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60)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临祁的发问,让穆久愈发的羞耻,简直是难以启齿。

“你管的着?”穆久执拗的吼道。

临祁见得不到答案,一把将他拽进了车内,然后欺身而上。

“嘴巴管不住,但是身体还能管一下的。”临祁倒也没显得因为穆久逃跑的事情而感到生气,似乎他已经习惯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了。

穆久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打完以后那手掌心都泛红了,指尖都麻痹到发颤。

临祁用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只见那原本带着笑意的嘴角,又重新抿直了回来,继续是那样的阴沉,面无表情。

穆久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惹怒了对方,确实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就算作为一个没了灵魂的傀儡,去服从对方,他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穆久紧紧的闭上眼睛,临祁用手指掐过他的下巴,用这样的蛮力,往自己的怀抱里拽去,接着低头吻上他的嘴唇,狠狠地撕咬着,恨不得咬烂,把里面的血液都吮干。

穆久被咬的有点疼,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但是对方是有预兆似的,躲避开了来。

听到他的闷哼后,临祁吻得更加凶猛了。

随着唾液,鲜血的缱绻,卷席,那感觉变得又麻又涩,只剩下满满的占有欲,狂野的侵略,也不知过了多久,临祁才终于松了口。

他的手掌原本是扣在穆久的肩膀上的,顺着那滑滑的皮肤往下,一把暴力的撕开了穆久的衣服,然后脱了下去,捆住他那两截手臂。

“你真是疯了?你知道现在在哪里吗?”穆久用手挣脱着捆绑的力量,但是无济于事,根本挣脱不开。

“我当然知道。”临祁根本不管这是哪里,只要他想干嘛,就能干嘛,轮不到任何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就是他。

穆久不该去挑战临祁的羞耻心,因为他根本就没有。

他发指,汗毛直竖,终于放软了点姿态,压着嗓子低头求饶,“回去吧,回去做吧,这里不好。”

“哪里不好?你是怕这里人来来往往的,被人看到你穆少爷金贵的躯体,在被男人压着?”临祁的语气沾染上几分晦涩的暗哑,但这种道不出来的感觉,却像是在夜里燃起的小火苗,愈发的嚣张了起来。

他这番大胆的,赤裸裸的发言,让穆久的脸色都烧红了起来。

一语道破。

“是,我不想,要做就回去做吧。”穆久坚定的,无奈的咬着字眼说道。

是拒绝,但是又以另一种方式接受这不堪的,下作的事情。

临祁笑了笑,垂着的眼帘有点低恹恹的,看似黯淡无光的眸子,却像是在暗处燃着异样的火光,他用指腹抚摸过穆久的脸蛋,“看在你求我的份上,那就回去吧,不过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穆久沉沉的“嗯”了声,只剩下了气音。

在车行驶过街道的那半小时里,他想过无数个可能,如果当初他没恢复记忆,现在还会像当初一样傻傻憨憨的缠着,粘着临祁吗?为什么失忆的那段时间,他一点也不恨临祁。

车子停了,他的思绪一下从回忆里拉扯了回来,被临祁重新要挟回了家。

穆久在一个月前寄出去远在国外给自己二哥的信件,也不知道到了没,迟迟没有回音。正当他抬头时,却看到临祁手里夹着一封熟悉的书信,正是他寄给自己二哥的那一封。

接着,临祁将那封信件,在他面前狠狠地撕碎,甩了他一身。

“故作聪明。”

轻飘飘的纸,洒了一地。

穆久的目光从地板转移到了临祁的身上。

“你以为写信去求助你二哥,就有用?你恐怕是不知道你二哥在国外混成什么落魄样子吧,哪里还能帮得上你?”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

