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白兔他动了心(38)

作者:一只云倾 阅读记录

如此反复循环,像是没有一个终点。

而他忙忙碌碌的一生,又哪里会是重点,等舒沫病好,还是说他彻底有钱不需要再攀附依靠顾钰这一颗粗壮的摇钱树?还是说他之后找到一个心怡的姑娘家,又或者得操办好孩子走得每一条道路。

何时是个头。

何时又能有个头。

没头没绪

便成了每日的瞎混日子,吃过三碗饭,再在床板上趟去睡个几小时,一天也就这样过去,重复着一样的生活,自当索然无趣,还觉时间过得太快,一不留神,一天两天,在之后,三年五年。

青春不饶人。

可拍戏,靠得不正是青春饭。

想了很多,甚至get到人生领悟去了的舒北在回到顾钰的别墅,原本以为拍马屁就能逃过一劫。

遗憾的是,依旧被某人摁在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顿……

毫无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如同猛兽般的拆之入腹,他觉得今儿能够活着见到明天得到太阳都是奇迹,对顾钰这方面事情的凶猛更加肯定。

浑身酸痛

尤其是腰部以下部位,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整个瘫痪状态,愣是连抬腿的力气都没,要上厕所,还得羞耻地麻烦顾钰把他抱过去。

奇怪的是

这回顾钰居然没有嫌他麻烦,虽依旧是默不作声,但相比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亲密了很多,蠢兔子不是没有幻想过跟男人。

只是有点难以置信。

而他又是个颜值控,对于顾钰这种长相帅气又是有钱的男人,没有半点抵抗力,唯独他的脾气,除去老爱黑沉脸,又不爱做到相关解释。

真的

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矛盾。

虽是有过温情,但被顾钰“关押”在别墅里酱酱酿酿许多天的舒北,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哪怕是在工作,要脚不沾地地从一个机场跑到另一个机场,也比这样日夜颠倒七荤八素的鬼日子要好不知多少。

经此一“役”,舒北算是彻底服了顾钰。这人完完全全就是个机器吧?还是会吃醋,占有欲强到让舒北几乎想要抓狂的那种机器。

再在顾钰的别墅里这么待下去,估计舒北就要疯掉了。好吃好喝,什么东西也不缺,还不用背广告词儿,按理说舒北这种懒哈哈的性格,绝对会吧把这地方当天堂。

奈何,顾钰太有本事,愣是让他一个大好青年成了纵欲过度,懒懒散散的超级咸鱼。

属于动都不想动,像是刚上战场狠狠打了一仗,畅快淋漓但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够撑起身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顺带让对方认为自个儿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请求莫要继续折腾。

第48章 这个姑娘兔兔有点眼熟

终于,有一天,在和顾钰一起吃饭的时候。舒北正奋力地夹着一块盘子里仅剩的鱼刺身,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的顾钰突然开了口:

“明天我就要出差了,你如果想去工作,我不会拦着。”

好家伙,虽说舒北也承认,自己就是被顾钰包养的小情儿,可是小情儿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和事业的好不好?!怎么说的好像是赏赐他去工作一样?

说好听点,舒北心情温和好说话如白兔那是在顾钰面前装得乖巧形象,说难听点,他脾气火爆,就像个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一言不合跟人干架都是在所难免的常事,有自己的想法心事,狡诈如一只小狐狸似的。

这不

此刻

心里在骂娘,可表面上的舒北却乖顺地点了点头,“好,我明天会搬走的。”

反正能走,总好过一直像是给软禁在这似的。

听舒北这么说,顾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放下手中的餐具,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只是我不会经常回来,懂了吗?”

