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沸(1)

作者:二十四始 阅读记录

《鼎沸》作者:二十四始

文案:

每个人都在被命运推着走,谁能否认,这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造就我,又指引我,有幸得遇,即不可分割。

疯了吧唧哨兵和丧了吧唧向导被迫搭档后鸡飞狗跳的流水账。

末世前夕,打赢灾后重建,打输废土流亡。

哨兵别扭且厌人,情绪反复,在好好说话和阴阳怪气间反复切换,是个护短的神经病。

向导社恐又厌世,表里不一,在好好活着和找机会噶间反复横跳,是个较难杀的脆皮。

写作双向救赎,读作病友交流。

他们自少年时代便踏进一潭永远无法淌过的沼泽,重逢之后,轨迹线交汇。

于是失落的残骸堆积成梯,刚好够两个人抵足相拥而立。

喻沛x阮筝汀

雪豹和辉蓝细尾鹩莺跨频恋爱,猫科x鸟纲,高攻低防x无章法乱杀。

文案废,无逻辑,没文笔。

通篇瞎扯,私设如山,视角不明。

感情线稀碎,剧情线垃圾。

以下是剧透版文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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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我怎么不知道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的无聊故事。

非典型时空差,认知不同步,各自最无望时被未来而至的爱人拉过一把。

双双一见钟情很容易,当然,后来双双有点幻灭也很容易。

想打双向暗恋tag,但小喻以为自己是丧偶(bushi

第1章 迁徙出错

卡偌历2636年6月17日,科洛时间上午十点整,约塔星系最高星防网发布了一则针对向导群体的强制征兵令。

距离各星系成功接收洛希亚星系“遭受不明星系种族入侵”的求救信号,并着手筹备军队援助沦陷区伊始,已过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间,异种潮自洛希亚苦尔挞星区开始,缓慢渗透至周边星系。

驰援战兜兜转转,讽刺又荒唐地变成了各自星系的防御战。

就约塔而言,自2614年起,派出的驰援队伍指不胜屈,折损的人员物资难以计数。

2631年3月底,联邦不堪舆论压力,意图撕毁星系联盟责权条约之际,被喀颂星区突发的重大异种入侵事件打得措手不及。

在各地出现零星伤人案和目击事件后,约塔彻底自顾不暇。

研发进度迟缓,疫苗和血清改进艰难,情况在2633年恶化。

大面积感染现象凭空而生,民众异化度出现各式孤例,症状不可测性加深,加之星系整体防线呈后缩态势,社会不安化情绪扩大,各种言论甚嚣尘上。

防御战期间,特殊人类因身体机能优势,逐渐成为战场主力,连年伤亡数居高不下。

军内哨向比持续失调,在役向导数量难以为继,哨兵精神领域定期疗愈进度滞后。

军部不得不郑重宣布,自2636年7月起,全星域进入1B级战时状态,并对所有适龄向导采取强制征纳。

*

阮筝汀知晓征兵令时,其所在星区已经闹过好几轮游行了。

规模不大,镇压迅速,风声没传多远就散了。

主流媒体忙着引导视听,特殊人类学院忙着疏导安抚,相关部门机构忙着拟订文件和填补福利政策的空白,企业忙着辞退补偿再招聘。

星网上,一概禁止讨论负面话题,相关词条出一个炸一个,过激言论一律被打成反动处理。

一时之间,线上岁月静好,线下摩擦不断,以至于阮筝汀——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术型人才、每天按部就班无法容忍任何计划外事情发生的生活九级残废、过着公寓食堂教室图书馆四点一线的社交废物——被官方群发的强制招募令和确认书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今夕何夕。

他在自动弹出的短讯界面怔愣许久,僵着手指切回星网私聊后,看着昨晚自己因某个即将到来的公开演讲而焦躁烦闷、向树洞轰炸的各种发癫表情包,都不足以表达现下复杂心情的万分之一。

