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疯批大佬的玩物/圈养玩物(206)
谭浣住的地方离他的院子不远,夜里,佣人睡了,他沿着昏暗的灯光上楼,敲开了他的门。
秦斯郁看到他过来,还有点诧异,他跟谭浣的交集不多,除了过年家庭聚会碰到外,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接触。
他手里拿着牛奶,说是见他房间还亮着灯,让他早点休息。
秦斯郁接过,谢了他的好意,在他的注视下,没有丝毫防备的喝了那杯牛奶。
喝完牛奶,谭浣问能不能在进他的房间看看。
他的房间就一个大男生房间,没什么好看的,但也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秦斯郁退开让他进去,尴尬静谧的气氛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越发的明显。
他房间很大,近书桌那面墙放满了他比赛得来的奖杯和奖状。
谭浣站在那里仰起头看,秦斯郁没管他,坐在书桌旁,继续去做他的事情。
他低头写字,写着写着,头就昏沉了起来。
视线越来越模糊,头一歪,差点磕在桌角,有人用手托住了他的头,“没事吧?”
谭浣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直到此刻,秦斯郁都没有想到,会是那杯牛奶的问题。
眼前人虽说跟他交集不多,可好歹是…
他摇摇头说他没事,谭浣说他脸色不好,扶着他到床上休息。
他确实浑身无力,就任由谭浣扶着去了。
可他坐到床上,谭浣也坐在了他的身边,放在他肩上的手滑到了背上,慢慢往下,落在了他的腰上,微凉的手掌盖在腰上。
秦斯郁大惊,满脸诧异的看着他,想起来推开他,质问他做什么。
可他还没起来,人就又栽了下去,连出口的话都是虚弱无力的,“你……做什么?”
谭浣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到了床上,他露出骨节过分纤细的手指,近乎病态痴迷的摸着他的脸,“阿郁……”
秦斯郁终于意识到不对,是那杯他没有防备的牛奶,他抬起手,想给他一拳让他清醒清醒,可手只是扬起来个弧度,就无力的落了下去。
他现在别说给他一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微微发热,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怀疑谭浣不止在那牛奶里加了不止一样东西。
他猜的不错,不到五分钟,他就热的汗流浃背,谭浣笑得越发癫狂,伸手去脱他身上的T恤。
“阿郁,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他俯下身子,一点点吻过他的锁骨,手掌在他身上流连摩挲,“我做梦都在想着这一天……”
“你特么变态,疯子吗?!谭浣,你滚开!”
手指按住他的唇,眼波暧昧流转,“嘘,别说话……”
秦斯郁低头看见被褪下的裤子,简直要疯了,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质问谭浣为什么,可谭浣是用行动回答他的。
他简直恨不得杀了谭浣,在嘴里咒骂出声,骂了谭浣八辈子祖宗,可谭浣不是正常人,越听着他骂,越兴奋。
他笑着吐了吐舌头,抬手擦拭嘴角,病态的望向他,“我早就梦想有一天,你暴虐残忍的c我……”
他说着抬手解开了扣子,往下一扯就把衣服脱了下去。
“不够,阿郁,帮我好不好?”他拉着秦斯郁的手,眼尾勾着抹潋滟的红。
轻轻舔了下他的喉结,眼神如丝黏在他的脸上,说了句不让过的话。
“妈的!”秦斯郁简直想剁了谭浣,再砍了那只被玷污的手。
“可以了……”谭浣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手。
他膝盖压在秦斯郁腰侧的床铺上。
“我特么……!”
空荡的别墅里响起他撕破长空的暴怒声。
……
秦斯郁衣衫凌乱的在床上躺到第二日,身体才彻底恢复力气。
他去浴室足足洗了两个时辰,把身上的皮都搓破了都不肯罢休。
洗完澡,他拿起手枪,他要弄死谭浣。
客厅里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他还听到了谭浣的声音,他握紧了手枪,抬腿踹门进去。
他母亲坐在沙发上,同时转过头来的,还有他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
他小姨对他很好,每年过年都来看他,给他带特产,带衣服。
他之所以对谭浣抱有善意。
很大部分是因为他小姨对他很好。
在秦家,根本没有真正关心他,对他好的人,所有他格外珍惜这点对他好的人。
他握紧了兜里的手枪,却没有忍下心来。
他小姨笑着招呼他过去吃水果。
他满眼冷意的看着对他笑的谭浣,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秦斯郁最后没有杀谭浣。
倒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不忍心看到唯一对他好的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后面几天,他都没有看到谭浣,以为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