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11)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阅读记录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白芽眼里难得浮现一丝迷茫,忽的耳边传来什么熟悉的声响,还没能转过头,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往隔间走,“砰”一声撞在洗手台上。

剧痛伴随着耳边的声音一齐袭来。

任溢笑道:“听人说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啊?怎么,老子趁着军训去外面旅个游,你这小白耗子就没人管了无法无天了是吗?”

他轻而易举揪着白芽的衣领抬起来,把人的头摁在水龙头里冲,白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一口咬住任溢的手腕,却被对方扔垃圾一般甩开,带起几滴飞溅的水花。

任溢嘶了一声,盯着手腕上的牙印,笑容弧度更大:“长本事了?”

白芽倚着瓷砖咳了几口水,把额头挡眼睛的刘海抹上去,眼里一片冷冽的冰蓝,没有说话,死死瞪着任溢。

这是一张极具恶意的脸,也是一张的熟悉的脸,他带来暴力,殴打和胁迫,自初中开始。

白芽鼻子尖动了动,恶心的臭味传来,他突然莫名其妙有些想吐。

任溢愉悦地止不住笑,他目不转睛盯着白芽破碎冷倔的样子,只觉得身体最里处一股快感的电流直冲天灵盖,他忍不住又一脚踢上去:“说话啊,嗯?”

他挑的地方刁钻,都找着不露在外的地方殴打,一群人就这样把白芽团团围住。

这破一个礼拜的旅游,真鸡扒跟开荒没两样,他真后悔一时兴起跟他们那帮子b人去浪,哪有跟这个小家伙玩儿来的痛快?

黄奕凑到任溢耳边悄声道:“老大,这洋鬼子最近和谢程应挨得很近。我担心...”

任溢眸光一闪,随即转身嗤笑道:“你个猪脑子,就这种玩意儿,臭阴沟泥里的虫子都不如,谁看的上?谢程应又不是捡破烂儿的。”

白芽神色麻木,脸更白了。

黄奕心里忐忑起来,他一时说不出谢程应从军训开始的那些瓜葛,眼神飘忽不定,不管怎么说,他确实觉得谢程应对这人不太一般啊?

任溢不知为何因为这句话莫名烦躁起来,挥了挥手:“得了,找时间我也得和谢程应聊聊。”

白芽本倒在地上,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抬头问道:“谢程应和你什么关系?”

任溢还没答,几个小混混先虚张声势起来:“我们任哥和谢哥可是道儿上最要好的哥们儿,你以后见了先磕三个响头吧!”

下课铃声响起,几个人扬长而去,白芽低着头顿在原地,指节绷出青色,微长的刘海遮住眼睛。

恶心,想吐。

终究还是在洗手台前干呕了一会儿,好半天也没能缓解这种该死的不适感,那些人身上恶臭的搅合地他喉咙里发痒,总觉得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白芽慢慢用卫生纸把刚才浸湿的头发擦干,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头发干透了,才起身向教室走去。

谢程应正拿着手里一个白色小药瓶左看右看,见白芽来了晃了晃手里的药瓶,药片随着摇晃出声。

“这个是什么?”谢程应问,“你生什么病了?”

不料这句话像是触及到了刺猬的肚皮,白芽一把夺过药瓶,白着脸:“你翻我桌子?”

谢程应见白芽反应这样激烈,忍不住想逗逗他:“如果是呢?”

白芽重重地坐回座位,手里的药瓶死死攥在手里:“那我现在就去申请调座,”他脸上情绪变幻莫测,最后冷笑道:“还不都是一路货色,没什么不一样。”

谢程应扭头问:“什么意思?我和谁一路货色?”

白芽眸色越来越冷:“装什么?”

谢程应皱起眉,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眨眼的空白芽又恢复了初见时冷冰冰的样子,刚打算细问,一旁扫地做卫生的刘畅正巧扫过来:“有垃圾吗?”

刘畅收走两人的垃圾,他嘴碎,边扫地边道:“白芽,刚才搬座位的时候不知道谁把你的桌子弄倒了,桌里的东西稀稀拉拉落了一地,还是谢程应给你收拾的,哎,有这么个同桌真好,哪像我那个...”

白芽把药瓶放在桌兜的最里面,沉默不语。

谢程应转过头,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就这么不待见我?”

白芽突然问:“你以前在学校和任溢他们一起打过架?”

“...是。”

白芽不再说话,低头把书包里厚厚一沓的作业拿出来开始写——这些都是别人托他的。

谢程应被刚才那个问题搅得有些恍惚,托着下巴盯着自己桌子上空白的试卷。

他后半句没能说出口,那就是他现在不打架了。

但是,他以前确实打过架,打得比任何人都狠。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人都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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