事实证明,在事态远远超出能力范围时,你甚至会在得知的那一瞬间,彻底无所谓下来。

——当然不是,只是懵掉了而已。

由于消息知晓得太晚,等阮筝汀安排好自家猫狗,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拿着主治医师和导师的联名信,磕磕绊绊赶到最近的招募点时,系统群发的催促信息已过三轮。

时值盛夏,这人却裹得只露出双眼睛。

他在工作人员戒备的眼神中过完安检,迅速办好手续,而后被送至临时宿舍区。

“星舰一周后出发。”哨兵语气严肃,眼神透过护目镜半垂下来,半轻不重地睨了他一眼,“不要乱跑。”

阮筝汀下意识错开目光,讷讷点头。

门板吱吱嘎嘎,在他面前合上了。

次日他才得知,接下来的一周是强制执行周。

第一天还只是零星几个人,灰头土脸磨磨蹭蹭地往里走,士兵们维持着几分客气,不过催促的语气些许不耐而已。

后面几天便是陆续抓回来的企图逃避兵役的向导们。

一车一车的,塞得满满当当,有的甚至穿上了束缚带,或者注射过镇定剂。

同他一样踩着死线报道的向导们时常会站在远处看热闹,起冲突时,甚至会窃语着涌向隔离栏附近。

巡逻士兵通常不会驱赶他们——哭闹和咒骂时有时无,要是不幸见了点血,那便是一场成本极低的威慑。

在这里,不,应该是从征兵令下达的那一刻起,军令就高于一切了。

阮筝汀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

总有向导在悲戚哭喊,在嘶声颂读人权条例,在诅咒联邦政府和军部高层,在谩骂招募点的军士们。

逃跑也时有发生,震慑的枪口冲着天空和残月遥相呼应,有时枪声断续,一夜都不会停。

搞得他恍惚间以为自己不是去参军,而是深陷某个可怕窝点,麻木地等待着被生割器官。

登舰那天万里无云,所有新募向导都被注射过特制药剂,以防跃迁途中产生严重不良反应。

这一舰少有心甘情愿者,舰内气氛沉闷又压抑。

阮筝汀被分到舷窗边的位置,他本来打算好好见识一番宇宙浩瀚,结果在跃迁途中疼晕了过去。

加上连日思虑,睡眠不足,被随行军医安抚疗愈后,这人索性一路昏睡到了目的地。

*

2636年7月26日,修黎星区2区,地方时下午六点整,黄昏,空中飘着细碎的灰。

“311……战时医院?”

阮筝汀下舰后,转过几班悬浮公车,起起落落颠得头昏脑涨之余,又被联络员引着,徒步在空气质量堪忧的地界走了两个多小时,现下仰首盯着面前的高大建筑,眼前止不住发黑。

艰难辨认过字牌后,他惊疑不定道:“联名信,我交过信的,为什么会被分到这里?”

负责对接的士兵以为他找了些关系,想进个安全又清闲的岗位,眼里嫌恶藏不住,嘴上倒是客客气气的。

“这是组织分配的。你有什么想法或是生活上的困难,可以在三个月之后申请调岗。”

阮筝汀一阵胸闷气短,忍不住半拉下口罩,不抱希望地问:“我能见见院方或者驻军负责人吗?”

联络员觉得这人逾矩又不逊,耷拉着眼皮,语焉不详:“暂时不行,前线告急,得等一段时间。”

一队巡逻兵停在不远处,视线隐约扫过来。

阮筝汀不再多说,从联络员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顶着满头细灰,有气无力地颔首,道了声谢。

自动门开阖发出轻微的声响,脚步声四下散去,巡逻兵重新开始移动,晚霞向极目处缓慢褪去,天色终是暗下来。

行人廖廖,街道寂静,雪粉似的灰簌簌落着。

*

阮筝汀并非最后一位到岗的新人。

每年的六七八月,是军校毕业生和新募兵士报道的日子。

他被安排进某间生活用品相对齐全的单人宿舍里,并获得了短暂的两日修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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