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情人(23)

作者:狮子歌歌 阅读记录

严琛伏在安奕通红的耳侧,沉声说:“你问了好几遍我把你当什么,那你现在看清楚,你跟他们对我而言都一样。非要说区别的话,就是你的技术很差,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安奕霎时红了眼圈,泪水盈满眼底。

“小尹,”严琛松开安奕,侧头冲旁边的人混不吝地调笑道:“好好教教他,该怎么给人口才舒服。”

作者有话说:

严琛作死70%

第18章 情爱自尊都不要紧,他要钱

小尹脸上只闪过一瞬的紧张与意外,便恢复了平静。

出于职业习惯,个人的情绪喜好最不要紧,他可以随时随地将自己伪装成金主喜欢的样子。

于是他微微一笑,矮下身去,想解严琛的皮带。

严琛按住他的手,轻飘飘扫一眼安奕,小尹立刻会意,胳膊越过严琛,抓住了安奕的手。

安奕脸色煞白,想甩开他,然而小尹已先一步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舌尖卷过指腹,直接让安奕头皮发麻。

那晚在温泉房间发生的一切,又如噩梦般席卷而来。

可他没有动。

来之前他就已做好思想准备,而刚才严琛已经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他是该清醒了。

在妹妹生病之前,他一直坚持,从不肯收严琛送的任何高昂礼物或金钱,不过是渴望哪天严琛浪子回头,他们可以平等地“相爱”。但现在,他确实该摆正位置,不要再奢求什么所谓的“爱”。

他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严琛包养的其中一个情人而已。

现在为了钱,他可以做任何事。

眼见安奕默不作声,任小尹把他的手指弄得水光淋漓,严琛压低了眉头。

明明还是从前那副安静乖顺的模样,可严琛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尤其是看到小尹的手要往衣服里钻,安奕还不推开时,严琛气得直接把他拽起来,带人进了旁边一间无人的包厢。

“被他又亲又摸的,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呀,一点都不舍得推开!合着之前在那跟我装正经呢?!”严琛不太温柔地把安奕扔进沙发里。

安奕仰头看向他:“你不就是喜欢看这个吗?”

“谁跟你说我喜欢看了?!”严琛坐下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过来,我看你学得怎么样。”

安奕想下地,却被男人揪着衣服在沙发上调转方向,按了下去。

安奕顾虑地看眼包厢门,严琛却已等不及,手直接钻进衣领抚上安奕的后背。

安奕僵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试图屏蔽个人感情,学习刚才小尹的技巧,努力讨好严琛。严琛憋闷几天的火气,终于找到发泄口,一味强势地按住他的后脑,不肯给他换气的机会。

安奕到最后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掌控节奏,然后他听见严琛用稍哑的嗓音命令他:“咽下去。”

安奕垂下眼,乖顺地听话照做。

可严琛并未因此轻易放过他,而是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的包厢里,就地把他扒了个精光,身体力行地教训了他一整晚。

安奕照单全收,通力配合。

现在情爱自尊都不要紧,他只要钱。

只要有了钱,小雅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能先给我五万吗?”安奕被折腾得嗓子已经失真,沙哑得听不出声本音。

严琛本来抱着他还想再温存一会儿,一听这话,脸立刻垮了:“如果不是为了钱,你是不是还不肯来找我?”

安奕没精力再想是或否的答案对严琛而言有何不同,他现在只想赶紧拿钱去医院:“能现在就给我吗?我赶时间急用。”

严琛松开他,冷脸道:“找姜海去,以后要钱别来烦我。”

“……谢谢。”安奕哆嗦着手,穿好衣服,头也没回离开了包厢。

气得严琛一脚把矮几踹出一大截。

没多久,包厢门被敲两下。

严琛以为是安奕良心发现,去而复返,结果看到推门进来的是姜海,脸更臭了。

“他人就这么走了?!”严琛冷声问。

“嗯,安先生挺着急的,”姜海走近,“有件事我想跟严总汇报一下,是关于安雅小姐的病情。”

严琛听他汇报,眉头越拧越紧:“这么严重的事,你不早说?!”

