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5)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酷刑都上了不少,穆阳就是死不承认,说自己冤枉的,但我们也没什么证据查实穆阳是这起事件的主宰,更大的策划者也还没找到。这件事在民间引起很大的躁动,说是一定要个说法,毕竟汉奸罪可是死罪。现在的情况来看,您是觉得该放了,还是继续屈打成招算了。”

“哦?”临祁挑起尾音,将烟头撵到红木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眼神阴鸷,透着果断狠厉。

只见探长立马低下了头,示意应道:“好,我知道了。”

临祁看着手上的怀表,早就过了十分钟。探监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不久留了。”

探长示意里面的人赶紧把穆久带出来。

穆久眼眶血红,看的出来刚刚哭过,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多大的情绪。

他的模样似乎比几个月前更清瘦了些。

临祁心烦,冷冷道:“走。”

第4章 在下面的时候你想谁?

穆久跟着临祁上了车,他们靠的很近。但即使隔着咫尺之遥,两个人也无话可说。

穆久的鼻腔涌入他身上被淡淡烟草包裹着的味道。

临祁关坐在那里就让人不寒而栗,与他记忆里曾经那个颤巍少年,大径不同,虽然拥有着相同的锋利轮廓。

穆久与大哥穆阳交流过后,得知大哥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被老爹卖给了临祁。穆阳看到大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心痛难忍。但他们家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是枯鱼涸辙,左右逢源,没有人愿意帮他们。

穆久此刻的眼眶四周还泛着红,神情不免忧伤。

“怎么,见到了你大哥还不满意?”临祁反问道,一双墨眸暗炙,光波微转,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

他用节骨分明的手指撩拨着他耳边柔软的碎发,肆意玩弄着。

“没有。”

穆久没心情理他,口气冷淡,一巴掌打开他拨弄着自己头发的手指。一想起今天那个探长嘲笑他是个姑娘,就来气。

“那还不笑一下,感谢我的大恩大德,让你见到你大哥。”

临祁用手掰着他尖巧润滑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穆久嘴角扯开一抹笑,不带任何感情,寡淡无味的宛若那清白开水,与刚刚要去见他大哥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模子。

“笑的真难看,跟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临祁气不打一处来,捏着穆久的手猛然甩开。他身体一颤,重心不倒的歪到车门的另一边。

穆久扭过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看不出悲喜的阴沉臭脸。

临祁半路有事下了车,去了局里办公。

司机只好送穆久先回临府,他望着繁华喧闹的街道,从他的眼前流逝,似乎这一切近在眼前,却早与他没了任何关系。

他有想过开了车门逃走,但想着临祁那个混蛋指不定半路又叫人把他抓了。

穆久半夜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的大哥被游街批斗,乱棍打死,死后还被浸猪笼,屈辱至极。

只见他哆哆嗦嗦的,在睡意薄弱时,一双手将他揽入温暖炽热的怀抱,安全感十足。

穆久躲进他硬实的胸膛,呜咽着,“我好害怕。”

临祁那一秒明显是愣怔了下,虽然心里不可置信穆久这样的举动,但面上还是极其的冷静。

接着他听到穆久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我好怕,渊哥。”

临祁暴怒,一巴掌将他扇醒,“你在我家的床上,叫着谁的名字?”

穆久被这一巴掌扇的疼痛,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泛着疼痛,口腔都弥漫着少许的血腥味。

“关你什么事,我睡觉说梦话你都要管吗?那你最好把我毒哑,这样以后就再也听不到我讲话了,省的你发疯。”穆久怼了回去,眼中翻涌着无尽的怒火。

临祁用手掐着他的脖颈,低头吻了下来,疯狂的撕咬着他的嘴唇,宛若野兽般掠夺,攻占领地。

这般粗暴的举动,让穆久险些窒息,连呼吸都困难。

只见临祁将嘴唇移动到他的耳边,呼吸些许有些浑浊,声线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听着诱惑极了,“你在我身下叫着这么销魂,我还舍不得把你毒哑。”

临祁用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白嫩的皮肤,那眸倏然一深,带着隐忍而又控制的欲望。

“每次在我身下你都闭着眼睛,是想把我当成二哥在干你吗?”

作者有话说:

写的好慢,打算存一个月的稿子。想要可爱的读者多评论吐槽蟹蟹

第5章 我哥的蚊子血是我的未婚妻(一)

“你闭嘴,我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提他,你这肮脏的嘴巴能说出什么好话?”穆久瞪着他,薄嗔浅怒,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那眸中粹满火芒。

在他的心中临渊就宛若白月光般的存在,早就在心里扎了根,根深蒂固。而临祁这样顽劣可怖的人,怎么能与临渊相比,简直就是玷污了对方。

“怎么,说到你心头恨了,是因为没有被二哥睡过,不服气?”临祁抓起他仅值一握的脚踝,往自己的腰身上搭放,他们的距离更加近了,而穆久也因为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感到气恼而又羞耻。

临祁用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腰腹,一寸一寸的挪动着,他皮肤不经引起一阵酥麻的痒,宛若电流般驱使全身。

“过几日是二哥的生日宴,我让你去见他一面。不过你可别迫不及待的就上了我二哥的床,免得人家觉得我爱往他那里塞垃圾。”临祁嗓音清冽低沉,还拖着慵懒散漫的尾音,可此刻他的瞳孔却冷得厉害,狭长的眼底满是阴郁。

“你....把我当什么了?”穆久怒吼着,他气的发抖,忍不住想扇临祁一巴掌,又被他一手捏住。纱布里包裹着的伤痕,还未愈合又裂开了,泛着血肉模糊的疼痛。

“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临祁用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他纤细的脖子,温热的薄唇吻了上去。穆久不情愿的仰首扭头,那柔软的唇正好贴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混蛋……”他吞咽唾沫,喉结却感受到异物,无法上下滑动。

“骂吧.......我就喜欢边干你,边听你骂我。”

“特别带劲......”

临祁玩味的坏笑,贯穿过他。

“乖点,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让你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心尖人。”

临祁猛烈的冲撞着,穆久咬着他的肩膀发出闷哼声。他们只有胴体不相契合的欲望,没有任何灵魂上的交流。穆久始终都有芥蒂,闭上了接受他的阀门。

反正临祁只想折磨他,弄脏他,最好是由内而外的虐待。

就像曾经的穆久,把临祁当成消遣的玩物,工具狠狠的践踏玩弄。而现在的他风水轮流转,只能被对方强大到窒息的势力欺压着,无动于衷。

当弱小的人靠自己的力量披荆斩棘,步步节升,他就会变得无比的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现在,穆久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人报复性有多么的强烈,至少他是真真切切的被糟蹋到无地自容。

……

临祁确实说到做到,带他去了临渊的生日宴。

这里是西式建设的小洋楼,一共三层,却很宽敞。四面都是花园,中央是个殿堂,很是幽静。今日天气甚好,白日阳光明媚,晚上更是静谧美好。

临渊比临祁年长五岁,如今尽都三十岁了。

临渊不如临祁看起来锋芒毕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从战场上带着的野性。他看起来更加温文儒雅,饱受诗书,似温煦般柔和。

临祁与临渊的关系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的上貌合神离。他们表面是手足情深,实则暗下藏刀,水火不容。

临渊向临祁打了个招呼,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恭敬谦和,“好久不见,三弟。近日可多亏了你平定战乱,才换来世俗安康。”

临祁不露声色的应道:“二哥不必客气。”

两个人暗戳戳的,客套了几句后也没多讲几句话,气氛变得些许凝固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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