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白兔他动了心(17)

作者:一只云倾 阅读记录

“这法子成,顾客一定喜欢的。”

直到许桉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顾钰才抬头望向夜空中明亮皎洁的圆月,却是没看多久,神情复杂地又看向睡得不怎么踏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没规律的舒北。

该拿你怎办才好?

总在我面前一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模样。

偏偏骨子里倔强得很,让人恨不得狠狠捏碎了他那颗傲气十足的心脏!

“你真是越来越不想他了。”顾钰轻唤一声,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舒北睫毛颤了颤,却依旧纹丝未动,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低叹,连风都不敢惊扰般,只轻微吹动他的发梢,还没飘起一定的弧度,顾钰已经抱着人转身往别墅内走去。

一见到顾钰回来,候着的女仆们立马就迎了上来,想为其解下西服外套,并递上热毛巾,伺候沐浴。

可一见着他手里还抱了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下去,我一会自己洗,不必麻烦了。”顾钰淡漠吩咐。

众女仆一愣,旋即应下,退出房间,顺势带上门。

这下耳根子和目光所及之处得到了片刻的安静。

垂眸望向舒北。

这会光线比在外边的要好,能见着他脸颊通红,眉宇间隐约透露着难耐的痛苦,额角冷汗淋漓,呼吸急促,唇瓣张合不休。

顾钰轻dian他皱着的眉,却徒劳无功。

“真睡着了?”

还别说真就睡着了。

舒北这些天睡眠一直缩水,忙得不可开交,又加上今天一整根线都是紧绷着,本来想装睡,但装到一半成了真睡。

不过好像给梦魇住了。

可今儿就是这睡得正香的人,把顾钰气得有要杀人的冲动,对谁都能有暧昧亲昵,唯独面对自己,向来都是乖顺得没了原有。

这家伙

还真是不折腾一番不罢休啊。

把人放在床上后

顾钰伸出食指挑开他的衣领扣子,修长如玉的手指灵巧地勾勒出性感喉结的形状,最终停留在锁骨处。

指腹略带薄茧,触碰上细腻肌肤,犹如蜻蜓点水,却是叫人心悸。

睡意极浅的舒北觉得浑身zao热,像是置于火炉之中,难以克制。

“顾先生。”他喃喃,睁开迷蒙的眼睛。

四目相对

望着顾钰,舒北心底一阵恍惚,便听到压低嗓音相对不满和禁欲的声儿响起。

“呵,你高兴时叫我顾先生,不高兴就叫我顾钰,这么矛盾,还是第一次见呢。”顾钰俯身,凑近他的脸庞,与舒北咫尺相隔。

两人呼吸缠绵,近在咫尺。

那瞳仁漆黑深邃,里面倒印出自己迷糊的模样,仿若一汪幽潭。

“舒北,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我……我困。”舒北打了个激灵,莫名觉得屁屁有些疼,他作势撑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紧张道,“顾先生,今儿我太累了,得睡觉,对,睡觉。”

说罢,他就要溜,溜回自己的房间,外加里外反锁,这才睡得踏实。

孤男寡男一间屋,不被吃,谁信!

然,下一秒。

压根连身子都没从床上起来,又被顾钰反握住手腕,一个用力,重新摔回床上。

“你想干嘛!”舒北惊慌道,他挣扎着想要逃脱顾钰的掌控。

可惜,这人早就做好准备,牢牢抓住他,一条腿更是压在了他的腿上,不给任何机会。

“不碰你,正常睡一觉,我想搂个人,但若是你执意把我惹恼了,可就要干那档子事,可别忘了,我现在的心情算不上好。”

闻言

浑身僵硬且不说,漂亮多情的桃花眸子都给生生瞪圆了。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一时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

顾钰这话固然是威胁的。

可却是实话,他现在的确是一肚子怒气。

不管是哪方面,舒北现在都不想招惹顾钰,毕竟他还需要靠着这人维持自己经济来源。

视死如归的样,入了眼。

破天荒

大佬笑了?