姜海解释说:“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

严琛沉声道:“立刻把悔捐那人的资料给我找出来。”

“严总,这些都是保密的……”姜海说到一半,被严琛冷锐的眼神慑到,改口道:“我这就去办。”

严琛起身走出包厢,发现外面天色已蒙蒙亮。他径直上楼找去齐文星常年在这家会所开的套房,敲门声笃笃笃地比催命符还急。

齐文星顶着一头鸟窝骂骂咧咧地开门,“有毛病啊!小爷我刚睡着!”

“五分钟穿好衣服跟我走,把你那几个保镖叫上。”

“啊?”齐文星看他一脸冷肃,清醒了点,“出什么事了?干嘛去?”

“路上再跟你说,这事别惊动你姐跟我哥。”

当严琛和齐文星带人开车驶出厦川时,安奕正在医院排队抽血。

他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精神状态很差。而且血管瘪瘪的,护士捣鼓半天才勉强扎出血来。

抽完血站起来时,安奕眼前黑了一瞬,他赶紧扶墙站好,等缓过来再脚步虚浮地去做下一个检查。

检查列表里有心电图和常规B超,需要他掀起上衣,安奕僵硬地躺在检查床上,露出满身的红痕。

纵然医生护士已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看到这种情况,眼神不免还是多了几分打量。

安奕麻木地闭上眼,以为自己不看,就可以屏蔽掉一切有色眼光。

然而当他走出B超室,发现裤子被洇湿了一小片,隐秘难言的羞耻感如海啸般汹涌而至,将他淹了个彻底。

他崩溃地跑进楼梯间,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这和卖屁股有区别吗?

没有。

可有什么办法?他需要钱,他要安雅活着。

只要妹妹可以渡过难关,他廉价的自尊心又算什么东西。

安奕搓了搓火辣辣的脸颊,重整精神,安雅的视频邀请便如约而至。

每天他们都会在这个时间点视频20分钟。

不过今天安雅的状态不佳,整个人蔫蔫地躺在病床上,连手机都拿不住。她侧躺着,艰难地斜过眼睛注视着屏幕上的哥哥,有气无力地问:“你的脸怎么红了?眼睛也肿了……”

安奕忙低头,在胳膊上快速抹了下脸:“没事,冻得,外面可冷了。”

“是吗?又下雪了?”安雅问。

“是啊,今年雪很大,”安奕坐在楼梯上,单手搂着膝盖,半张脸都埋进臂弯中,闷声说:“护工阿姨今天给你做的饭吃了吗?”

“不好吃,嘴里尝不出味道了,”安雅撒娇道:“好想吃辣的,想吃学校门口的酸辣粉。”

“等你出仓了,吃个够。”安奕眼睛开始泛酸。

“那怕是还要等很久,”安雅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清髓完,然后回输出仓,在这里天天一个人,我都快憋疯了。”

安奕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你最爱热闹,静不下心来。”

安雅狡黠笑笑,又开始跟他聊关于几天后骨髓移植回输的事。虽然她很憔悴,但聊起这个话题时,眼睛明显有神采了许多,安奕心里难受,怕绷不住情绪,就匆匆找了个借口把视频挂断了。

“打起精神,不能垮掉,小雅需要我。”

安奕感觉要撑不住时,就一直这样神经质地不停低语,为自己加油打气。

他断药断得不太顺利,第三天时就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突然产生急速下坠的失重感,导致他连奶茶店的兼职都无法再继续。

安奕陷入了一场极度糟糕的恶性循环。

他试图在家用做陶使自己平静下来,可等他反应过来时,手中用来修坯的刻刀已经将他脆弱的手腕划出一道钝感粗糙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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