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与白月光的修罗场(27)

作者:小酒浓 阅读记录

程因泽说到“简随”名字的时候,江酩果然抬眼看他,程因泽掩下心中失落,他接着说道:“也是季月月喝多了说了一些事情,我才知道简随可不是什么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他是禹厉唯一的儿子,而且简随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也知道季月月对我有意...”

江酩现在是一头懵,完全理不清思绪,程因泽刚才的那番话更像是一记重锤,砸的他的思绪七零八碎。

“等等…简随是禹厉的儿子?那个禹氏品牌的儿子?不对啊,不管他是谁的儿子,那时候简随都和我不认识怎么会想拆散我和你?这完全不合理啊!”

“酩哥…或许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记在心里了。”这也是程因泽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简随如此执着江酩,除非很久之前就有渊源,不然根本解释不清。

不过也只是程因泽的猜测。

季月月喝醉也是因为自己提分手她借酒浇愁,但是也只知道了简随隐藏的身世,以及当初季月月和简随之间的联系。

事到如今,程因泽自知也怪不了别人,是他自己心下一比较和季月月在一起,总比做江酩永远见不得光的背后恋人强太多了,而且季月月还是独生女,那以后的嘉禾还不就是他的,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和季月月在一起。

毕竟面对这样的诱惑,没有多少人能拒绝。

可惜他打错了如意算盘,季月月对他的占有欲极近变态,时时刻刻都要掌控他的行踪,而且他在季月月的家人面前也毫无尊严,在他们眼里,戏子就是戏子,再加上他的出身,有个赌鬼父亲,身份更是不了台面,根本没有“尊重”二字。

这也是他为什么希望江陆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想让她完完全全变成江家人的原因,至少江陆陆是在一个健康又幸福的家庭里成长,以后不会在家庭的事情上受委屈。

江酩脑子一时乱糟糟,他还是没搞懂简随怎么就变成禹厉的儿子了,怎么就是简随把当初的自己和程因泽拆散了。

江酩认为他真的要去找简随好好谈一谈了。

当江酩说出要去找简随的时候,程因泽问了句,“找了他之后还会回来吗?”

见江酩沉默,程因泽神色近乎麻木,他绝望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江酩抽出手,他将程因泽微凉的手放进被子里,在程因泽恳求的目光里,他脑海里全是简随那句,选他就不要再见我。

这时江酩手机响起,是简随的电话,上面“简随”二字还是简随亲自输入上去的。

江酩问他为什么不是“心肝宝贝开心果”之类的称呼。

简随回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那些都是虚假的,唯有“简随”二字是真的。

江酩握着振动不停的手机,心如乱麻酸胀不已,他如实回他,“...我不想骗你,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想的只有简随。”

程因泽眼底一片死灰,像是被掏空灵魂的玩偶,只剩一具空落落的躯体,看起来无比哀伤脆弱,好像轻轻触碰就会碎。

他轻轻哀求:“酩哥,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至少剩下的时间里,陪着我好吗?”

江酩手里的手机还在振动,但此刻他疑惑程因泽的“没有多少时间”是什么意思。

疑惑间就见程因泽的鼻间突然流出血,程因泽也感受到了狼狈的抽出纸巾擦着血。

江酩慌忙上前帮他止住鼻血,“上火?”

“...是白血病,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之前就查出来了,我以为会好的,谁知道最近...”程因泽自嘲的笑道,他胡乱擦着血,最后像是放弃了似的也不管有么有擦干净,他躺回床上闭上双眼不再看江酩。

他还能凭什么留住江酩呢?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生病,他依然会选择做那个隐藏所有情绪待在季月月身边的程因泽。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他才会有勇气回到江酩身边。

“你走吧。”

程因泽说。

声音干哑像是没了水分的枯叶。

空气一时安静,静到程因泽恍惚以为江酩已经离开。

直到——

江酩温柔的用沾了水的手帕擦着他嘴角的血迹,“...不丑,你一点也不丑,我会陪你的,等会叫医生过来做检查,之后听听医生怎么说,好不好?我会陪着你的,不要怕阿泽,我们一起面对...”

不管之前说过多少狠话,下过多少次决心,只要看到程因泽流泪,江酩才发觉,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处依旧有程因泽的影子。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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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男的也能当老婆

虽说回了禹家,但是简随依旧不肯住在那,又正好放暑假,他给禹琛打过去电话。

电话那头的禹琛愣了下,但很快就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后,禹琛发觉这些事情也真的为难简随了,当初禹家除了自己反对禹厉离婚再娶,还有一个反对者就是自己母亲也就是简随奶奶了,后来依旧没阻止的了禹厉娶于珊珊,老太太被气得脑梗,一度下不来床,直到做了手术后才好了些。

自己大哥把老太太搬出来,就是一向厌恶禹家的简随,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也无法拒绝了。

简随暂时住在了禹琛家里,当他看到安南宛如在自家一样穿着明显是禹琛的短袖给自己开门时,简随承认,他是有点懵的,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简随看了眼门牌然后又看向安南:“你…”

安南有些局促的摸鼻子:“我…”

简随垂眸思索了片刻后抬眸:“学校传的风风火火的,公然在禹教授课上捣乱的,该不会是你吧...”

安南反应了会:“啊对,是我,所以被他带回来教育了...”

简随眼一眯,拖着尾音,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禹琛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听到动静他很快出来,正在考虑给简随介绍安南到时候,简随皮笑肉不笑的叫了安南声“婶婶啊…”

禹琛没有反驳,甚至觉得简随的称呼还挺对。

安南本想问他,这么明显就能看出他是被压的那个吗?但现在场合也不太适合问,而且关键简随喊的确实没毛病。

安南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自己走路的背影,难道自己走路的时候屁股扭的太厉害?所以简随才一眼看出来他是下面的?不然也不会叫婶婶。

起码也是叫叔叔吧!

等等,叫叔叔的话,自己和江酩是一样大的,那简随和江酩不就差辈了嘛!

等等,也不对,叫婶婶不也一样差辈了!

禹琛和简随哪能想到短短几分钟,安南的思绪可以跑那么远。

简随对禹琛的性取向没有一点吃惊,因为小时候的记忆隐约存在,禹琛和自己母亲简安之说过性取向的事情。

当初的禹琛也不过十五六岁,似乎很惊恐,好像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男生。

简安之知道后,她温柔的安慰着禹琛,“不要怕,喜欢的人是男生,只是刚好性别和你一样,而且爱是不分性别的。不过这件事我建议你不要讲出来,不然在这个家里,你既保护不好自己连你爱的那个人也保护不了。”

事实上简安之说的也没错,禹琛和初恋就是被禹老爷子拆开的,当时的禹琛也确实没有能力护着爱人,那段恋情最后也是以遗憾结尾。

至于禹琛知道简随和江家那孩子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那天晚上两轮就在安南嘴里套出话来了。

饭桌上三个人心知肚明又各怀心思。

禹琛肯定是不反对简随感情的事情,但又怕多问会给简随压力,他更希望可以做当年简安之的角色可以慢慢去引导简随;安南则一直担心是不是自己走路屁股太扭了。

简随明显没什么胃口,脑海里还在回斥着江酩的那句“你真是不可理喻”...

最后一桌饭菜全被安南吃了。

安南不撑吗?他撑啊!可是饭菜是禹琛费心做的,他可不舍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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