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卿卿动人心(88)

作者:蜀国十三弦 阅读记录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手背的青筋临近爆裂的极端。

见他似乎无动于衷,她又张开细白的贝齿,在那瓣诱惑人心的唇上轻轻啮咬,尽管笨拙、生涩,却是她头一回尝试如此,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给他,她也可以主动,也可以不管不顾,对了,她还有许多本事,玉姑逼着她学了许多取悦男人的本事,她都可以……

可是,哥哥不喜欢吗?

谢昶双眸漆沉,擒着她玲珑纤细的手腕,将人微微拉开一些,压低的嗓音克制嘶哑:”阿朝,再忍耐一下。“

少女滚烫的泪珠一滴滴砸落在他胸口,“哥哥……”

心口仿佛被人掐出了血,谢昶压制住紊乱的呼吸,掌心捏了捏她纤白后颈,“哥哥没有不喜欢你,只是现在还不行。”

他今日若控制不住,无论如何都算趁人之危。

毕竟他眼下在她这里尚未转正,还只是尝试在一起、不行就继续做兄妹的备选。

尽管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但他想给她的,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洞房花烛夜,而非在无可奈何的情境下,在她意识恍惚的时候,强势地占有。

温温热热的脸颊深深埋在他颈窝,谢昶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毛茸茸地脑袋往月匈前推了推。

再这么下去,明日可就没法上朝见人了。

“早知道你不聪明,没想到连制个香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嗯?”

他揉了揉那颗不安分的脑袋,试图说些话来分散她的注意,“若今日不试用一下,你就打算让哥哥熏这个香出门么?”

怀里的人似乎听明白什么,窝在他颈侧呜呜咽咽地抽泣。

哭得他心口吊着疼。

谢昶叹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哭什么,没怪你。”

谁知她眼泪掉得更凶了,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凑出一句话,“我肚子好痛……比来癸水还难受,哥哥给我揉一揉。”

作者有话说:

肚子疼你们懂的,不是阿朝自己的。

昨天修文修到凌晨五点半,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状态,浅浅更个短章,评论给大家发红包啦~

第56章

话音落下,谢昶额上青筋猛地一跳。

那只软绵绵的小手分明没有半点力气,却大胆地拖住他手指,一点点带向自己的小腹,嘴唇翕动,声如蚊呐。

“哥哥,我肚子疼……”

谢昶反手握紧她小手,垂头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呼吸微重:“阿朝,乖一点好不好,哥哥在这里陪你。”

她哪里肯罢休,一双水雾眸哭红得厉害,抬起头无辜又哀求地望着他,眼泪一颗颗从泛红的眼眶落下,下唇咬得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撒起娇来没完,幼时就是如此。

谢昶长长叹了口气,唇线抿直,漆黑的瞳孔像一汪深潭,眸中血丝遍布,也是忍得太久了。

遇上这种事,连他自己都几乎崩溃,她又如何受得住。

也许冷静才是最好的方式,可他舍不得放她一个人在这里,怕她受不住时会伤到自己,既然选择进屋,那就只能哄着她、顺着她的意思来,陪着她将这难捱的一夜度过去。

掌心碰到她温热平坦的小腹时,即便做足了准备,谢昶漆黑的眼底仍旧立时沉戾翻腾,堵在胸腔的那口气险些出不来。

那种双重的触感,从掌心绵绵密密地渗透脏腑,侵袭着他每一根跳动的神经。

他不知道这种胀痛照应在她身上是何等滋味,只能找到一个位置,按照自己的承受节奏,来回揉按她的小腹。

“这里还疼不疼?”

