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番外(529)

作者:十里豆沙包 阅读记录

她一身媚态,早已入骨。

明明时揶揄,却被她说出了几分情趣。

耶律肃的手向后伸去,掐着她的腰往外分开,“去房里等着,很快就好了。”

反被夏宁缠住他的胳膊,像是滑不溜手的妖精,从身后黏着、撒娇着缠到了身前去。

她是个爱看热闹、喜欢玩笑胡闹的性子,加之这大半年在兖南乡见的无非都是那一拨人,每日虽然过得充实,但也少了些许乐趣。

都说小别胜新婚,夏宁愈发闹他,就爱看他绷不住那些端正严肃的姿态。

与耶律肃而来,夏宁是他的失而复得。

她娇缠着,他自是欢喜。

只是——

耶律肃被闹得不得不站起身,手掌拢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在胸前,叹了口气,平复着胸中涌动的燥意,“回屋子里去等着,晚上回来后随你闹,可好?”

夏宁手掌撑在他的胸前,视线往下撩了眼,咬着轻软的音,“您说的。”

说着说着,撑着的手指在胸前拨弄着。

耶律肃抬手摁住她还不安分的手,捏了捏:“你也记住这话,”附耳低声,“别早早就哭了。”

字眼之间,压制着欲望。

夏宁眼眸稍稍湿濡了,伏在他怀里轻笑,双手往上滑,搂着他的脖子,昂起面庞,脸颊微红,眸色情动,娇艳魅惑,真如尤物,等人采撷疼爱。

分明没有要听他话,自己乖乖回屋的意思。

男人喉结错动,眼神骤然暗下。

带着些许惩罚性的吻她。

蹂躏的双唇嫣红,眸中潋滟之色愈浓。

分开后,两人抵在一起喘气,气息紊乱,灼热,视线交错缠绵,他调整着,正欲后退些时,她却不依,又缠了上去。

一来二去。

灶间又安静了下来。

直至灶上的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热气从锅盖四周溢出,萦绕在灶间。

两人才分开,耶律肃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去房里等着。”

她缠着人不放,嘴角笑意张扬,“一起。”

男人气笑着掐着她的腰,问道:“不出门采买了?”

她使了小性子,“不去了。”

灶间的沸水翻滚声愈发明显。

耶律肃叹了口气,口吻是无奈的宠溺,“你屋子里的那张床最多只能再撑一晚。”

夏宁耳边这才响起兖南乡那张吱吱嘎嘎的床铺,她一个人睡还能撑些日子,眼下两人实在勉强。

两人各自更衣,好好泡了一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

趁着天色尚早,夏宁还洗了头发,用布擦了半干后,披在肩上。这日天气不太好,她也不敢在廊下晒干头发,坐在窗下,提笔练字。

耶律肃走到一旁,看她下笔运笔果断,笔锋较从前更锋利,字形愈发有骨气。

-

虞婆婆来叫他们用饭,路过窗口,看见两人一坐一站,靠的极近。

夏娘子手持毛笔,落笔写下几字后,偏首同身旁的人说话。

两人声音压得很低,加之虞婆婆年迈,到底说了什么听不太清楚。

只看见夏娘子虚掩着唇,笑的眉眼弯弯。

身旁的人侧着脸,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觉得,这位老爷望着夏娘子的眼神,定是万般温柔。

她侍候夏娘子有些时日,平时里夏娘子是个随和的性子。

从未见她笑的这般温柔过。

两人容貌俊俏,连周身的气韵亦是相仿。

站在一起,更是比画还要养眼。

都教人不忍心打破这一幕。

早早用过夕食后,夏宁与耶律肃驾着马车上街去。

住在兖南乡时,半月才会来一趟茶州采买,夏宁已习惯了提前将要买的东西一一写下,按着单子采买。

买了米面、腊肉干货,又买了绸布、棉花、针线等。

临到快回家时,她还去买了一头奶牛。

北方冬季漫长寒冷,喝羊奶、牛奶还算常见,奶牛也比较好找。

夏宁虽也动了雇个奶娘的念头,但到底是不知根知底的,她精力多放在兖南乡上,茶州不常回来,若是雇了人,若是与虞婆婆不合,又或是品行不佳,她远在兖南乡也照顾不到,没得让一件善心事变成负担。

大年三十将至,街上年味浓郁,喜气洋洋。

买完了要紧的东西,夏宁拉着耶律肃下了马车逛街,还将摊贩手中的糖葫芦都买了下来,命人送去医馆。

看见机巧新鲜的玩意儿,嘴上虽说着‘远不如安宜郡主送来的那些’,掏银子的手却没停过。

两人并肩而行。

夏宁做了妇人打扮,黄昏渐深,她或用帕子虚掩面颊,或是走在暗影之下,并不引人注目。

茶州风气开放,能看到不少年轻夫妇一同逛街。

也有带着总角小儿的。

热闹笑声便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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