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9)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说:

有存稿我就发了,写的实在太慢了。

第十章 假意讨好,从被迫到主动

穆久也没再闹腾,吃好喝好,过了几日,就乖乖的回到了临府。

深夜。

他坦然自若的躺进浴盆里,只见屏风投下一阵黯澹的阴影,像铺天盖地的梦魇笼罩了过来,把他脸上残余的光都遮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此刻的空气,压抑、沉重、窒息。

穆久知道,是他来了。

临祁扯开帘子,依旧用那种居高临下,毫无温度的眼光看着他,他穿着件少见的英式白衬衫,看上去倒没平时那般不怒而威,蒙昧阴沉,就连犀利的轮廓都柔和了些许。

穆久轻轻一瞄,扣子也没扣全,感觉是刚刚从外边风流过一般。

“怎么?舍得从那死人堆爬回来了?”

穆久知道他口中的死人堆是哪里,但他也没像平时那般恼怒,此刻他轻轻哼笑,细碎的声音从口腔里喷出,有几分撩人。

他神情自若,眼型是极其温柔的桃花眼,眼梢处微微上挑,浅浅一眯就显得那样含情脉脉,让人情不自禁般的如堕烟海,属实勾魂。

“滚。”穆久吐出这么一个字,声音戛玉敲冰,但又带着几分调情般的嗔怒。

“滚?滚哪里去?”临祁单边挑眉,玩味反问。接着他镇定自若的迈着步子,走到穆久的浴盆前,故意用手打捞着里面的花瓣,打量着他在水下模糊不清,若隐若现的胴体。

临祁喉结一紧,嗓音低哑,难以把持,“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真恶心。”

穆久听闻后不屑歪头,不再与他四目相对,微微颔首间带着些许的傲娇之气,但在临祁的眼中却有点欲情故纵了。

临祁用宽大的手掌将他打捞起来,此刻水花四溅,穆久还来不及有什么防备,就被他摁倒到旁边的屏风上。

穆久面上难得露出笑,特别是在他的面前,虽然很浅淡。

“你又在做什么妖,耍什么歪心思,怎么不吵不闹了?不跟我继续抗争到底了?你现在在我面前献媚,勾引我又是什么意思?”临祁宽大的手轻掐着他如此纤细,仅值一握的脖颈。

穆久嘴角拉扯出危险而又迷人的笑,他低头轻吻了下临祁冰冷的手背,暧昧不清。

仅此一吻,拉近了彼此的咫尺之遥。

“我想好了,既然抗争无效,那就学会享受吧。”

“说不定等你哪天玩腻我了,我就能走了。”

穆久歪头一笑,调皮间又透着狡黠。

“真是可笑,不知廉耻。”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下一秒临祁就急不可耐的,将他禁锢于自己的胸膛之中。

节骨分明的,泛着骨感的手指交缠不清,来来回回的摸索着对方手掌间的纹理,像是试探,勾引。

穆久用粉嫩,纤细的指尖划过临祁粗壮的手臂,顺着那细微滑动的弧度,只见蜿蜒的青筋慢慢的暴起。像是点燃了禁欲的导火线,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他们贴的那样近,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心脏扑通乱跳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安分。

呼吸紊乱间,穆久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胭脂水粉味,他咋舌,但也知道临祁是从哪里回来的。

穆久不想过问,所以也没提,反正他也不在乎。

穆久下巴靠在他肩膀之上,但眼神却暗了下来,转瞬即逝间带着几分杀意。

临祁止不住的,情难自控的掐着他的腰身,拦腰抱了起来。两个人滚落至床榻处,连帘子都没拉,只见空气中发出咯吱的低沉声响。

临祁宽大的手掌抚摸上他的后背,挑逗似的从肩胛骨往下。他的身体似乎过于清瘦,包裹着张雪白的皮,底下都是骨骼,有点硌。

穆久柔软的嘴唇贴上临祁深深的锁骨,不熟练的舔舐着。

临祁强势的侵略着,他攻占城池,最终掠夺一寸之地,醉生梦死,沉溺于其中。

随着空气中此起彼伏的浑浊呼吸声,帘布映出交织的影子。穆久撩人心弦的喘/息着,他止不住的颤抖着,脖颈往上仰着,汗珠似那桃花瓣上的晶莹雨水,带着淡淡清香滚落而下,晕染氤氲了那春日的一份暖意。

