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48)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阅读记录

谢程应牵着白芽的手:“走吧,和我回去。”

白芽把下巴埋在外套里,鼻翼微微动了一下,点点头。

他把白芽带进来,宴会已经超时有半小时了,好在时间耽误的不多,现场很快恢复了原样。

谢程应回来时走的小路,没什么人发现他们,现场的来宾也有一些谢程应的同班同学,同龄人不少,白芽也没引起太大注意。

他们来到沙发这边,梁然和凌书泽还在那坐着,凌书泽见到白芽穿着谢程应的外套,起初还有些讶异,梁然则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程应拿出一管清凉油,白芽在外面待的时间肯定很长了,在外面又夜色挡着看不到,别墅顶部的水晶吊灯一照,星星点点都是蚊子叮的包,谢程应边涂着边皱眉头,骂白芽傻,凌书泽都快看呆了,梁然却早就见怪不怪。

等快涂完了,谢程应又被谢继明叫去了。

这次是谢程应理亏,和三人招呼了一句他稍后到,转身前对白芽说“等我”,先去和客人们周旋去了。

远远听到谢继明模模糊糊一句“不穿外套,成什么样子”。

凌书泽还沉浸在刚才看到谢程应给白芽涂清凉油的场景里,他心里显然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白芽打了个招呼:“凌书泽,程应的发小,你是白芽吧。”

白芽点点头,端详了凌书泽一会,以表礼貌,开口问:“学校好像没见过你?”

凌书泽笑了笑,谦虚地说:“我小时候跳了几级,现在已经上大学了。”

说罢他就开始等,等白芽惊叹地夸赞他好厉害,然后他将会摇摇头说不算什么,人再问他他现在上什么大学,他就会说一般一般也就第三,他上的a市最好的医科大学且其排世界第三,然后会坦然地迎合上对面人惊叹的目光,然后......

梁然早已熟悉这般套路,确切的说他从小听到大,烦地已经开始吹鼻子瞪眼。

白芽却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凌书泽哽了一下,试探着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学校。

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白芽,他开始盯着桌角,一副要死不死的神情,发呆似的听着凌书泽说话,静若神佛。

这里没了谢程应他就彻底没了挂念,样子活像是大学水课的最后一排盯黑板的学生,要不是怕老师点名立马卷铺盖走人。

凌书泽:......

梁然乐坏了,嘲笑他:“怎么样?满肚子话回狗肚子了吧,人不吃这一套儿!”

凌书泽第一次吃瘪,臭着脸瞪他:“对,回你肚子了。”

在这待了一会儿,班里的一些同龄的同学们填饱了肚子悉数过来了,晏紫穿着一身小套裙装,呼吁着大家一起玩些卡牌游戏之类之类,白芽思索一下,自己决定坐到了沙发之外的小单人沙发上,和众人隔开了一段距离,这些凌书泽都看在眼里。

他默默记下白芽在群体之中的与他人互动反应,缜密的大脑以医学生独有的逻辑高速运算着分析,脑海里霎时比对出数十份渴肤症患者的临床表现。

却都没有白芽这样特别。

好在,只要患者有一个足够交托信任,爱,与真心的人,治疗就算不上困难,但也只是算不上罢了。

几个人仗着人也多就这样玩儿了几局,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白芽除了一开始不熟悉规则玩的有些生疏之外,从明白规则的第二局开始,就把把赢,不管抽到再如何烂的臭牌,都坐怀不乱——通赢,没一局例外。

刘玉玉小声感叹:“不愧是学神呀,做什么都这么厉害...”

白芽摇摇头,只低声说:“没有。”

他不习惯受到瞩目与重视,在下一局开始,就故意不再赢得胜利了。

一群人玩的热火朝天,意犹未尽,这时候谢程应才回来。

谢程应挪过一个小单人沙发坐在白芽旁边,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芽手里的牌,挑眉问:“不是有王炸吗?怎么不管他?”

他抽出两张大小王,直接把梁然手里的四个六炸飞了。

梁然这几局手气都是极差,好不容易抽到四个六以为稳赢,又被谢程应这个飞来横祸炸飞,心情不可谓不差,摆着手把牌撂下:“打牌有个什么意思,换个游戏!”

都是同龄人,暂时还都没那么多的勾勾绕绕,虽然家境相差大,但经这样一熟悉也都活络了几分。七八号个人商讨起来玩什么,吴昊阳举手提议:“正好谢哥家这儿宽敞,要不咱玩捉迷藏吧。”

梁然一蹦三尺高:“嚯,就玩这个!”他刚才打牌正好输的不太痛快,拍着胸脯道:“就玩这个,呵!爷在这儿玩捉迷藏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今天你们谁找到我我管谁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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