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笨蛋美人写进霸总文后(22)

作者:浪及 阅读记录

纯爱杀手:就、就随便聊聊,我很可能马上就不是处男了。

对面又过了半天才回复:那恭喜你。

纯爱杀手:我有点害怕,不知道对方在床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F:我猜应该没有。

纯爱杀手:其实……有也没关系……不然只是干巴巴地做,会很没意思吧?

F:你喜欢怎么做,说来听听。

阮安扭捏地打字:“比如我前段时间更新的那样,撕衣服啊、拽头发啊、摁在床上啊……”

“你喜欢粗暴的?”

阮安看着屏幕上这行字,脸有些红,“对吧……强制什么的,捆|绑、滴|蜡、鞭|打……好像还挺带感的。”

“喜欢s|m?”

“别弄痛我就行。”

良久,F回复:“懂了。”

阮安叹了口气,收起手机,他也就能靠聊天缓解一下焦虑,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除了心情好一点,丝毫不能消减他的恐惧。

九点钟,阮安准时来到林水山居308幢,傅雁栖要的是一个顶层的复式,他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保姆模样的女人,“您来了,先进来坐吧,傅总刚才本来已经回来了,又说要去买什么东西,您稍等一会儿。”

阮安深吸口气,忐忑地进去了。

他目不斜视地在沙发上坐下,余光看保姆给他倒水,他明白,保姆心里一定在想,世风日下,有手有脚的年轻人居然沦落到给男人卖屁股。

保姆倒完水后就换鞋离开了,偌大个房子里,只剩下阮安一人。

他抬头看向二楼,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开着,那应该就是傅雁栖的卧室了,一会儿他就要在里面那张床上……

阮安端起水杯,超然地喝了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阮安听见了密码锁响起的声音,他转头去看,就见傅雁栖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进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傅雁栖先笑了,他今晚似乎喝了酒,神情间恍若有他们初次在饭局见面的倨傲和漫不经心。

他把袋子放在一旁,换鞋朝阮安走来,昏暗光线下,高大的身影充满强迫和压制的意味,阮安坐在沙发上畏惧地后退,“你、你回家怎么不换衣服?”

傅雁栖脚步没停,两步跨到他面前,一把攥住阮安细长的腕子,拉到自己身前,低声道:“你很准时啊。”

阮安感受着温热沾了酒味的气流喷在耳边,瑟缩道:“我、我向来准时。”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傅雁栖垂眼打量人,阮安脸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耳廓透着一圈粉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异常诱人。

“我最喜欢的听话的。”

察觉到傅雁栖逼近的欲|望,阮安害怕地一把将人推开,他即便做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傅雁栖会一进门就发情,他跑到一边,说:“你……先洗澡吧,我准备一下。”

傅雁栖被推开也不恼,他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吟吟道:“上楼,去卧室。”

第17章 追更太太

他的主角今晚将会无比愉快……

傅雁栖应该是刚从饭局回来,黑色大衣还带着酒店高级香薰的味道,说完那句话他就在沙发上坐下,放松地看着阮安。

阮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你不洗澡吗?”

傅雁栖没回答,伸手拽松了领结,命令道:“给我倒杯水。”

阮安只好拿起茶几上倒扣的茶具给他倒了杯水。

傅雁栖接过仰头喝尽了,随后重新站起来,下巴朝门口一点,“把袋子拿上,到屋里等我。”

说罢,他先抬脚上楼了。

阮安感觉短短几分钟,空中的氧气都要被傅雁栖吸干了,他捂着心口大幅喘了几下,这才把视线转向那个黑色袋子。

什么东西,还让他拿上楼?

电光石火间,阮安阅文无数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他不敢肯定,傅雁栖应该没他这么变态。

他怀疑地走近看,拉开拉链,是一层黑色的布,他手指拨了拨,一副银质手铐露了出来。

阮安吓一跳,傅雁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没忍住又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阮安又走近几步,那真的是一个皮革项圈,项圈外侧镶嵌了银色的铆钉,挂着一根银链子,银链往下又分出了四根,每根的尽头都有一个手腕粗细的皮圈。

阮安:“……”

他不死心,想再确定一下,于是又往下翻了翻。

皮鞭、蜡油、跳|蛋、蘑菇形状的不知名物体,还有一串被串起来的珠珠……甚至还找到一条尾巴。

阮安沉默了。

他拎起袋子,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期间无数次想把它就着窗户扔出去,内心狂风骤雨,但面上波澜不惊。

进了傅雁栖的房间,他正在里面洗澡,传出淋淋水声。

阮安打量这个房间,深灰色大理石地面铺陈,中间有一张大床,下面铺了黑丝绒地毯,角落里放了张单人沙发,落地窗前有一盏灯。

一切都被保姆收拾得一丝不苟,像精装样板房,除了淋浴间门口的衣篓里散漫地垂了几件衣服。

阮安把手中袋子放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犹豫着在床边坐下——只有三分之一的屁股挨到了床。

很快,淋浴间的水声停了。

阮安心脏陡然突突地跳起来,他想,傅雁栖不会直接光着出来吧。

所幸没有,他穿了一件暗底宝石蓝的睡袍,看见阮安拘谨的样子,又看到了墙角被窗帘刻意遮住大半的袋子,似乎觉得有趣,他走过去打开投影,礼节性地给阮安找了个电视看,自己则出去了。

阮安:“?”

几分钟后,他拿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回来,阮安不由问:“要喝酒吗?”

傅雁栖今晚似乎已经喝了不少了,现在还要继续吗?

傅雁栖说:“喝点,怕你害羞。”

阮安无言,他又不受控制看了角落里的黑色袋子一眼。

房间的一面墙刷了投影漆,播放的是一部动物纪录片,此时旁白正念:

“□□的季节到了,母狮发情的气味引来周围十几公里内所有的公狮,通过决斗,一头威风漂亮的公狮胜出了。母狮受发情期的困扰已经很久,此刻正难耐地在地上蹭着,而公狮跃跃欲试,很快,他们将完成□□,并在这个季节产下小狮子,延续这一族群的……”

阮安木然地听着,或许傅雁栖是没有心的,他从不会羞耻,很难说这部纪录片是不是傅雁栖故意找给他看的。

傅雁栖正在桌子上开红酒,闲聊般道:“房子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离我这里不远,二环内180平的公寓,明天让小陈把地址和房产证明给你,你随时可以搬进去,生活用品都齐全。”

阮安骤然听见这个,心情复杂,他居然这么快就在北京有房了……

傅雁栖的话也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们只是简单的交易关系,两人各取所需,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他严肃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傅雁栖听见身后没动静,回头问:“能喝红酒吗?”

阮安想,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能?

于是他点点头。

余光瞥见傅雁栖拿开酒器的抽屉里有一个木质盒子,设计得很精美,阮安问:“那是什么?”

傅雁栖看了一眼,“雪茄。”

“哦。”

“会抽?”

阮安摇头,“不会,就是觉得好看。”

红酒放在一旁醒着,傅雁栖把雪茄盒拿过来,他好像心情很好,坐在沙发上,一遍从盒子下层拿出工具剪雪茄一边说:“良禽择木而栖,选择伴侣不能像挑萝卜白菜一样随意,是因为分手所以不高兴?”

阮安别扭地皱眉,他没想到傅雁栖会直接问出来,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有什么好问的,他才是马上要被日的那个,难道他很高兴才对吗?

傅雁栖点燃雪茄,却没立刻放进嘴里,而是夹在指端轻轻转着,他冲阮安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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