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浮沉(68)

作者:栾也也 阅读记录

扎实而密集地暴打,一点花哨都无。

李绥绥嘴里还道:“你们娘还没教你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要先照照镜子,长这样磕碜,也好意思开口睡我?”

人不可貌相啊,如此好看,如此彪悍!

毫无戒心的汉子,被敲乌龟拍王八没章法乱打一通,没机会还手,只余抱头鼠窜的本能。这时屠虎已从混沌中清醒,再不管眼前的女人多么天仙妩媚,恶胆一生,爬起身抱起一只花盆就砸向李绥绥,花盆才至半空,就被踢落,原是那拎着食盒在院墙上观战的山箬出了脚。

见她有帮手,更生警觉。

李绥绥对着山箬道:“守好门,别把狗东西放出去。”

“卧槽!”屠虎带血沫的口水啐到地上,这是人说得话么!“老子干死你!一齐上!”

他刚才就是大意了,他还不信他们仨还收拾不过一小娘们。殊不知,李绥绥自小耍得一手好枪,那扫把岂在话下,更何况,今日李绥绥心气是真不顺。

于是,心气不顺的小娘们没留情,要么扫把头戳之,要么一棒子敲之,再不爽,一脚踹之,每回汉子们要欺近她身,山箬就适时一记闷拳解围。

李绥绥一边痛打落水狗,一边怒声教训:“刚学会几句人话就乱吠,嘴巴还这么臭,要睡你姑奶奶?姑奶奶叫你有这非分之想。”话音才落,就闻得一声惨无人寰地嚎叫,其中一个跟班捂着下身就跪到地上去。

另两人见着那扫帚呼之又来,全然忘了反抗,纷纷捂住下身,李绥绥一敲一个闷棍上头,跟着木屐底子就与屠虎的脸亲密相接。

又是一道狼嚎好不凄厉,屠虎捂着出血的脸,惨叫未完,扫把杆直穿双膝间,屠虎一愣,棍子势如破竹,自下直劈而上。

“啪”地一声,屠虎眼前一阵黑,心里只叫骂一声:“卧槽,要断子绝孙了。”人就疼昏了过去。

李绥绥还不罢休,一抽手,扫把头直戳他脸,瞬间那张本已糟污不堪的脸又是血肉模糊,昏迷的人生生给戳得转醒。

屠虎连生绝望,只满口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求放过……再不敢……啊……”

李绥绥板着脸,邪火未消,一棍子捣进他嘴里,又是一声惊呼,直敲得个大珠小珠落玉盘,碎了一嘴黄牙。

见三人哎哟一地,李绥绥气也顺了一半,凉凉哼了两声,再次操起扫帚,一人一棍子的砸脑袋,还道:“连女人都打不过,想好意思放水钱!你娘没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么!”

卧槽!你是女人。那三人心生怒骂,却只顾着捂头捂下身,哪里还敢骂出口,一个个已然浑身是血,脸成猪头。

终于,那扫帚架不住,生生给打成两截,李绥绥犹不解气,扔掉扫把又搬起一只花盆,道:“刚才谁要砸姑奶奶?”

三人这回是真吓傻了,哪敢接茬,于是山箬非常厚道地指向屠虎,顿时汉子目露惊恐,连声求饶都没发出,花盆就狠砸而下,人彻底晕死过去。

李绥绥转身又搬起一只花盆。

两个跟班只剩瑟瑟发抖的力气,纷纷告饶:“姑奶奶,我们没砸……”

“对对对,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娘没教你,兄弟要有难同当么?”李绥绥露齿一笑,这回再没了旖旎之色,人只觉得恶魔降世,其中一个脑袋就开了花。

另一个吓得魂不附体,屁股下已多了一滩骚臭,李绥绥啧了一声,抄起那剩下的半截扫帚就戳进他下身,呼天号地的惨叫又传来,人还未晕过去,又听得李绥绥道:“留你神志清醒,回去给你们当家的说!今日是惹上了……恩,秦家三少奶奶!听见没!”

那可怜的汉子七死八活,苦不堪言,他很想说,他神智已经不清醒,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见他目无焦距傻了吧唧,于是李绥绥好心地拿扫帚拍了拍他脸蛋:“别记岔了!我!秦家三少奶奶!这我后院!讨钱问我!寻仇找我!乖,念一遍!”

“秦家……三少奶奶……”话都说不利索,眼皮一翻,人彻底晕了过去。

李绥绥很想破口一句:“卧槽。”忍了忍,还是觉得要有风仪,硬生生咽下这口脏话,将扫帚狠狠砸在他身边,又踢了一脚,方对山箬道:“要秦恪这般弱,姑奶奶我就爽了!”

山箬情不自禁脑补着秦恪被李绥绥踩在脚下的模样,冷漠的脸颊都抽了抽,赶忙递了帕子给李绥绥道:“下回这种事,殿下还是别动手了,明日筋骨可会疼,不值当。”

李绥绥接过帕子抹着汗,撇撇嘴,还需明日,她现在就一身酸疼,她都多年未这般动拳脚了,如今一身懒骨可怎了得。

再看一院的狼藉,李绥绥从山箬手里接过食盒道:“叫人把这几个杂碎丢出去,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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