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首辅为我折腰(110)

作者:木泥土 阅读记录

“啊——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门是半合着的,云裳以为屋内只有公主,又瞧见桌上有酒,没多想就要进来,正巧瞧见首辅大人在小公主唇上啄了下,慌乱的转身,嘴里还错乱的喊着。

楚楚瞧了眼云裳离去的背影,扑在谢晚亭胸膛磨蹭了好几下,这就被云裳给瞧见了?

她没想到云裳突然又回来了,回来将门给关上了。

这,好吧。

她在他怀中扬起下颚瞧他,浅笑着问他:“疼吗?”

她故意问的,还用那双澄亮的眸子勾他。

男人俯身在她耳垂啄了又啄,她身上很香,不是平日里的桂花香甜的气味,是一种让他着迷的香,一点点飘出渗入他的骨髓。

他低声说着:“扯平了。”

小公主眸光明亮,泛着潮湿的薄雾,欣喜的瞧着他,如玉般透亮的肌肤似是散着柔和的光,惹人的紧,男人不敢再与她在这泛着暖气的屋内亲昵,也不敢再去瞧她的眼眸。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她,在她这里——他没有理智。

他将她揽紧,紧紧抱在怀中,“楚楚,再过几日我们就回上京,我去求陛下下旨,给我们赐婚。”

他心甘情愿求来的赐婚。

楚楚在他怀中发出潺潺的笑声,“我父皇定是恼极了你,离开上京时,我母妃才与他说过我们和离了。”

男人也笑,“那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去求旨,陛下会同意的。”

她在他怀中晃了晃脑袋,谢晚亭定会被父皇骂的。

片刻后,她柔软的手很是不听话在他腰上来回摩挲,还胆大的问他:“谢晚亭,你——想要我吗?”

她嗓音绵软,说完,贴他胸膛贴的更紧。

她知道,昨晚这男人就想要她,她坐在他腿上与他拥吻着,能感觉到他身上热的紧,还有——他身体的变化。

其实,昨晚她就想问他,她——也很渴望他。

屋内的炭火灼的人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被他揽在怀中,被他身上散出来的热裹着,适才他之所以将她这样紧紧抱着,是他在隐忍。

男人那双眸子暗沉,她瞧得出来他的心思。

可他又惯来能忍,‘情念蛊’、‘猛药’都可以忍过去,此时更是可以,可他们之间情意相合,他若是要她,她是愿意的。

可她却不知他的隐忍被她一句“你想要我吗”勾的溃不成军,一塌糊涂。

男人久久没有回应,却将她抱得更紧了,沉重的呼吸烫的她耳根发痒,“楚楚,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对他没有表明心意时,无论情念蛊亦或是下了药,他都可以忍过去不去伤害她,可现在,她的情意是他拒绝不了的。

“楚楚,我不是柳下惠,你不怕吗?”

男人强势的嗓音让怀中的小公主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可她还是与他说着,“三月未满,你我还是夫妻,我不怕。”

话音才刚落,她只觉脚下一轻,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放在了软绵的床榻上,宽大身躯将她覆着。

他又怎会不想佚䅿要她,他想,他实在不知道这个闯入他生活中如冰霜洁净让他触之怕融的女子他要如何去爱她。

他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与她共赴一场荒唐。

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她。

小公主喘息着,脸颊碳灼般,她喃声唤着他,“谢晚亭——”

嗓音绵软而妩媚,一向冷厉的男人心都被喊化了。

第65章 遇险(一)

他们炙烈的占有,任由这旖旎情愫驱使,他灼烫的气息漫入她下颚,灼烫着她莹白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公主,您在屋里吗?”

“公主。”

是秋嬷嬷的声音。

楚楚轻唤了声,“谢晚亭,是秋嬷嬷。”

男人抬眸瞧她,眼中满是不舍她回应,可秋嬷嬷的声音又响起,他问她,“要出去吗?”

问完他就后悔了。

楚楚缓了缓心神,回着秋嬷嬷,“嬷嬷,可是有事?”

