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12)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走不了,也就是死。

再惨点,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作者有话说:

今天开始日更。

第14章 被折磨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半体因疼痛过度,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麻痹。穆久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缓缓地流淌过他的股间,最终滑向大腿内侧。

烂的不成样子。

穆久奄奄一息的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暴虐过后绯色,青紫,淤黑的痕迹,密密麻麻,看着令人望而生畏,咋舌不已。

他一丝不挂,凌乱不堪。肉体上被伤残过的伤痕像是艺术家笔下最颓废,萎靡的艺术品,透着惊心动魄,不敢直视的残缺美感。

死一般的寂静。

临祁将他玩残了以后,弯腰把他扔进浴盆之中,用毛巾擦拭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当触碰到他的伤疤时,临祁猛地扣着,血痂好不容易才愈合,又裂开了。

穆久痛苦的皱眉,喉腔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是悲愤,绝望的恳求,是不可言诉的不堪言。

“那样对你来说,太痛快了。像你这样的贱/货,肯定要好好地,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然后狠狠地踩踏,玩弄。”临祁用指腹抚摸过他惨白的嘴唇,来回摩挲着,然后将那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内搅动,插入最深处。

只见穆久喉腔一阵恶心,忍不住吐出一堆酸水,“呕.......”

“你哥勾当私营杀了陈督军,只是为了救出你?你那愚蠢的大哥还是跟之前一样意气用事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升官加爵,如今还能被我一脚踹进监狱。只不过这次,我没那么好心了,我要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哥在监狱被慢慢的弄死,让你家里人看着你被我玩死,折辱死为止。”

“穆久,没有机会了,你总是一次次的妄图冲破我的底线。”

只见穆久的头有气无力的地垂在浴盆边,似那淹没在冰冷潭水边无依无靠,被风吹雨打过垂头丧气的佛柳,他绝望却又愤恨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我迟早有天……会加倍奉还给你。”

“那我等着,穆久。”临祁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猛地啜上一口,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玩味笑意。

穆久沉没在浴盆之中,一双手将他按压了下去,快死时,又被打捞了出来。他无法呼吸,差点窒息过去。

如同溺死又被脱水的鱼。

是噩梦里的场景,是走不出来的梦魇。

等他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旁边有人对话。

“穆少爷也太可怜了,逃了好几次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临少弄成这幅鬼样子。”

“哎,他爹生了大病,好像快死了,也没人去医治。临少派人在穆府面前守着,说全城的人都不能进去。大哥也又被抓进监狱,听说被打的很惨,酷刑对待。”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他似的,讲的那般大声。

穆久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肢体虽僵硬,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手撑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一下子扑通落地,滚在地板上。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咳咳咳.......”穆久的嗓子像是被刀刃刮过,那般的嘶哑。

他可怜无助,用那种如同被丢弃在垃圾堆的小狗望着她们,眼眶止不住闪着被融碎的泪光。

在这死绝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液体滴答,滴答落地的声音。

两个仆人不敢多言,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两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穆久用指尖一寸寸的爬着,柔嫩的手掌心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

他用尽力气拍着结实的红木门,撕心裂肺的吼道。那声音幽怨而又悲怆,似乎都划破了整个临府人的耳畔,听着人心里发颤发酸,但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开门。

“放我出去……我要回穆府,放我出去.......”穆久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喊到喉咙都破了,连喉腔都弥漫着血腥味,却依旧没一个人敢回应他。

似乎都在残忍的视而不见。

穆久无力的蹲在墙角哭泣,微弱的光线顺着门缝打开,冲破了屋内的无尽黑暗。

穆久像是查寻到了一丝光明,他狼狈的爬了过去,却被一脚踢倒在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他吃痛,眼眶哭的血红,脸上都是纵横交错早已流干的泪痕,岂能用一字凄惨形容。

“临少说你哭的太吵,让我们把你绑起来,不让你发出声音。对不起了,穆少爷。”仆人手抖了下,但还是不留情的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在他的嘴里死死的塞了块布。

穆久倒在地上,眼帘再次映出门被嘎吱一声关上的影子,消失不见。

等到深夜,他被一桶冷水泼醒,冰凉刺骨的寒意迎面而来。

临祁俯视他,眼神冰冷的,刺骨的像看待乱葬岗腐烂,发臭的尸体。

“你爹,今天晚上刚刚病死了,我来通知你一声。”

他的声音冷淡的就像是在告诉穆久今天吃什么,谁死了,怎么死的好像在他这里早已习以为常,家常便饭般的。

穆久咬着的白布条,早已浸满了血,黑红的像是干枯撵入泥泞的野玫瑰。

他扭动着身体,不住的挣扎,抗争,但怎么样都无济于事。

临祁则是用那种无动于衷,冷血无情的眼神盯着他。

穆久心疼碎了,他用全身的神经,感知着他完好的心脏像是被人粗暴的打碎在地上,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早已支离破碎,无法愈合。

他只能闭着眼睛,连眼皮都在止不住的颤动着,每根乌黑的睫毛都洋溢着无尽的悲伤,疼痛。他哆嗦着,炽热的,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眼中倾泻流下。

这是临祁第一次看他哭成这样,哭的这般的伤心,难堪。

但他一点也不心疼。

他眉骨清苍,冷的宛若残月碎在那被重影叠嶂覆盖的深潭中,他将穆久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碾碎,化为原罪消弭在刻薄的语言中,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早已与穆正远断绝父子关系了,那他的葬礼你也没必要去了,我会按照丧葬之礼,为你爹送上最后一程的。”

“你放心,我还没残忍到——会把你爹扔到乱葬岗,随便找个地方安身。”

到这个时候了,临祁还在冷笑。

他的心究竟有多坚硬无情。

穆久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像是被数以万计的银针,刀剑刺过,此起彼伏的捅过。疼,太疼了。

但他无法表达,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天人两隔,他却连他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临祁用自己歹毒的手段告知他,不用枪支打死他,不用刀子插死他,他也有办法让自己痛不欲生。

临祁,他好狠的心啊。

作者有话说:

好想跳到追妻火葬场。

第15章 亲手扼杀〖一〗

穆正远去世,竟都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前去送葬,就连他那三个儿子,在他死的时候都没能有一个在身边。

这不禁让周边的人众说纷纭,纷纷感慨世态炎凉。

穆正远其实是得了绝症去世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他死的时候临祁去看过一眼,瘦的不成样子,双目凹陷,就连眼窝都透着乌青,一双干涩的嘴唇毫无血色。

活脱脱的一个死尸。

临祁从兜里掏出一支银色打火机,嘴里叼着根烟,在他的棺材前抽了起来。寂寥落寞的烟雾缭绕他的四周,难掩死寂气息。

见穆远舟被送进火葬场,他将烟头扔到了地板上用脚踔了两脚。他眉骨深邃,眉眼微眯,不免想到儿时模糊的记忆,此刻如海水潮涌而来,清醒的很。

他小时候被惩罚,面壁思过,圈禁在临府最破烂的小角落里。他被他爹临冯风打个半残,扔进柴房。他昏迷醒来之际,却看到两个男子的影子在不远处交织着,一个雪白一个青铜色,场面混乱不堪,却又十分的晦涩欲满。他到至今都忘不了那张脸,雪白柔软,秀色可人,与他现在日日承欢膝下的人有几分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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