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仙尊[穿书](12)

作者:帝王屑教教主 阅读记录

“她和我说完的晚上就不见了,他们都说她走丢了。可是我明明...明明看见...我去找她玩,我看见她被带走的,我不敢出声,呜......”小道童声音越来越小,满是愧疚。

“你不出声是对的,你那时候做不了什么,这种事交给大人来做。”白弈尘扶住他的手臂外侧,“你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吗?”

“我...我没有......但是小莫有给我留记号,只有我们知道的记号,我知道她在哪儿。”

白弈尘细细思索,然后递给小道童一张通讯符说:“你告诉我在哪儿,然后自己像平常一样行事。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被发现了。要是有危险你就撕了这张符纸,我会来救你。”

将怎么去到那地方说清楚后,小道童又眼巴巴地看着白弈尘说:“道长哥哥,能不能不要告诉那个人?”

“羡寒?”

小道童点点头:“他穿的衣服边缘有个不起眼的图案,我在一些奇怪的人身上看过。”

白弈尘眸光一闪,低声道:“衣服?难道是因为于家的人里有叛徒,所以才...”他又对小道童说:“没事,放心吧。衣服确实是一样的,但那个哥哥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他的妹妹也被那些人欺负了。”

入夜,寒风簌簌,夜静谧得只剩竹叶拍打声。

“你去跟踪那胡姓中年人,我去找被抓走的孩子。”白弈尘沉声道,“做得到吗?”

叶羡寒点点头:“他的修为有伪装,应该在我之上,但是只是躲藏不成问题。”

两人分路后,叶羡寒手中却是突然浮现一道传讯符:“少主,有那位的消息了,大战后他被魔尊云无峥所掳...”

听过传音符的内容,叶羡寒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眼底情绪变幻莫测。半晌才终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送出了一条消息。

这归元宗占地广,建筑又多又密,还有水榭亭台,白弈尘要躲着夜间巡逻的人,绕了好一阵子才绕到。

本来预料着谨慎行事,先暗地把人救出来,顺便探查情况,再做打算。但没曾想,还没踏出竹林呢,就听前面一声爆鸣,然后是传讯烟花啪地一声炸开,夜色骤然间被映得通明,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不少人朝这里接近过来。

白弈尘心中一阵哀鸣,不会这么背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隐去身形往出一看,只见天空两端,那胡姓中年人与一名浮云白鹤纹的紫袍人对峙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许多孩子,都被紧紧绑住。那胡姓中年人手里拿着归元宗的传讯烟花,竟是他放的。

这动静着实很大,不只是巡逻的人,连前来考核的人也纷纷出了屋子,遥遥围着看热闹。

“归元宗弟子听令,千门大典在即,此人乃魔族细作,在此地劫人作恶,扰乱秩序。把他给我拿下!”紫袍人举起手中的令牌喊,巡逻弟子纷纷围上前来攻向那中年人。

“缉拿?你倒让他们开口说说,绑他们在此的是谁!”那胡姓中年人冷笑道,掌中灵气暴起,挥去了被绑的道童们嘴中的布团,又齐齐斩去麻绳。

“是、是你...是你!”一个小孩尖声道,手指颤颤巍巍,赫然指向的就是那中年人!

“小莫!你没事吧!”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嗓音从围观人群中传来,打破了僵住的场面。

女孩大喘着气,从恍惚和惊惧中醒来,她按下同伴的手,大声喊:“不是他!他是来救我们的,是这个人!是这个人!”

