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朕要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656)

作者:吹个大气球9 阅读记录

陈光建道:“合理是合理,问题踏马的谁买啊?”

“没必要考虑这个!”梁鑫道,“爸,我问你,你原本一年下来,最多卖个几百万双吧?”

“差不多。”

“那现在价格提了差不多几百倍,是不是只要能卖出几万双,利润就回来了?”

“增值税也高啊!”

“那就按一年十万双来算。”

“卖不了这么多吧?”

“卖不了就卖不了,市场是慢慢培养的嘛!今年卖不出那么多,那就继续投入,明年再接再厉,咱们的选美,至少他妈的要做个十年!试问谁不爱看奶大又漂亮的年轻姑娘啊?”

“那生产线不是就浪费了?”

“浪费个毛啊!把生产环节让出去,咱们自己就负责贴牌,一双鞋子,卖五万,人工、材料成本算五百,剩下的打通各个环节的成本算九千五,余下四万,全都是牌子的价值。

市场消费者买的,就是这个牌子!对不对?关键在于,要让渠道畅通,要让同行点头,要让买家相信,最好还能让国家支持。咱们不是有慈善的招牌吗?各有关部门,岂能不支持慈善事业啊?搞不好还能逃……不是,免征不少税……”

陈光建心动了,“这踏马的……有搞头哦?”

“何止有搞头。”梁鑫笑道,“市场共识一旦形成,每年尼玛定时收钱就跟收税一样,春季新款、秋季新款,特别纪念版,慈善特别款……”

“操,偷菜游戏的皮肤……”

“对啊,而且不光是鞋子啊,鞋子衣服卖出去了,珠宝首饰也能卖啊,卖个钻石好不好?踏马的现在人工钻石技术都有了,成本才几毛钱?天然钻石和实验室钻石的区别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天然的钻石,肯定杂质更多,但是钻石呢,又肯定讲究越纯越好,咱们拿实验室的人造钻石出来卖,哪个同行敢告发我们骗钱?”

“谁告发,谁就是行业的罪人?”陈光建兴奋了。

梁鑫笑道:“是啊,拿五毛钱的钻石,让人花五万去买,咱们再想点矫情的口号,什么我们的钻石,一个男人一生只能为自己的女人购买一次,踏马的,男的都疯了,女的都哭了好吧?现在每年全国结婚几百万对新人,咱们就算只能吃到百分之五的市场份额,至少也是十万对。一年毛利润十万乘以五万,就是五十亿,净利润就算只有十分之一,剩下九成都拿去打点关系和光荣纳税了,咱们还能挣五个亿。爸,这个生意,爽不爽!”

“爽!”陈光建一下子从躺椅上蹦了起来,“你这套花样有什么说法吗?”

“有啊!”梁鑫也跳了起来,“不怕告诉你,朕这套东西,就叫收税!”

“收税?什么税?”

“智商税!”

啪啪啪啪……

梁鑫和陈光建身后,滕增岁几个人啪啪鼓掌。

不远处,一个年轻人小声问女友,“我们……钻石还买吗?”

姑娘直接一巴掌呼过去,嘤嘤哭着就跑。

年轻人急忙追上,呼喊道:“我买!我买还不行吗?”

梁鑫和陈光建,看看身后偷听的群众们。

周振洋和赵宗明对视一眼。

赵宗明叹道:“造孽啊……”

梁世新三观尽毁,目瞪口呆。

第469章 松开的盛套

“国内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大牌的奢侈品品牌吧?”

“小柳,准入门槛、前置条件,还有目前的市场环境,各方面情况,你这几天马上安排人去考察调研了解一下,最好找可以直接合作的。”

“好。”

“小梁啊,你刚才说这个东西,也就百十来年的历史?”

“是啊,一战、二战一打完,欧洲贵族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除了顶个贵族的头衔,要钱钱没有,要人人没有,日子还得过得上流,那怎么搞?就靠祖上一点当裁缝的手艺,把自己手工做的产品卖给那些战后的工业暴发户,人家暴发户也高兴啊,过去的王爷、公主现在给我们做皮包,这不得分成九十集,早中晚都雇人在桥底下吹上一个月啊。

吹着吹着,王爷、公主的牌子不就出名了,排队的人那么多,那不得再把王爷公主的架子重新端起来,得加价啊,每个月还不能累着自己,那不就得限量了。然后有些小市民也是贱,觉得老板们拿那个包有面子,那我拼着三个月的伙食费不要,也得向老板看齐啊,傻得要死。他们老板都替他们着急,我买这玩意儿是为了羞辱王爷和公主,你买那玩意儿是为了什么?怕王爷和公主还过得不够好吗?”

