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番外(193)
她笑容绽放,如怒放的红梅,灼灼艳色:“得将军簪花,是奴家得过最大的赏赐。”她用帕子半掩住面庞,轻声细语道来:“若能再得将军执黛画眉……”
得寸进尺的夏氏。
耶律肃佯装要训她一句,目光无意扫到她发间的银钗。
东珠不再。
他眼底的寒色浮沉。
眉眼冷淡的问道:“之前那支呢。”
夏宁放下帕子,嘴角下压着,眼神也不敢直视,“您明知故问,赵刚他们肯定都与您说了。”
他面色不悦:“夏氏——”
夏宁踮起脚尖,单手捂住他的唇,面颊涨得微红,“不准您说出来,那些、那些都是……迫不得已,您听过就罢了。在将军面前,奴家是千般万般不愿那样的。”
她面皮厚,很少有如此羞愧难安过。
眉眼皆是羞涩。
男人总是希望女子温柔多情。
尤其她这种外室,更应当是腰肢柔软易推倒,她学习防身之术虽是耶律肃允许的,但她仍不希望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手
她几乎吃准了耶律肃的喜好。
在他的面色略有好转后,松开捂住他唇的手,投入他的怀中。
望着男人的双目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眼神炙热滚烫。
耶律肃垂下视线,眼底的冷淡仍未被情欲所掩盖。
他没有搂住外室的投怀送抱,却也没有将她推开,对于她转移话题的动作,他似乎并不太过生气。
只是这双会骗人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他用手遮住了这双眼睛。
夏氏笑的愈发愉悦,娇声道:“几日不见,您都不让人家多看看--唔……”
张启的双唇被猝不及防的吻住。
她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亲近,怀中的身子微僵。
连着她的回应也生涩、被动。
仿佛换了一个人。
这样的夏氏却像是激起耶律肃的的欲望,本还克制的动作变得热切、粗鲁,一手仍遮住她的视线,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四处探索,愈发往下、深入。
眼睛被挡住。
触觉变得敏感。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在肌肤上游走。
感官被扩大、加深。
情绪亦被调动。
紧贴的躯体,温度逐渐攀升,变为炙热。
而动作也在边缘试探。
她应和着,本就柔软的身子几乎褪去了所有的力气,依靠在他的身上,呼吸紊乱,面颊绯红,媚态妖娆,宛若勾人夺魄的妖精。
男人虽不会为了贪恋女人身子而动情。
但素的太久,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好事。
夏宁有心承欢。
呵出的喘息声,皆成了催化,点燃最后一丝理智。
一室欢宜。
帐子微动。
映出健硕的躯体,纤细的腰身。
一如在小院之中,她成了纾解的外室,最开始的温柔逐渐消失。
她终究承受不住,哭着哀求。
丝毫没博得怜爱。
夏氏的哭声,反而让耶律肃将所有的怒气、担忧化为索求发泄出来。
在听见她被传召入宫时,那一瞬间的焦急,让他知道这夏氏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多少分量。
甚至想过,若渊帝、皇后要对她下手。
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连自己都震惊了。
区区外室!
如何能令他方寸大乱?
只是个供人取乐的外室罢了!
他下了狠手,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知疲倦。
夏氏早已撑不住,哭成了一个泪人,什么求饶的话都敢往外说。
丝毫没有廉耻心。
耶律肃又爱又恨,狠狠又要了一次,这才放过了她。
胡闹到半夜,他才起身去隔间净身。
夏宁昏睡不醒,一向警醒的她在耶律肃洗漱回来后都没醒来,眼下的黑青在摇曳的烛火下愈发明显。
耶律肃披着外衫,坐在床畔。
伸手摸了下她微热的脸颊。
手指上移,拭去眼梢溢出的眼泪。
“夏氏,”他沉声低语,视线将她的面容牢牢锁住,“只要你安分留在我身边,想要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包括……
你想要的携手至白头。
我也会愿意给你。
只要你不背叛。
这将是他对夏氏最大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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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睡。
除了浑身酸软的爬不起来外,精神倒是不错。
脸色更是白里透红,面颊娇润,眸光潋滟,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模样。
夏宁坐在铜镜前揽镜自照。
竹立才将换下来的铺面拿去清洗,又取了新的铺上。
摸到一样东西后,呀了声,激动道:“这上头的珠子怎么没了呀!”
那可是好大一颗东珠!
很贵的!
夏宁回眸瞥了眼,不甚在意的回了句:“许是昨晚胡闹时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