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白兔他动了心(91)

作者:一只云倾 阅读记录

乌阿得摇头:“我只是不想让顾总留有遗憾。”

毕竟

当初在谈到那人生日,您的眼神是动了情含了笑,当我提出这隐秘机关,你更是毫不犹豫一口答应,并在第二天就把录好的音频发给了我。

[尽我余生来拥护你可好?我爱你。]

[风吹叶应落,而我爱你,何时有回应。]

一大堆,乌阿得也只是随便听了几句就燥得脸庞泛红,愣是做了个交接人,把音频和需要制作的东西交给做工师傅来处理。

再之后,成品做出,乌阿得也没在听过,毕竟520次我爱你,还是要让那人亲自点开播放来听才有意义。

悠地,那坐着的男人弯了弯腰,手撑着头笑了,笑得肆虐悲凉,眸光淡然如死水:

“我能有什么遗憾?我唯一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把贺瑾锁起来,让他一跑就是这么些年。”

顾钰不是没想过要囚jin贺瑾,只是想着他贺家也不是好惹的世家,就打压了这一念头,何曾想过一走这么多年,相思成了瘾,如病魔般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食不知味

夜不能寐

摆手,不想再听乌阿得聒噪的声儿,先行开口下达逐客令:“好了,这个月多给你工资,辛苦了,目前没什么事要忙,放你一周假期。”

“多谢顾总。”

虚掩的门再拉开,而合上,便是让风抢了先,“砰”地响起,关得好不利索。

.

刚入夜的冬,天黑得格外快,左右不过比平日晚了些许再走,就黑得彻底,路灯都开了好多盏,无声地行人照明。

舒北凝视着灰暗的星空,蒙蒙的像一张无形的网, 束缚着他的思想,他的感觉,曾有想要大声的喊出来冲动,却被这种压抑的氛围包裹的严严实实。

无法挣脱,无法言语。

压抑到自己无法诉说,一个人被湮没在这空洞而又深邃的夜里。

舒北觉得自己失恋了。

合理来讲,应该是舒北的一个梦碎得彻底。

网上不少CP头子说先生和贺瑾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还问何时领结婚证,甚至更有人开玩笑着在说,要把民政局赶过来,这样吧,改名儿就去办了。

但舒北笑不起来。

盯着手机,觉着这些调侃祝贺的话,如同生冷尖锐的刀子,正在用一种诡异的力度,刺入他的心窝子,揭开皮囊的瞬间,痛意就明显,莫说贯穿到底得捅入。

最是怕疼的人,却是受了半辈子的疼。

“嘿,小兄弟,怎么愁眉苦脸的?”

迪吧音乐喧闹,DJ摇滚乐在音响的播放下duangduang的,听不清四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只见着他们在笑,笑得张扬夸张,但并不觉着有多少维和。

在吧台处,坐在高脚椅上的舒北盯着调酒师看了半天,听着对方在同自己说话,望得出神的眼瑟缩了下调整焦距。

这才缓缓看向那人,叹了口气:“没什么。”

“那就是有心事了,不妨讲讲?憋在心里多没意思?”调酒师把一杯调好的冰酒推了过来,“来尝尝,这酒叫做不会逝去的爱,酒度不高,你刚跟我说过,你不怎么能喝酒,饮料酒水,喝着玩儿的。”

小兔子原本还迟疑的手,把酒杯接了过来,调酒师很温柔,说话的嗓音低低的,怪好听,在这氛围之下,平添几分暧昧之意。

当舒北见着酒杯上一朵紫丁香和一朵红玫瑰,垂眸浅浅一笑:“你知不知道,你挺会哄人的。”

“怎么说?”调酒师莞尔回笑。

晃了晃酒杯,舒北不急着喝下,欣赏这酒淡道:“玫瑰炽热清纯的初恋,代表着懵懂的爱情,恰恰紫丁香的素雅不同于玫瑰的奔放在春季开花,还有香味,就像初恋一样美好。”

