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歌神(1612)

作者:君不见 阅读记录

感受着那炽烈的情感。

真的,他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这几个时薪只有500卢布的年轻人,是怎么带动这整个现场,让全场这数也数不清的人,跟着一起疯狂的呢?

他们并不是谷小白啊。

他们没有俊美的面孔,庞大的人气和惊人的才华。

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啊。

可正是这几个普通人,让现场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

想到了自己的奶奶。

“Арекатечёт

江河流淌

Поднукатаеткамушки

在岩石上流淌

Данапечёт

是的呀……

Намбабушкаоладушек

我的奶奶

Будутонирусскимии грустными

她有着俄罗斯人独有的哀愁

Будутонис костяникойоченьвкусные

那哀愁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Арекатечёти новыйповорот

河流流淌过新的河湾

Ив венахкровьмоятечёт

来自祖辈的血液啊

Идедови отцов

也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Арекатечёт

江河流淌

Арекатечёт

江河亘古浩荡

Арекатечёт

江河奔腾不息……”

那江河一般流淌的血脉。

还有自己的奶奶,那个忧愁的俄罗斯女人,她生下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又用苍老的手,捧住了自己的面庞,爱怜地看着自己,一遍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АлексейАлекйАлей

啊,阿历克赛,阿里赛,小历……”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都给你。

听着这首歌,看着那些俄罗斯人眼中的光芒,以及他们面上的表情。

塞缪尔觉得,俄罗斯人是忧愁的。

这是一种他们不太懂的忧愁。

不是因为学校里喜欢的女生和别人约会。

不是因为考试的时候得了一个C,会被留堂。

也不是因为被学校里的霸王欺负了。

而是另外一种深沉的东西。

当舞台上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还笼罩在一片忧愁中。

塞缪尔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问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忧愁呢,爸爸?”

“你觉得呢?塞缪尔?”麦克阿菲博士道。

“是不是因为俄罗斯的经济不太好?我从书上看,他们的收入非常低,还有许多人在饿肚子。”塞缪尔道。

“或许吧,你觉得是这个原因吗?塞缪尔?”

塞缪尔又想了想,道:“因为俄罗斯太冷了吧,他们的大部分土地都在寒带。”

“不完全是这样,亲爱的。”他的母亲转过头来,轻轻抚摸他的脸庞。

“那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刚才那首歌,是一首特别忧愁的歌?”

“你长大了就会懂了,塞缪尔。”母亲抚摸着他的脑袋,“我的塞缪尔,塞缪,小塞啊……”

塞缪尔还是很疑惑,就在此时,舞台上音乐声再起,欢快的旋律响起来。

“Сижуя как-то,братцы,сафриканцем

有一次,我和一个非洲兄弟坐下喝酒,

Аон,представьте,мнеи говорит:

他对我说,您瞧:

ВРоссии,дескать,холоднокупаться

在俄罗斯,人们都说洗澡很冷,

Поэтомуздесьнеприглядныйвид

这不是这里的一个缺点吗?”

第1739章 俄罗斯人的快乐与忧愁

听到这个旋律的时候,许多人现场就已经忍不住舞动起了身体。

和刚才那沉重、缓慢、忧愁的旋律相比,此时此刻这个的旋律,显得格外轻快。

阿历克赛的手指像是穿上了红舞鞋一样,在琴弦上轻快地跳跃,他凑近了麦克风,让自己的琴声更响,大声唱着:

“Зато,говорю,мыделаемракеты

我说但是我们会造火箭,

ИперекрылиЕнисей

会在叶尼赛河上造大坝,

Атакжев областибалету

而且在芭蕾这件事上,

Мывпереди,говорю,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们领先全世界!

Мывпереди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们是世界第一!”

“哈哈哈哈哈……”

现场的观众们,开心地大声笑了起来。

就连麦克阿菲夫妇都笑得前合后仰。

只有塞缪尔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他能听懂那旋律里的欢快,却听不明白歌词。

他身在现场,却融入不到其中。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

现场的欢笑声,让阿历克赛非常开心,他一边弹琴,一边对舞台下的维克托莉雅勾眼神,维克托莉雅犹豫了一下,然后爬上了舞台。

阿历克赛继续唱着:

“Потоммыс нимударилипотриста

随后我们干掉了三百(毫升酒)。

Аон,представьте,мнеи говорит:

他又对我说道您瞧:

Вроссийскихселахнетанцуюттвиста

俄罗斯的乡村破旧落后,

Поэтомуздесьнеприглядныйвид

这不是这里的一个缺点吗?”

然后,他让开了话筒,示意维克托莉雅上前。

维克托莉雅凑上前去,她偏向女中音的声音响起:

“Зато,мыделаемракеты

我说但是我们会造火箭,

ИперекрылиЕнисей

会在叶尼塞河上造大坝,

Атакжев областибалета

而且在芭蕾这件事上,

Мывпереди,говорю,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们领先全世界!

Мывпереди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们是世界第一!”

唱完这句,修理工乐队的几个人对望了一眼,欢快的旋律加入其中,像是跳动着向前的旋律,让现场的人跟着顿着脚,维克托莉雅更是在舞台上踮起了脚尖,旋转了起来。

“好!”

“哦哦哦嘢!!!”

漂亮的少女,青春靓丽的面容,明亮的眼眸像是叶尼塞河的春水一样清澈,她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但依然掩不去那活力与美丽。

修理工乐队微微让开中间,让维克托莉雅自由地在舞台上发挥,然后你看我我看你,面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这种感觉,这种在舞台上让所有人欢呼的感觉,真的好棒!

这种欢畅,让他们的紧张尽去,每个人都发挥出了最好的状态,一段华彩的间奏,让全场的人都跟着舞动了起来。

这段改编他们练了一整天,而这一次,比他们之前练习的每一次都更好。

现在他们的水平,大概和当初刚成团的非白即黑差不多。

如果谷小白在这里的话,大概会挑出来无数的毛病。

但是这会儿,谷小白正在后面酣畅淋漓地吃火锅呢,压根就顾不上他们。

而他们,在舞台上也已经玩high了,把这段本来并不长的间奏,加长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变奏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们觉得差不多了,情绪也到了,几个人又回到了主旋律。

“Потомзалилиэтовсешампанским

然后我们的杯子倒满了香槟。

Онговорит:

他说道:……”

阿历克赛退到了一边,胖子亚格利奇凑上前,用怪腔怪调的俄语唱道:

“вообще,тыктотаков?

您,到底是谁?

Вотя,наследникафриканский。

比如我,我是非洲的子民……”

这怪腔怪调的声音,引得全场又是一阵欢笑。

那边,阿历克赛刚打算继续唱,突然看到维克托莉雅跳下舞台,把一个人拽了上来。

他眼睛一亮,后退一步,维克托莉雅已经把话筒凑到了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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