穆久确实不知道二哥在国外的日子,因为好久好久都没联系过了。如今大哥入狱,二哥又留洋,三兄弟可怜巴巴,各有困难的处境。

他孤立无援,唯独身边还留了个恶魔。

“我说你二哥,被洋人,打的很惨,在国外回不来了。”临祁一字一句的说着事实。

“你胡说。”穆久不敢相信。

临祁解开自己的皮带,朝着穆久走了过去,他说了句,“爱信不信。”

懒得解释。

穆久挥舞着双臂,扭动着身躯,不想让临祁碰触到。

他只求一个真相。

“你把话说明白。”

“我不说,我现在只想干你。”临祁开门见山,没了耐心,一把从后边扣住他的腰身,往墙壁上撞,背对着自己。

穆久被死死的禁锢住,像是脱水的鱼,等着被缺氧而死。

.......

临祁过于粗暴的动作,让他疼到暴烈。

他顺着墙角跪了下来,只瞧见地上流淌着几滴鲜艳的血。

身后是临祁重新系上裤腰带的声音,洒脱,安然无事。

而他却显得是那样的狼狈不堪。

“你要是再想这么跪着,你就跪着吧。”

穆久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然后往上用手抓着墙壁,将自己撑了起来。

腿都在颤栗。

临祁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的姿势,倒是极为潇洒,指尖夹着的烟蒂忽明忽暗的。

穆久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朝他的头上砸了过去,啪嗒一下,玻璃猛烈四溅,然后在临祁的头顶留下一片腥风血雨。

血,汩汩的从他的乌发中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滚落于下巴,滴到墨绿的衣服上,暗暗的留下颜色。

临祁用手指将夹在中间的烟蒂捻灭,“穆久,你在找死。”

“我他妈的,才不怕死……”穆久怼了回去。

对待,面对一个疯子最好的方式,就是要比他更疯。

第62章 不堪入目的照片

临祁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扒下里面的衬衫,往自己头上擦了一把。明明应该是这么血腥的画面,但他的动作却衬出了点不入俗的斯文优雅。

只见那鲜血,染红氤氲了堪称一尘不染的布料。

穆久被他逼到角落,又一手抓了回去,拽着扔到了床榻上。

他的视线止于临祁精壮,结实的上身,接着是轻飘飘沾着血味的衣服,甩到自己的脸上,鼻息满是那浓郁的血腥味。

很想呕吐。

临祁一手摁着那件覆盖在他头上的衬衫,让他简直喘不上气来,窒息感顺着鼻腔直至大脑。

“混蛋.....”

等他意识涣散昏厥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全身酸软的没有力气,连骨髓都在泛着疼,如针扎入骨缝,连空隙都被痛占据的满满。

还没等他睁开眼,一堆刀片似的玩意往脸上冲去,划过。

“我他妈的倒要看看,你跟哪个野男人搞过?”

穆久只听到耳边火药味十足的怒吼,带着惊雷般的咋咋呼呼,恨不得把他扔进炮弹区炸烂。

临祁从不远处的位置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一下猛地跨坐于他的胯骨之上,沉重的力量让穆久更加无法抵抗。

对方锋利,犀利的眉眼,那用眼神描绘着,捕捉着自己的神情,无一不是在倾吐自己的不满,厮杀之气。

穆久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能让临祁气成这个样子,他用手夹起洒落在自己手边的一张照片,捏到自己的眼前。

只见那瞳孔猛地一缩,骤然聚焦。

这是......

是张被洗出来的黑白照片,里面的人在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被捆绑到了床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凌乱的衣物。虽然算不上多么的清晰,但是从轮廓还有身形上来看,就是他。

穆久呼吸停滞,那昳丽的,苍白的脸皱了起来,透着疑惑,不解。他不确定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因为根本没有印象,到底是谁偷拍的。

如果是临祁拍的,那他又何必大动干戈,气的要把自己骨头都拆了。

“是谁?是你跟哪个野男人?是勤佑然,还是顾简尧?你跟谁睡了?”临祁滚烫,放肆的气息喷到他的脸上,目光灼灼,气势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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