不懂,也不想懂,反正佬您高兴就好。默默在心底吐槽了一番。

后,耐着脾气,又仔细去听了听他说话的内容,打了个哈欠,慢半拍的舒北总算是听清楚顾钰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就不是赶他走呗?舒北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一回他们顾总还挺有良心,没直接让他吃完这口就卷铺盖走人。

“我知道,这里太远了,不适合我住。”舒北垂着眸子,依旧在很有演技地卖惨。

“随你。”顾钰也没有坚持,继续吃着桌子上的早餐。

甚至没有花出一点时间liao起眼帘,去看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儿,穿得是正常的睡意,白色衬衫的领口扣子没全部扣上。

若隐若现能够看出这些天,顾钰在他身上耕田过后的痕迹,是一片狼藉,狼狈沾染,却是眉眼末端都给燃上酡红的晕色,久久难以抹去痕迹。

这般,不太愉悦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些。

可顾钰还是闷着,面上并没有表露出一丝动容,淡漠得跟千年寒冰,走到哪儿都是那样冷死人不偿命的狠劲儿,不好招惹。

“嗯。”舒北点了点头,心里狂喜一通。谁懂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谁乐意住在别人家?

下午,顾钰乘坐车子走后,没过多大一会儿,舒北就收拾出了自己的东西。提着行李箱,跟管家说了一声,打了一辆车,舒北迅速离开了顾钰的别墅。

一整个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得到自由的解脱,可惜的就是昨晚真没睡好,到现在眼下还是一片淤青,瞳仁是怼了好久的焦距,才终于回神轻微转动着。

困倦一直朝他涌来,眼尾处的红晕,越发的明朗惹人注目。

车子司机是个年轻的姑娘家,她长得还不赖,不过好像是眼光高还是怎的,自打舒北上车以后,就没过多在他身上停留视线,只是依旧跟寻常拉单一样。

“去哪?”姑娘冷不防忽而呛住这么两个字词。

刚坐下来还没系上安全带的舒北便听到姑娘的问话,回道:“医院,风金医院。”

目的地是医院,舒沫所在的那所医院。

便是一脚踩下油门,车速直接拉满,唰地一下,瞬间从原地窜了出去,这车窗子还没摇上去,深秋的天,即便是在大白日,也是能够感觉到有丝丝凉意入了骨。

尤其是

这会儿还下着雨。

登时

几滴雨水砸在脸上,下意识颤了下眼睑,连睫毛都给沾着水花弄湿了,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感和脆弱。

这下姑娘不由自主还是把视线留意到舒北的身上,瞥了一会儿,在减车速的同时,帮他把车窗子摇了上去,微凉的冷风忽而没了,舒北还不习惯了继续眯着眼。

没觉擦不适应,摸索半天没摸到关窗子的开关,舒北不免觉着有些过于尴尬,他咳嗽几声,才缓缓道:“谢谢……”

“客气了,叶先生。”姑娘脸上是带着墨镜,这下还有空腾出一只手来推了又推。

红润的嘴唇似有若无勾起一道弧度,舒北瞧了一眼,觉着眼熟,在思考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以至于忘了对方居然能够直接叫出自己的姓氏。

偏头看向窗子外,舒北望着敲打在玻璃窗上的雨水珠子,一时期间望得有些迷糊了眼。偶有几片零碎稀散的叶片或多或少掉落在地上,混着一摊水。

叫人分不清是该心疼叶子被水弄脏,还是叶子打扰到水的宁静。

等了将近半个钟,姑娘幽幽开口简单明了粗暴地说着:“到了。”

都快给等睡着的舒北又一个哈欠,泪眼婆娑,只觉得这眼皮子有千斤重,什么时候合上都说不准。

稀里糊涂下了车,准备关车门,一只皓白的手已然伸了出来,有一把黑色雨伞,是舒北的。

“叶先生,你记性好像不太好,您的东西记得要带走。”

修长的手指落实到舒北的眼中,可他没有立马去接过,而是迟疑了少许,最终这股子火辣辣的视线对上姑娘的眼,二者虽都夹杂着看似和善友好的笑,但总得来说,都是彼此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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