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宠婢(31)

作者:莫思量呀 阅读记录

第二日天刚亮一些,齐敬堂便起了身,交代了南枝几句,便去巡视山里的布防了,此次春猎的守卫一半由他调遣,因此公务繁重。

南枝又窝在被里赖了一会儿,才起了身,用了早膳,待出了这帐子,远远往那高台上望去,见到旌旗飘动,人群密集,知道此次秋狩已开始了。

她收回目光,只让人牵马过来,齐敬堂早已命人替她圈了一块空旷的地界,还找了位颇精骑艺的侍卫,白日里教她骑马,还留了话,让她好生学,待晚上回来,他再亲自教。

那教她骑马的侍卫对她很是恭敬客气,南枝循序渐进,听他讲述马缰马鞭的用途,以上马御马的方式,一整日也就渐渐这样过去了。

齐敬堂回来的时候,南枝正懒懒地靠在榻上,吃着新鲜瓜果,见他进来也懒得起身伺候,只垂了眼,将口中的葡萄籽吐到一旁。

齐敬堂净完手,转头瞧见她仍窝在那儿,便大步走过去,拿沾着水珠的大掌往她脸蛋上抹了两下,南枝垮着小脸,忙偏头躲他的手。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直闹得南枝拿一双杏眼儿嗔瞪着他,齐敬堂方才歇了手,传水进去沐浴去了,出来时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他拿锦帕绞着滴水的发,见南枝竟还窝在那儿,连半点都不曾挪过,便有些恼,只觉得好像自将她从顺德府带回来后,她人就格外懒怠,好像总也提不起什么精神。

他将手上的锦帕往她怀里一扔,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跟前儿,南枝会意,也不理他这突然而来的脾气,捡起怀中的锦帕,替他绞干头发。

直到绞得半干了,齐敬堂命人上了晚膳,菜端上来,多为烤制的各类肉食,且都摆好了各样佐料,肉已被一片儿一片儿地片好,颜色深浅不一,并有几盅用火腿煨好的野菜汤,瞧着便是这山上的时蔬。

“都是今儿个我亲自打的,你尝尝哪样好,我明日多打些。”

南枝依言拿起筷箸,每样都夹了几片,蘸了佐料往嘴里松,吃到最后,只觉都是一个味儿,山上的野味儿鲜则鲜已,总是多了丝腥膻的气味。

齐敬堂见她吃的有些腻,替她舀了碗汤搁在面前:“马学的如何了?”

南枝咽了口汤水,眉也不抬:“就那样。”

齐敬堂抬眼又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今日别扭得紧,却又具体说不出来什么,看不惯她那惫懒的模样,吃饭刚一吃完,齐敬堂便命人牵了马,要验验她今日所学。

待到了马前,南枝心里面有些发慌,踩着马镫攥了马缰,准备借力上去,哪知却没迈上去,反倒朝后踉跄了两步。

她扫了一眼眉头已拧起来的齐敬堂,忙撇过眼去,咬咬牙,这次一鼓作气,拽着缰绳抠着马鞍,勉强爬了上去。

哪知刚一上去,那马儿便甩了甩马头,扬蹄往前迈了两步,南枝一时不防,吓得赶忙扒紧马脖子,待确定马儿平稳下来,这才直起身子,也不敢去瞧齐敬堂,只讪讪地红了脸,甩了下马缰,喊了声:“驾!”

白马听到指令,打了个响鼻,优雅地迈着蹄子,在围栏里慢悠悠地转了两圈,又绕回来,齐敬堂坐在枣红马上,早已看得扶额:“你今日便只学了个上马?”

南枝被他说得有些臊,低头摆弄着缰绳,小声辩驳道:“我尽力学了,学马又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齐敬堂自小便在军营里摔大,哪见过这样的,若是自己手底下的兵,早该拉下去打军棍了,只是瞧了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只沉了脸,扬了马鞭在马身上轻甩了下。

马儿便扬蹄跑起来,只是那速度并不快,南枝只觉一时身形不稳,那风也快了起来,俯低了身子搂紧在马脖子上。

“身子挺直!”

“目视前方!夹.紧马腹!”

