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歌神(599)

作者:君不见 阅读记录

“你们退一步不好吗,我看那些年轻人,都已经开始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这一切……”阮银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些少年们。

到底是鲁莽,还是天真,又或者真的是勇猛无双呢?

“退一步?我们从来不会后退。”谷小白看了看身边的所有人,几个少年都静静看着他。

“阮校长,或许你也应该教教你的学生们这一点。”

“终有一天,你的学生们,也会屹立在国际舞台上,到时候,是不能退的。”

然后他顿了顿,道:“不过你放心,他们会喜欢我们的。”

用我们最擅长的方式。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这世界上有两种喜欢。

一种是自己选择喜欢。

一种是不得不喜欢。

既然你们不喜欢前一种,那我就让你们选择后一种吧。

打到你们跪地求饶,打到你们喜欢我们为止!

而且是喜欢到不得了的那种!

当天晚上。

越南音协悄无声息地挂出来了一个道歉公告。

上面说,越南音协将会彻查越南的某些音乐人,对谷小白先生及其乐队306的侵权现象,并勒令涉嫌抄袭的作品,撤下所有相关音乐及音像制品,并作出赔偿云云。

在这个道歉公告发出来之后不多久,河内的一家法院,就对外宣布,受理谷小白工作室对某些侵权人士的起诉。

这算是从行政和法律上,同时对涉嫌抄袭进行处罚了。

随后,越南的文化部门,也发布了条文,要“规范文化市场,促进文化市场的健康发展”。

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越南的音乐市场,终于要真正规范化了。

不论用什么样的理由,一个主流群体充斥着抄袭、翻唱,缺少自己创造力的乐坛,是不可能真正发展出国际影响力的。

虽然这两个新闻,都没有进行大范围的宣布,但是在公布的一瞬间,就被嗅觉敏锐的媒体和网友们发现了。

然后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消息传来。

当消息传到国内的时候,国内的网友们,其实都有些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越南乐坛,真的服软了?

一个人,或者说几个人,逼得一个人口上亿的国家的乐坛服软了吗?

当初谷小白他们前往越南的时候,网友们觉得,谷小白他们能够让那些抄袭狗道歉就不错了。

但现在,竟然让越南乐坛服软了?

“啊啊啊啊,小白,我爱你!”

“306,我爱你们!”

“小白无敌!”

第650章 尊严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戏剧性了。

抄袭谷小白的作品,火速撤下了许多的互联网平台,很快就一首也不剩了。

在youtube上点击量已经几千万的那首《爱你的人》,也被删除了。

就连电影院上映的《爱你的人》,都被火速撤档,据说要删除所有侵权音乐,然后重新上映。

这部电影的口碑很烂,到时候再怎么上映,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是再也没有上映的机会了。

而且,他们面对的,还有来自谷小白工作室的诉讼以及索赔。

同时,越南的文化部门,还发了一个通知,要求文艺人士要展开自查,发现抄袭现象,要坚决制止杜绝云云。

这个时候,国际上无数涌过来看热闹吃瓜的各国网友们,终于爽了。

音乐被侵权,别说在国内,在越南,在欧美、日韩也是一件经常出现,而维权成本非常高,甚至大部分人都没办法维权的事。

不发达的次一级市场的抄袭,很多人压根就发现不了,就算是发现了,也没有办法维权。

这就像是一个避风港,保护了很多不正当的做法,保护了许多音乐商人,却让真正的音乐人永无出头之日。

因为费尽心血的去学习,去写歌,怎么可能快的过拿来主义?

劣币驱逐良币,是全球音乐市场,都共同面临的问题。

今天,谷小白胜利之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在抄袭谷小白的作品的时候,恐怕都要掂量一下。

甚至抄袭别人的作品时,都会掂量掂量。

但,作为失败的一方,此时此刻的越南人,则要咽下失败的苦果,感受被各个国家的吃瓜网友们嘲讽的屈辱了。

现在,越南的音乐下面,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评论。

“你们这首歌该不会也是抄袭的吧。”

每当有越南网友在网络上出现时,就会有人从后面问一句:“你们的歌手道歉了吗?”

追的许多越南网友无处可逃。

当年,他们嘲讽谷小白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痛苦。

当然了,在越南的网络上,依然有头铁的网友,以及这些人的铁粉在支持他们的偶像,在怒刷谷小白,但是早就已经成了少数。

但《再见,少年》的票房依然没有恢复。

一场激烈的冲突之后,越南的网友们,算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是他们爽了吗?

当然不爽。

谁打架打输了,也不会爽。

谷小白其实也挺不爽的。

是的,越南的官方道歉了。

但是越南的那些抄袭者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人露面。

越南的网友们,现在也依然没有人出来道歉。

他们才是真正的施暴者。

网络上,呈现了一种难言的沉默。

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钟君号上,306的几个人,正在纠结一件事。

“我们还要不要再抄一首越南的歌?”王海侠一副跃跃欲试,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好了,见好就收吧。”周先庭觉得足够了。

“可这些人压根就还不服,你看我刚才在网络上,还有人给我杠!”

不得不说,骂人是学会一个语言的最快方式,这么短的时间里,王海侠已经可以熟练的用越南语夹杂汉语、英语,何人在网络上撕逼了。

“小白,你怎么说?”

……

码头上,一群码头工人下班了。

海防市的码头,吞吐量并不大,泊位也并不多。

和它的北方,那正在逐渐建设起来,慢慢要成为世界第一码头的庞然大物比起来,它小得像是一个玩具。

在码头上靠岸的,许多也是散货船,没有集装箱那么方便,卸货是需要大量的码头工人。

而此时,一名码头工人下班之后,扑打掉了身上沾染的粉尘,从杂物间里,搬了一个东西出来。

“老胡,今天怎么把琴搬来了?”

“今天晚上要去给票友伴奏吗?”

被叫做老胡的男子没有说话,有些羞涩地摇了摇头,然后扛着东西,向钟君号的方向走去。

他的几个工友茫然地对望了几眼,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男子走到钟君号之前,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坐下来,深吸一口气。

琴声,起。

……

钟君号里,谷小白刚想说话,突然皱起了眉头:“嘘!”

谷小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什么声音?”

此时此刻,码头上的马达运转声,海浪撞击泊位的声音之下,似乎有什么声音在颤抖着。

像是某种松了的琴弦,在不断变化。

谷小白站起来,循着声音走了出去。

他踏上甲板,那声音更清晰了,似乎就是从钟君号停泊的泊位附近传来的。

谷小白走到了船舷边,低头看去,就看到有一个男人,静静坐在巨大的钟君号之下,笼罩在钟君号的阴影里。

他的面前,支着一个奇怪的乐器。

那乐器很简陋。

一个粗约一公分,长约一米二的竹筒,横放在一只长竹凳上。

竹筒上面有一根弦。

是的,只有一根弦。

这根弦从竹筒的一端伸出来,连接到了另一端伸出来的竹片上,斜斜悬空在竹筒的上方。

竹片上穿着一只没有上漆的葫芦,葫芦的底部切掉了,变成了一个喇叭一样的东西,琴弦的另外一端,就穿过葫芦底部,固定在竹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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