“有事,公主,老奴有急事与你说。”

谢晚亭从她身上起来,凝了凝神,小公主的外衣已被他给扯去,她起身时他给她将掉落的衣衫提起,重又系好。

却又握住了她的手腕,“楚楚——”

她此时这般模样被他瞧着,更不愿让她走,也不想她被任何人瞧见。

她在男人嘴角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是在告诉他等她回来。

男人只得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腕。

楚楚出去了有一刻钟,再进来时,谢晚亭正坐在桌前饮茶,他饮了好几杯凉茶。

楚楚坐在他身旁,扯住了他的手,绵软的小手触着他掌心的薄茧,默了片刻,她说:“谢晚亭,我饿了,你带我去锦州城观月楼去吃饭吧,我听那些孩童说,那里的饭菜都要排队才能用到呢。”

他应声:“走吧。”

男人将她柔软的手反握在掌心,带她去观月楼。

观月楼不过是一家平平无奇的酒楼,用饭菜要排队是她胡诌的,来锦州这些日子,谢晚亭整日让人换着口味给她送吃食,又如何不知哪家酒楼的饭菜最合她胃口。

他能瞧出她的心思,自是也愿意顺着她的心意。

他与她,来日方长。

不贪一时欢愉。

夜色沉沉,月光如洗,男人握住她的手与她踱步在木棉街上,楚楚瞧了他一眼,又瞧了一眼,“谢晚亭,我见无论是男子或是女子身上都会携带一支短短的竹笛,我也想要一支。”

他说:“等下买给你。”

她摇了摇头,冲他撒娇的说着:“不要买来的,你给我做一支吧,就像你给我捏的那个泥塑人一样。”

男人瞧着她,轻笑着:“泥塑人是七陌捏的。”

她见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面色淡然,丝毫扯谎的痕迹都没有,笑他:“我才不信,那泥塑人散着一股淡淡的乌沉木香的气息,那么名贵的香料,怎会是七陌捏的呢。”

他刚送给她时,她就不信是七陌捏的。

男人叹息,侧首抚了下她如墨青丝,“骗不过你了。”

她浅笑着,突然停下了步子,故作疲惫道:“我累了,你背背我。”

谢晚亭看着她想起了在灵山寺外她想要让他背却不开口时的模样,他唇角勾笑,那次还是他拿山中多虫蚁吓她,她才开口说让他背背她。

他背着她时,她还不安分的摆弄他的耳垂。

他如那时说了一样的话:“上来。”

谢晚亭背着她,嗓音清润的对她说着:“我给你做,过两日给你。”

她应声:“我等着,瞻之哥哥——”

瞻之哥哥。

三日后,秦杨与七陌回了锦州城,几日几夜奔波,先去见了谢晚亭,秦杨打着哈欠坐在那里饮了一杯又一杯茶水,七陌在一旁说着,“主子,飞潜所说皆不虚,侯爷确实与宣德有仇怨,万定年间当今陛下登基,是因着当时的太子屡行于民不利之事,又多有说辞,引得民心不满,陛下在先皇病重时与太子发动了夺权之争,当时确实是林岩老将军带兵先攻入的东宫,侯爷也是陛下登基最大功臣之一。”

“而后来,飞潜与侯爷相合,正是因为宣德,是飞潜先去奉阳候府寻的侯爷,不知他与侯爷说了什么,之后就一直有联系。”

“飞潜所说只有皇宫动乱,宣德才会出现,我与秦杨查了许久,众说纷纭,说辞最多的是当年宣德助陛下登上帝位,为的是巫行营能摆脱江湖恶势力的名声,编进上京皇家军营,继续由宣德掌管,可事后陛下翻脸不认账,还杀了宣德,可飞潜与侯爷皆认为宣德并没有死,他恨极了陛下,若是能促使皇位之争,将陛下逼入死路,以宣德的性子定会去皇宫见陛下最后一面。”

七陌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言说,秦杨在一旁轻笑了声,“让我来说,大人,宣德与侯爷之间的恩怨与您母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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