穆久不像当初那样,抗拒他,反而变得有点主动。

临祁放慢自己的动作,低头吻他。

穆久下意识的想要偏头躲避,但此刻头脑却清醒了过来,他抬头回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原版违规被审核大大打回来了,这是改过的。我只能说(我以后再也不开车了。)

第11章 束缚的恨意,你瞒我瞒

纵欲过后,穆久大汗淋漓,趴在床榻上喘息。只有半边身子遮了凌乱的被褥,冷白的肌肤被烛火照的晶莹剔透,似开在雪地里的梨花,淡雅清冷。

临祁从床上下来,用手掏了掏挂在架子上的大衣,手掌发出一阵银光闪闪。

穆久眼眸周边连着脸颊都泛着愠色,被烛光点缀过的面容宛若半掩桃花,若隐若现。

临祁用手撩拨起他额头湿漉漉的碎发,呼吸滚烫,眼神阴鸷,用强迫性的侵略口吻说着,“戴上,不喜欢也给我戴着。”

穆久眯着眼眸,只见他手掌摊着一对银戒指,上面似乎还刻着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缩写,他心里不由得一颤。

真恶心,明明那么讨厌他,恨他,为什么还要在戒指刻上他们的名字,是想表示他这辈子都得被临祁束缚,捆绑着嘛?

他瞳孔骤然紧缩,指尖微颤,他们之间的孽缘什么时候能够终止。

“好。”亘久之后,穆久无可奈何的轻声说道。

听到他答应之后,临祁握起他纤细如葱的手指,低头吻了一下,印下自己专属的痕迹,然后将那枚戒指戴到他的中指之间。

穆久闭着眼睛,他幻想着如果眼前这个人要是临渊就好了。

临祁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的对他,还会在他的指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一切都像是假象。

如果是临渊.....

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临渊在看到他跌入泥潭般肮脏不堪的模样,说不定早就对他厌恶至极,怎么还会再舍得看他一眼。

时时刻刻他想到临祁在他身上落下的吻,宛若古时对奴隶惩罚的烙印,带着罪恶和耻辱的标记。

虽然身体发肤都在抗拒他,但是又不得不跟他捆绑在一起,好像他们早就成为了一根绳的蚂蚱,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临祁。

是临祁逼着他跳进的。

他一点也不情愿。

临祁将他圈入在怀,嗓音不咸不淡,不带任何一丝温度,“睡觉吧。”

不出所料的,穆久又做噩梦了,临祁睡眠浅,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临祁听见他说,他想杀了自己。

一遍又一遍,他声音颤抖,带着委屈害怕的哭腔,好像在梦里他是野兽,把穆久血淋淋的咬烂了般。

不然他为什么哭的这般伤心……

而之前念叨着二哥的名字时,临祁总能在黑夜中看到他带着笑意的面容,是那样的恬静,美好。

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把穆久一巴掌扇醒,而是更加用力的将他圈进怀抱,“哪怕恨透我了,也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下句,临祁说的话是,“穆久,你不要再做噩梦了。”

原来一醉方休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就连痴望,也只是沤珠槿艳。

第二日,临祁像往常一样,起的很早。

而穆久却起的比他更早,他做了些早餐,亲手磨了豆浆,做了包子。

但是一个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玩意。临祁看向桌子上的包子,剑眉微蹙,“你做的?”

只见穆久微微羞涩的低下头,“可能不太好吃,要不算了。”

见他愈发的害羞,甚至脸都红了,临祁过去掐了下他的脸,没声好气,“狗见了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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