少女嗓音虚弱,一时冷汗一时热汗,“……疼的。”

脑海中一直嗡嗡作响,自然也就听不出,男人嗓音里抑制不住的颤抖,少女的手掌无力地贴在他手臂隆起的青筋,掌心滚烫汗湿,像一条将死的小鱼。

这种疼痛钻在骨血里,不算剧烈,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痛意,慢慢的揉按下,痛意中又跳动着千丝万缕的欢实,但又不全是,鱼泡还飘在沸水中,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炸裂的边缘。

总之很难描述,阿朝脑海中混混沌沌,词汇又极其匮乏,只能用疼痛来替代。

方才她胡乱地揉肚子,一点都不舒服。

此刻除了浑身血液还是黏-腻躁-乱,身子没来由得绷得有些紧,却似乎比方才稍稍缓和一些,但心底的渴求却也愈加膨-胀。

正这般想时,哥哥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她努力睁大眼睛,很快却有些看不清他的手了,最后软趴趴地倚在他肩膀,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却又仿佛从涸辙之鲋重回海域,整个人又轻又软,像泡在水中的一尾鱼。

良久之后,她听到哥哥叹了口气,嗓音低沉:“阿朝,自己待一会好不好,哥哥有些事要处理。”

阿朝以为他又要走,搂住他脖子不肯放,谢昶只能拍拍她肩膀:“哥哥不走,一会再来陪你。”

阿朝红着眼,拉住他的手乞求:“那你快些回来。”

她好像一刻都离不开哥哥。

谢昶说好,俯身在她眉间轻轻一吻,算宽抚她的心。

崖香与那医女守在廊下,见他衣衫齐整地走出来,面上都有些怔愣,没听他吩咐,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入内,抑或是叫水。

谢昶脚步停了停,转头吩咐道:“去给你家姑娘换身干净的衣服。”

崖香赶忙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姑娘的状态却与她想象的不同,屋内有淡淡的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显而易见方才这半个多时辰发生了什么,可姑娘身上却不脏,小腹似乎也没有方才的胀痛难受,只是浑身依旧滚烫,娇瘦的身躯还在轻轻地战栗。

虽是暑热天,姑娘又出了这等事,可冷水澡到底伤身,崖香只能用薄荷水替她擦了身。

换下汗湿的寝衣,崖香悄悄检查了一遍,却发现姑娘的身子完好如初,身下干干净净,寝衣和被褥上也没有沾染血迹和脏污。

只是小腹下的雪嫩皮肤红得触目惊心,轮廓隐约是男人的指印,崖香诧异地抬起头:“姑娘可是让大人给您揉肚子了?”

姑娘的皮肤本就娇弱,平日里稍稍用力都会留下印子,可这里的红痕……未免也太深了些,看得出大人力道不轻。

崖香不由得有些担忧,这般磋磨,当真无事?

“姑娘还疼吗?”

阿朝喘-息着点点头,微微一顿,又摇摇头,想起方才那一刻的身心舒畅,原本霞红的面色又不由得晕染得更深。

崖香替她用薄荷水净了手,发现那双嫩生生的手掌也无半点脏污,崖香越发困惑了。

屋内原本的熏香很快将那点男人的气息盖过,既然姑娘无事,崖香也不再多想,替她换上干净的寝裙。

凌砚已经将谢昶的衣物送到了耳房,从大人自祠堂回来叫了水,说晚上宿在青山堂的耳房,凌砚就隐隐猜到什么,这一趟过去澄音堂,江叔也让他带两件寝衣过来,凌砚仍觉得不够,干脆拿上四件。

谢昶将染了秽物的衣裤扔进炉火中烧毁,冲完两遍冷水澡,已经是深夜,身上的热度终于不似先前那般要命了。

只是他没想到,替她揉一晚上肚子,他自己竟然也逼出了东西。

这些年他冷心冷性惯了,怕她身上出现怪异的症状,从未有过那上面的手癖。

谢昶靠着浴桶,身体后仰,闭上欲-望深蕴的眼睛,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打出一圈暗影,长长吁出一口气。

才回主屋,小奶猫就缠上了身。

衣襟松散,露出一截娇粉温热的脖颈,酥白纤细的锁骨下,谢昶目光垂落,看到那枚艳色逼人的月牙胎记。

细白柔软的手指不安分,见他也在瞧,抿抿唇一笑,朝他炫耀:“我有小月牙,哥哥没有!”

谢昶目光黑沉,隐隐蕴含着她看不清的情绪。

随即无声地一笑,指尖情不自禁的她的小月牙上细细摩挲,轻颤的指尖下,一团柔软微微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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