手拉着他,静静的看着他,轻声笑着回着:

“以后了,不要想别的了,你就多想想我,我想你想着我,别想那么多了,你也会很累的,我不是非要那样的,我就是怪你不理我。其实,我就是怕你累,我不想你受累,你不要想别人,只想我就够了,好不好啊……”

他最后的“好不好啊”,似乎特意拉长了尾音,很轻的声音里带着些诱惑,甚至让人无法拒绝他说的。

齐念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他知道夜星觅懂他,就以为夜星觅不会说,或者夜星觅不直白的说出来,可是夜星觅还是这么直白的说了。

看着齐念霖的轻微怔愣,夜星觅心里突然更难受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了。

其实,比起念霖会累,他更怕念霖不要他,更怕念霖不喜欢他。

现在的夜星觅不像南疆的圣子,更没有一分像个二十岁的大人,反而像极了一个别扭的小孩子,还是那种别扭到很不开心的小孩子。

可是,这别扭表现出来就有些不像别扭了。

夜星觅还在看着他,可是视线却开始不定,就连手都在微颤,可是还是没有松开他的手,似乎是害怕一松开就再也抓不住了。

齐念霖自然感觉到了夜星觅的害怕,或者说是夜星觅不自知却表现出的害怕。

他只知道夜星觅很苦,好像是因为夜家的缘故,他也不敢去问夜星觅,他怕夜星觅会难过的,更怕夜星觅再也不开心。

他往夜星觅怀里一靠,头轻轻靠着夜星觅胸口,感觉着传来的急促心跳,像是太累了就那么靠着,整个人出奇般放低了姿态,轻声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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