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骑师[竞技](24)

作者:周入江 阅读记录

“不了吧,我们虽然没什么钱,但不是占小便宜的人。”栗舒礼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们人穷志不穷,对吧,锦鲤……

嗯???

栗瑾上前牵住沈识宴的大手:“教练,我们怎么过去?”

栗舒礼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小没良心的!

沈识宴让旁边的保镖拿栗瑾的小行李箱,他看着面前石化的男人:“栗先生不想去的话,我就不勉强了,明天我们可以在沙田马场会面。”

“不,我改变主意了。”栗舒礼憋屈地说道,他只是不放心把外甥女交给一个外人,才不是想体验五星级酒店的服务。

丽思卡尔顿酒店大堂所在的楼层海拔超过四百米,是全球所处楼层最高的酒店。

沈识宴预订的是顶级总统套房,不仅有三个房间,还有娱乐厅,卫星电视,国际直拨电话……

栗瑾手指按着琴键,她没想到酒店房间里还有琴房和室内游泳池。

栗舒礼望着眼前比自己房间都大的健身房,他喃喃自语:“这一晚上得多少钱哪。”

“总统套房一晚上的价格是十万港币,先生。”身后的管家热情地回答道。

栗舒礼感觉自己开始心跳紊乱,他想到接送他们来酒店的豪车,好像是梅赛德斯。

“为什么这里的浴缸没有按摩功能?”沈识宴走出主卧,脸色不虞。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上个月换掉了主卧的按摩浴缸,采用了人工温泉的设计,您在酒店就可以选择不同的温泉服务。”管家尽职尽责地回答道,“次卧的浴室仍然保留按摩浴缸。”

‘可恶被他装到了。’栗舒礼心里的小人咬手帕。

“锦鲤。”沈识宴叫住堆麻将的栗瑾,他看着小孩子乖乖地跑过来,若是在训练上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教练?”栗瑾手里拿着没有放下的白板。

“喜欢温泉吗?”

“我没有泡过温泉,不过我想试一试。”

沈识宴摸了摸栗瑾的脑袋:“你去住主卧,我去住次卧。”

“诶,真的吗?”栗瑾刚才逛完自己的次卧,她心里很好奇主卧长什么样,没想到现在就有机会了。

栗舒礼看着冲进主卧的外甥女,他捂住脸,‘老栗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沈教练,这不太好吧,不合规矩。”他挣扎着说道,哪有让蹭吃蹭喝的住主卧的道理。

“我就是规矩。”沈识宴脸色看不出喜怒,他让酒店配置的管家去外面等待命令,他不喜欢让人跟着。

栗瑾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打滚,她第一次知道床可以这么好睡。

主卧的房间比次卧大了一倍,就像是一套房子,她跑到落地窗前观看五光十色的大厦,这里是整个酒店视野最好地方。

栗舒礼走进来,看到把脸贴在玻璃上的栗瑾:“锦鲤,我们谈谈。”

栗瑾从飘窗爬下来,坐到床上,由于弹簧的弹性,她身体弹了几下。

“我们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栗舒礼神色严肃地说道。

“你不是告诉我把教练当成自己人。”

栗舒礼想到为了让栗瑾更快地接受国家队的教练,告诉她把教练当自家人看待,“我的意思是你要像尊敬师长一样尊敬沈教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为了你辞掉国家队教练一职,我们不能辜负人家的期待。”

“但是教练看起来很孤独啊,我能给的只有陪伴。”栗瑾想到自己曾经牵着追逐极光在村子里散步,看到沈识宴一个人站在水塘前愣神,她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孤寂。

“人家可有钱了,孤独算什么。”栗舒礼弹了一下栗瑾的脑门,他要是这么有钱,愿意承受孤独的苦。

栗瑾摸着弹红的额头:“你不是也想去,我看出来你就是拉不下脸。”

“我只不过推你一把而已。”

“谁说的?!我之前来香岛住过五星级酒店,才不稀罕。”栗舒礼像是踩到尾巴的猫,面红耳赤地否认。

“你住的酒店是什么样的?”栗瑾好奇地问道。

“回来跟你讲。”栗舒礼拉开栗瑾捂着脑袋的手,在白净的额头上用力揉了几把,“让舅舅看看红了没有。”

作者有话说:

锦鲤:嘶,舅舅好丢人。

栗舒礼:呜,外甥女好丢人。

沈识宴:不要带坏我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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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香岛有两个赛马场:跑马地马场和沙田马场,其中跑马地马场提供夜场赛事。

速度赛马的赛事时间在每年的九月份到次年的七月份,每周三和周日,一共举办八十八场比赛。

周三是跑马地马场,一天八场比赛,周日是沙田马场,一天十场。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就会调整到每周一四六。

每场比赛座无虚席,新年场的赛马直播更是有十万人在电视机前观看,投注的金额加起来将近十五亿港币。

栗瑾吃着沈识宴给她买的苦咖啡甜筒,好奇地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

一大堆人挤在一间小房子里,空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升高,即使是一月份,他们领口都被汗水浸湿。

一个穿着枣色毛衣,上了年纪的大爷单手把一个年轻的男人拧出人堆:“学呢D没用,先学会赔率,注数。”

他夺过男人手里的票,瞅了一眼:“一大叭啦三T, Q, 过关,孖宝,六环,三重彩,你一个也没记住。”

栗瑾听不懂他嘴里的粤语,头上的问号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小靓女啊,要不要买一份马经?”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份报纸。

“你看到那些爷爷和叔叔了吗,他们人手一份,这里面有赌马的秘诀哟。”

栗瑾听着他口中生硬的普通话,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快步跑到沈识宴身边,拽着他的袖子。

“教练,那里有个怪叔叔。”

沈识宴闻言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身上的冷气精准地对着男人释放,成功让对方讪讪地转身离开。

他安慰地揉了一下栗瑾的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找我。”

“嗯。”栗瑾看向逐渐散去的人群:“他们在干什么,彩池又是什么东西?”

栗舒礼抱着一桶爆米花回来,他把米花桶交给栗瑾抱着:“彩池是赛马中的术语,意思是所有人投注本金的总共钱数,奖金都是从彩池里面出。”

“这里面门道多着呢,一不甚就倾家荡产。”

“六环和三重彩是什么?”栗瑾只听懂枣色毛衣大爷嘴里几个简单的词汇。

“下注方式,三重彩是选三匹马下注,你买的这三匹马全都在前三名,你就有得赚。六环是六环彩,最后六场比赛中全都压中跑第一名或者跑第二名的马。”栗舒礼对于彩池的玩法侃侃而谈,他接收到栗瑾敬佩的目光,更得意了。

“彩池分为普通彩池和特殊彩池,下注种类高达十五种。每注十港币起,总额超过一百港币才能一港币下注。”

栗瑾低头掰着手指计算赢钱的金额,她的眼睛很快变成蚊香圈。

数学好难啊。

沈识宴按下栗瑾的手,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栗舒礼:“赌博犯法,你别教坏小孩。”

“可是在香岛是合法的。”栗舒礼当然知道内地下注香岛赛马是违法行为,但是在香岛当地下注不违法。就像澳门赌博合法,在别的地方不行。

“你又怎么能保证小孩学会了回内地,自己不会偷偷下注?”沈识宴为栗瑾的教育操碎了心,他不知道栗家夫妇怎么把孩子交给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舅舅。

“我是守法的好公民!”栗瑾大声嚷嚷道。

沈识宴按住栗瑾的脑袋,就像是捏住发条开关,小孩的声音一下卡住:“别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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