还没等她指,一道灵气利刃破空而去,眼看着就要挥向她的脖子。

第10章 仙凡两别

一缕笛声悠扬,水灵气荡起涟漪,将那利刃震开。众人应声看去,只见一人立于竹下,玉笛横吹。

第一次用原主的术法,确实不错,感觉比自己瞎吹的强多了。白弈尘看着这效果,在心里评价道。

“......”系统为之绝倒,“你自己编的那几段,完全是随性胡乱共鸣灵气,当然中看不中用。仙尊的术法可全都是试验过不知多少遍的。”

正当人们被转移注意力时,一个黑影悄然靠近那在人群中的小道童,枯瘦的手狠狠向他的脖子钳去。“铛”一声,一柄长剑出鞘,将那只手拦下,小道童吓得跌坐地上,叶羡寒被震退出几米外。

“就是这个人!”小莫指向那被拦住暴露了身形的黑衣人,又瞄了一眼小道童和护着他的叶羡寒。

那人归元宗内弟子也多有相识,见此场面,巡逻弟子都是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捉拿叛徒,押至地牢,静待发落!”紫袍人疾言厉色,似是暴怒,转而又说,“至于这些本宗道童,会由本宗安抚照顾。”

“我不要!我不要和他们回去,他们是一伙的!”就在这时,小莫哭闹道。白弈尘迎着紫袍人的目光,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小孩不懂事,误会、误会。”那黑衣人没挣扎几下已经被扣住,紫袍人一边解释着,一边让巡逻弟子遣散众人。众人是想看热闹,但也不敢在大门派的威慑下看热闹,只得四散离开。

白弈尘心下暗道不好:“完了,关键证据没找到,这位胡老哥或是老弟这回莽撞了。”

他传音给叶羡寒:“羡寒,现在只你最不引人注目,叫那小孩过来由我护着,你趁乱进密室里找证据。”

然后又抬头向紫袍人拱手问:“这位道友,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若这样仓促了事很难信服于人,我也不好让孩子随你去。况且不解释清楚一些,今日所见之人多,又都是来参与选拔的五湖四海之人,只怕是如果有什么风言风语外传,对归元宗的名声不太好。如今世道,树大招风,归元宗堆金积玉更是如此,贵派也不想留下什么可以供人作借口的把柄,招惹什么敌人,是吧?”

紫袍人越听,眉头越皱得深:“两个清门山音修残党,二位莫不是那在逃的孟掌门派来专程触我归元宗霉头的?”

白弈尘闻言一愣,转眼看向胡姓中年人,然后看到了他手中的二胡。那中年人传音入密道:“在下胡遥,仙尊请同我联手。我看得出您有伤在身,但你我二人合力,定能击溃此人。”

他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等等,”白弈尘急急回话,“先查清,他看样子不像主事人,至少拿捏一些把柄在手里,否则贸然动手,恐有后患。”

“我不知什么清门山,不过一介散修,不问世事,前几日方才下山。可一下山就听闻此地常有小儿走失,一路查至此处。”白弈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突然一个狼狈的身影撞到了白弈尘身前,撞了个满怀,一条散着灰气的三头巨蛇从屋子里破门而出。

身影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看白弈尘,他高举手上的旧书,其上阵法血红狰狞:“敢问阁下,这,也是误会?”

紫袍人见状道:“本宗虽取一点报酬,却保一方太平。在这乱世之中,能做到如此,何错之有?如何不是误会?”

“保一方太平?”白弈尘道,“既是保一方太平,又为何要拐走他人家的孩子、取无辜小儿的命,夺平民百姓精力、断百姓生计?”

“说得大义凛然,只怕你是对当今的世道知之甚少。你可知这些小童,本来也是卖身为奴甚或是两脚羊的命,”

听得前半句到“本来也”处,白弈尘急忙运行所剩不多的灵气将在场孩童的听觉封闭。

那紫袍人又接着道:“如今我们向他们的父母买来,既免了父母的贫苦之忧,又供他们吃饱穿暖,何错之有?他若自有造化,甚至还能入修行之门,修真之道本就九死一生,要入大门派更是难,能有这机缘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你又何必在这替他人痛心谴责!”

“像你护着的这孩子,来的时候身患重病,他父母治不起也是一个死,送来此地,你当他们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的?还是心存侥幸,此生不见便可以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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