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笨蛋美人写进霸总文后(34)

作者:浪及 阅读记录

很快,电影开始了。

莫春羽的镜头语言很独特,他擅长拍空镜,画面有种二十年前特有的蓝调质感。

傅雁栖低声说:“他下部电影在选男主角。”

阮安一边看一边点头,随口道:“我听说了,好像是部西北农村题材的。”

傅雁栖转头看他,“你有兴趣吗?”

阮安呆滞两秒,也看他:“我有兴趣什么?”

“他的男主角。”

直到整场电影看完,去参加酒宴时阮安还沉浸在跟傅雁栖的对话里。

“我有兴趣就能当选吗?”

“我可以帮你争取,十拿九稳。”

“人家选男主角难道只看钱吗?!”

“我可以让他只看钱,”傅雁栖轻描淡写,“一部电影而已,他不会想得罪我。”

阮安当即拒绝了,再次印证傅雁栖只是个无良的资本家,根本不懂电影,也不在乎别人的信仰和底线。

阮安不寒而栗,又激发了灵感,打算塑造一个以傅雁栖为原型的反派变态攻。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了,阮安洗完澡,要上床时两股战战,却发现傅雁栖异常平静,没像往常一样对他动手动脚,而是拿着一个pad靠在床头,蓝牙眼镜映出蓝光,像在处理公务。

阮安掀开被子,擦边上床,看傅雁栖依旧没反应,这才有点放心地躺下。

火腿刚刚已经吃饱喝足,正在屋外地毯上打滚,阮安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发微信。

纯爱杀手:“快过年了,这几天可能都不更新了,你不用一直给我打赏啦。”

傅雁栖的镜片上反射出一个绿色弹框,他余光看了阮安一眼,微微把pad侧移,点开回复。

F:“没关系,我有钱。”

纯爱杀手:“……那你过年准备怎么过呀,不然我送点年货给你。”

F:“回家过,不用麻烦了。”

纯爱杀手:“哦……”

过了一会儿。

F:“你怎么过?”

纯爱杀手:“不确定呢,可能也回老家吧!”

纯爱杀手紧接着又说:“这样吧,你给我打赏了这么多,我给你写篇定制文怎么样?你有没有喜欢的cp性格,姿势,几p,我给你写。”

傅雁栖深吸一口气,没回复。

阮安看对面半天没回答,正准备追问,突然,身边的男人向他压了过来。

阮安如临大敌,立马把手机放好,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

灼热的气息拢住他微凉的唇,傅雁栖一手在他耳垂处揉搓,一边问他:“阮安,你是不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阮安被亲得动不了舌头:“唔??”

“其实你很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吧?”傅雁栖说完这句,轻轻在他舌尖咬了一下,随后攻城略地,将人亲得动弹不得。

阮安浑身发软,一片混乱中还感觉到被子里傅雁栖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几分钟后,阮安搁浅的鱼一般躺在傅雁栖怀中,傅雁栖低笑着说:“好快啊。”

阮安睁着眼,眼中含着要坠不坠的生理泪水。

傅雁栖好心地放开了他,伸手去按关灯。

房间黑了下来,唯有窗帘的缝隙露出微光,映在枕边。

傅雁栖搂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人,不知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傅雁栖轻声问他:“要跟我去香港吗?”

阮安睡得迷糊,“去香港……干什么?”

“去我爷爷家,过年。”

第26章 追更太太

“过来揽揽,再锡啖先。”

阮安翻个身, 嘟囔着:“过年……过年要回家。”

傅雁栖垂了垂眼睛,他调查过阮安,阮安家在温州附近的一个村子, 父母在县城经营着一个修理厂的生意, 家里还有一对大他八岁的龙凤胎哥哥姐姐, 姐姐在影楼当模特, 哥哥在家里的厂子干活,姐姐已经成家了, 哥哥还是光棍一个,全家过得虽不拮据,但也不富裕。

而阮安去温州打工之后和家里联系就少了, 只有父母三不五时地催着打钱,逢年过节也似乎没什么回去的必要。

翌日, 阮安睁眼时傅雁栖已经不在家里了,只有陈秘书掐着他睡醒的点打来电话告知:过年陪傅总回香港。

回香港?傅雁栖开什么玩笑?