以为是自己错觉的舒北眨了眨眼,在抬眸子,哪顾钰眼含轻笑的样,当即把他压进厕所洗了个澡。

洗得香喷喷。

在后半夜,大尾巴狼确实没有要侵犯他的意思,舒北放下惴惴不安的心,背对顾钰,没安全感地抱着自己渐渐没意识睡过去。

第21章 脸都给打肿了的兔子

睡梦易醒

淡淡薄荷清香混了些许的烟草味儿,舒北半夜睡觉不踏实,转过身,滚到顾钰的怀中,那股子烟味愈发明了,苦涩至极。

睡梦中无意识呢喃,舒北软软糯糯的声儿响起:“顾先生,吸烟有害健康,那味儿也属实不太好闻……莫抽了吧,呛……呛鼻……”

美人在怀

他不是柳下惠哪能不乱了心。

本就心事重重还生着闷气的顾钰给撩得眼眸泛沉,小兔子畏冷,空调打得低,盖着被子还一个劲往自己怀里拱。

那搭在他后背上的手顿时僵硬住,顾钰微仰起头,喉结无意间混动,他揉了揉舒北毛茸茸的短发,明知这人熟睡说得是梦话,但他对着这张脸还是忍不住亲亲落下一记吻。

“烟不抽哪能解得了寂寞,酒不喝,心可是要难受坏了的。”

不过确实可以少吃些。

一夜未睡

但心情至少稍微顺了点。

这天还未亮得通透,鸟啼鸣就紧随而至,灰灰蒙蒙的,顾钰又一次看了眼怀里的蠢兔子,神情中透着几缕疲倦,眼下的乌青尤为明显。

倒是舒北睡得舒畅了,好像是后半夜,周边温度没那么冷得过分,稀罕,前些日子一直做得那个梦,也没在骚扰他。

一觉睡到差点日上三竿,手机吵了约莫有个十来分钟,总算把这人给叫醒了。

诺大张床。

舒北醒后,眼都还是酸胀得很,打了个哈欠还保持着单手搂住被褥,上边沾着清淡的薄荷味,虽不大明显,但还是让他打了个激灵。

昨儿,顾钰也在这张床上。

不过那人好像并没对自己做些什么。

却是把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李丽姐催人命的话铺天盖地压来。舒北战术性把手机拎得老远,都能听着这十足的怨气,没来由咽咽口水,有些弱弱地缩了缩脑袋瓜。

“小祖宗,能不能来横店拍戏了?”

要是人在现场,定是能见着李丽那恨铁不成钢,想一个盆子扣在他头上的杀人眼神。她这人啥都好,唯独是个性情火爆之人,典型的说一不二。

见她油米不进,不得已咽了咽口水。

“能能能,丽姐等我半个钟,啊不,十分钟,我火速赶来,我刚睡醒请给我几分钟缓缓的时间。”

把手机拿到耳边,囫囵吞枣般说了一段话,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清楚,把电话挂断,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刷牙洗脸,至于这穿衣梳头都给并在了一起。

而这早饭……

女佣姑且是得了顾钰的令,不吃还不准走。

在客厅僵持数十秒。

赶时间的舒北最终败下来,等他吃完饭再去横店,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果不其然,刚一到横店,这关注量妥妥有了,近乎他的到来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尴尬地给大伙打了个招呼,这蠢兔子就被李丽捂脸拉走,拖着这么个显眼包,倒也是为难她了。

好在这些天,舒北是成了肝帝,大有种跟导演不死不休的架势,以至于短短一周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戏份快给拍完,而他最后两出戏,其一就是再挨个巴掌,被陆南川扇完后,人都从这部剧里给消失了。

至于其二

是时隔多年,再次在路边偶遇许伊,有那种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怅然之感和释怀的感觉。

舒北表示小意思,莫得问题。

在经历无数次的ng。

总算是把这两场戏给拍完,直至导演喊了卡,尽职尽业的舒北总算是摇晃着下来,在旁准备着的温以轩见状,吓得大惊失色,把人给拖到休息室,左看右看,确定没人跟上,立马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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