“哈哈哈哈……”

餐桌上一阵大笑。

不知不觉,时间又入了夜,早上去景点游玩的百十来号梁鑫和江玲玲家的各路亲戚们也回来了,酒店的用餐大厅里,又像昨晚上婚礼那样,满满当当,摆了足足八十桌——看起来依然热闹,但实际已经只剩昨晚的三分之二。

梁鑫和江玲玲,今晚又换上了一套很典雅的红黑色调的偏唐装风格的礼服,继续还未完全收场的婚礼。由于有要事在身的贵宾们,基本上已经撤了个七七八八,今晚三楼主桌上的客人,也换成了滕增岁和老莫,外加上梁思云的一大家子,还有陈光建、蓝秋燕和安安一家三口。

而梁鑫身边的谷强、原旭阳和宁臣,还有关系密切的贾孝贤、凌煜这些位,则和柳枫以及老莫的随员,安排到了旁边的一桌。剩余的,就是把客人中的体制内人员外加周献这类家中有人的纨绔,硬塞到一两桌里。

看着非常势利,然而实际呢,也只能这样安排。

“阿公,这个事情回头再聊吧,我先下去看看……”

奢侈品的事情,梁鑫和滕增岁聊了一下午,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滕增岁点点头。

一旁的谷强、原旭阳和宁臣三个人,随即立马起身,要护送老板和老板娘起驾。

片刻后,到了楼下,那场面简直跟打仗似的。

闹了一天的各路亲戚们,精力仍然旺盛得一塌糊涂。梁鑫和江玲玲走入人群中时,某个昨晚上没得逞的傻逼,这回又拉住梁鑫要灌酒,还说些反正新娘子现在肚子不方便,你晚上也办不了事的话。梁鑫心里微微窝火,跟老梁交代了几十次,叫他别把阿猫阿狗都喊来,结果就这点破事儿,他居然也没给办好。

但也只能脸上挂着笑,默不作声地让谷强出面把酒给挡了。

原旭阳和宁臣这俩菜鸡,现在可还应付不来这种社会最底层的场面。

宁可跟领导做工作汇报,都比跟这些玩意儿打交道要舒服。

谷强很干脆地一口闷掉一杯。

梁鑫对满桌不认识的人点头笑笑,领着已经脸上写满不快的江玲玲,扭头就要走,那人却还不依不饶,亢奋地伸手要去抓梁鑫,“诶诶!别走啊!不是你自己喝的,不算啊!”

好在就在这时,陈耿大步走了过来,随口一句,“阿鑫,我有个事跟你说。”

梁鑫顺势摆脱了那货,走到一边,问陈耿道:“妈的刚才那个傻逼是谁啊?”

“不是我们家这边的。”陈耿道,“我妈都不认识他,估计是你妈那边的。”

“我草……”梁鑫头大地摇了摇头。

萍姐那边的亲戚,能和“有出息”沾上边的,梁鑫前世活了四十多年,是一个都没听说过,但要说没素质的,哈!有一个算一个!

也就是梁鑫那会儿发迹得晚,到后来等萍姐那边的破亲戚想要联系他时,他早就长期在H市生活了,压根儿见不到那些人。不过这回嘛……怕是一时半会儿地躲不开了。

好无奈啊……

“别管他们了,妈的一群不知道什么东西,脑子都没的,昨天听说还把酒店房间里的什么东西弄坏了。”陈耿没好气地鄙视了一句,梁鑫也跟着眉头一皱。

弄坏的东西,不得老子来赔钱啊?!

“阿鑫,是这样……”陈耿也没去体谅梁鑫的不容易,自顾自道,“咱们家乡下那边,就是你奶奶她二叔家下面的一个……你应该叫……反正也姓李,跟你金辉伯伯那边算堂兄的,那个谁家的儿子,今年刚中专读出来,一下子也找不到工作。昨天坐我隔壁桌嘛,就让我找你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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