他俩是什么关系, 他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跟傅雁栖回香港?

而打电话去询问的时候, 傅雁栖正在开会,响了三遍才接通。

阮安放软了语气:“我要跟你回香港过年?”

傅雁栖:“嗯。”

“我……我们的条约里没这一项吧, 过年, ”阮安说:“……过年我要回自己家呀。”

“我让小陈给你开了个八十万的支票, 你可以直接把支票寄回家过年。”

八十万……

阮安目瞪口呆,聘礼也够了。

他连忙摇头,“不行不行,在我们老家, 别人给那么多钱除非是嫁女儿。”

傅雁栖在电话那头轻笑:“女儿我不要, 嫁儿子倒是没问题。”

傅雁栖的声音沉缓好听, 透过手机传来平添了电流的质感,阮安耳朵尖蓦地一抖,突然哑火了。

傅雁栖察觉到安静,“怎么不说话?”

“……”阮安问:“可是,我是以什么身份陪你回家过年?”

“朋友就好,我父母知道我的取向。”

阮安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言外之意似乎是傅雁栖的家人并不会多过问。

毕竟傅雁栖也只是需要一个时刻不离身的暖床的人。

阮安红着脸挂了电话,思考该怎么跟他爸妈说。

其实离开县城出来打工之后,他并不是每年都回去,毕竟他那对父母在乎的只是他口袋里那两个钢镚,只要逢年过节寄钱,他人回不回无所谓。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阮安的手机响了,是他妈打来的。

阮安连忙接起来:“妈。”

“臭小子,多久了也不知道给你老娘打个电话,在北京混得怎么样?没露宿街头吧?”

“没有,妈,我……”阮安顿了顿,没有全盘交代,只乖巧道:“老板挺看重我的,还升职加薪了呢。”

“真的假的?”他妈似乎在外面跟人打麻将,“呸”地吐了一口瓜子皮,“诶诶,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小儿子在北京,在北京跟着大老板挣钱呢,你们那个行业叫什么,叫……”

阮安早已习惯,从前还和他姐姐一起陪着他妈出门吹牛。

“网红,说大明星就行——”

他妈的声音几乎和他后半句同时响起:“——当大明星呢,真是给我长脸啊。”阮母哈哈大笑。

“行了儿子,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阮安轻咳一声,“妈,我年三十有档期,今年不回去了,我把钱直接打您卡上……”

“什么?!”阮母夸张地怪叫:“不回来怎么行?谁家孩子过年不回家过,你他妈个小兔崽子干什么,想造反啊!”

阮安说:“钱有三万,我都打给您。”阮安不可能要傅雁栖那八十万,这三万块钱是他这个月在雁珈的工资。

阮母听见三万块钱,态度顿时改变,红光满面地大声道:“听听听听,我儿子要给我打三万块钱过年,三万!”

“哎呀得了吧,你先把这个月欠的钱还给我们好不好嘛。”

“看你那点心眼,不就是这个月手气不好,等我儿子打钱了我立马就还你——给我给我,我的茶根儿好着呢,想浇你家花啊?”

“扣死你算了,把屎憋着拉自家地里。”

拍桌子的声音响起,“你个老娘们儿说谁呢?!”

阮安听了一会儿,又学到不少骂人的词,意犹未尽地挂断电话,过年这事算是交代清楚了。

翌日,大年二十九,傅雁栖帮他办理好港澳通行证,两人坐上了飞往香港的专机。

冬季的香港气候湿润,温度宜人,飞机落地时还下着小雨。

阮安换上了轻薄的短袖和风衣,也是第一次见傅雁栖穿薄款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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