南枝哪顾得听他的指令,死死抱着马脖子不松手,齐敬堂停下马跟上去,扬起马鞭往马上抽了一下,白马吃痛扬蹄,一时跑得更快了些。

南枝惊呼一声:“齐敬堂!”

一声齐敬堂竟是脱口而出,都敢直呼他名了。

齐敬堂策马跟在一旁,却并不扶她,一遍遍纠正着她的动作,但她仍一副抓着马脖子不放的模样,扬了鞭,鞭尾就抽在离她手指寸许的地方,南枝本能地缩了手,马儿反倒跑得更快了些。

南枝暗自咬牙,知道今日自己若不乖乖听话,便不会被放下来,只好咬着牙尽力直起了身子,拽着马绳随着他的指令一步步地去做,围着栅栏跑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齐敬堂见她学的有了些模样,才叫着她勒紧马绳,将马停下。

南枝此时早已累得有些虚浮,额上早已起了一层汗,他扶着她下了马,南枝心里呕着气,只推了他的手,勉强撑着往前走几步,哪知腿一软,跌坐下来。

齐敬堂忙伸手去扶,南枝却来了脾气,抬手便挥开他的手臂,却忽听“嘶”的一声,南枝再睁眼时,便瞧见他颈上的三道抓痕。

南枝怔了下,抬眼看他有些紧绷的脸色,又瞧见他目光凉凉地看着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好压下怨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

南枝想要碰碰那抓痕,却又缩了手指,只拿一对楚楚的眼儿看他:“您疼不疼?我不是有意的。”

见他不答话,仍气着,只好挪近,伸长了颈子往他伤处吹了几口,“我给您吹吹。”

南枝眼前一阵天翻地覆,齐敬堂已欺.身过来,他双臂撑在她耳侧,气息热得有些吓人,相处日久,南枝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而她看着他那双泛起波澜的眼,原本要推开他的手,不知怎的就卸了力道。

齐敬堂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尾,嗓音里多了些沉哑:“在这儿,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晚上6:00依旧万字大肥章!

预收1《心机通房上位记(重生)》

鸢尾自小生的美,杏水眸,樱桃嘴,芙蓉面,杨柳腰,笑起来浅浅一对儿梨涡,柔而娇.媚。

只可惜,她只是苏家的一个奴婢。

这不,苏家的小姐用计赖上了那矜贵的侯府世子陆敬则,成了婚,却被其冷落,成亲一载也没圆房。苏母便替女儿挑了鸢尾去给女儿做通房。

苏母劝女儿的时候,鸢尾都听到了。

“那鸢尾塞过去不过是个玩意儿,等她生了孩子,届时身契捏着,打了杀了还不任你。”

鸢尾笑了,凭什么奴婢的命就不值钱?

她被送去陆敬则房里那晚,眼见他眉头一皱就要离开,她扯住了他的袖子,泪盈于睫,“世子爷,只求您在这儿留一晚,救奴婢一命,奴婢定然安分守己,不敢僭越。”

留下来后,她温柔小意,做他的解语花,总能将他的眉头抚平。后来那一日,夏衫轻薄,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之后她怀了孕,便有意让他撞破自己要堕胎,在他震怒的时候,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妾岂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怕是生下他了,夫人便再容不下我了……妾怎么忍心看他孤零零的在世间……”

很快,陆敬则将她的身契要了过来,她再不是什么奴婢了。没过多久,陆敬则休妻了。

然而,听说陆敬则又要娶新夫人了,她抱着孩子便当夜离府,被男人拦下时,她却是先委屈上了:“我不想让衡哥儿叫别人娘,自此低人一等。”

……

某夜,陆敬则突然察觉丝不对劲,眉头簇紧时,忽听身旁再度怀孕的娇妻嘤咛了一声:“夫君,腿又抽筋了。”

陆敬则忙起身替她揉按,“好些了没?”

娇妻慵懒地抱怨了一声,“您用些力。”

陆敬则一生将端方清正刻进骨子里,最恨心机深沉的女人。然而终究是在鸢尾这儿栽了跟头……

预收2《宫女独宠》

宫女阿芙生的雪腮桃面,妙目含波,一眼望过来,那清澈的眸子像是比溪水还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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