身后一群帅哥靓女在热舞,相反舒北这儿冷冷清清,吧台这,就他一人,歪着头,他喝了一口,觉着还是酒味儿扑鼻,不禁小脸苦皱。

亏他早些年还在酒吧KTV做服务员,还真是半点就都沾不得。

灯光糜烂,音乐动人。

喝不惯酒的人,闻不惯这味儿,唱不来这股子若有似无的辛辣,觉着一口饮下,尝不出多少快活,反之,火辣辣的一路烧到胃,连着心尖儿都是滚烫至极。

晦暗有通明的微光旋转着,偶尔照在舒北的身上,他背对着光源处,光自后头来,他脸颊微红但藏匿于阴影之中,叫人看不出现在呢的他到底有多动人。

调酒师觉着舒北的反应不太对劲,试探性开口:“小兄弟知道的蛮多,失恋了?”

“你觉着呢?”舒北不怒反笑。

收敛嬉笑模样,正经起来的调酒师多了股吸引人的魅力,他眼神示意轻声而谈:“我瞧着像失恋,不信,你转过身,离你最近的那个男人好像也是失恋了,瞧瞧你们的神情多相似,愁眉不展,欲说还休,是连瞳仁深处都难压制的孤独。”

觉得此言有理,又不想把失恋两个字明摆着写在脸上的舒北,嫌烦地把手里的酒喝完,又让调酒师重新调一杯酒度再高一些的。

“来酒吧,无非两种人。”舒北仰着头半阖着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调酒师忙活的身影。

“其一得来兴致,或一人或邀友一起来消遣娱乐。”

说罢,他顿了顿,在开口,音色都低了些许还含了几分沙哑,“至于其二,就像你说的那样,失恋,跑这儿灌醉自己。”

殊不知

酒不醉人人自醉。

“买醉可不好。”调酒师这一回是根本没倒一点酒,纯饮料,两三种混合在一起放了几块冰给了舒北,“不然你就跟他没什么区别了,好狼狈。”

未了,似是在肯定自己在说什么一样,调酒师又强调道:“太狼狈了。”

这是第二次,调酒师让他回头去看看。

舒北虽心中不满,但想着看一眼自个儿又不会吃亏,就转过身去。

只是这一转。

他的脸像是被混凝土铸住了,他傻呆呆的坐在椅上,瞳孔震惊,调酒师所说的狼狈之人竟会是罗奈儿德导演?

他竟然有点想笑的感觉,又实在做不出笑的表情。

怯生生

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第93章 因为欢喜兔兔所以欣赏兔兔

那饮酒之人正是罗奈儿德,他穿得随意,不同片场时的大衣,或许是觉着这酒吧内有空调,脱了两件衣裳,也就套了件宽大的风衣在外边,整个人似若陷在皮质长椅里。

相比酒吧的吵闹,舒北在这一刻觉着世间骤然一片寂静,窗玻璃上浮现一片晶莹,他动了动唇瓣,是有点想背过身去蜷在小小的高脚椅上。

继续同调酒师闲聊,想静静地听着酒吧内放着的摇滚的音乐。

却是在舒北想要偏开视线,罗奈儿德像是发觉这股惊讶的目光,喝着酒微仰的头转了过来。

当两缕视线交织在一起的时候。

都给怔住了。

坐在舞台上抱着麦克风唱歌的男人长得俊俏,声儿也好听,就是放在这会儿有些应景:

“我期待的不是雪,而是有你的冬天。”

“我期待的不是缘,而是和你的遇见。”

“我期待烟花满天……”

听得舒北打了个颤。

他身心仿佛通电似的发麻,好比头脑里蒙上一层油纸,后脑里像棉花裹的鼓槌在打布蒙的鼓,模糊地沉重。

一下一下的跳痛,想不出满意的逃避方式

心里默默念着:别期待了,没看到这空气中莫名其妙散开得粉红泡泡?

调酒师这边儿来了个刚从外头进来的人,携了满身的寒气,冻得小兔子不禁疑惑地看去。旋即耳边就听到冰块撞到硬物的声响,倒是调酒师含着轻笑,有种意味不明,声儿淡淡的。

“你们认识?”

刚来的这人,是个秀气的姑娘家,长得啥都好,偏偏这股子傲气让舒北有些不舒服,性子多少像顾钰,他甩头,大抵是喝酒上了头,看谁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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