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窝(41)

作者:愁云伤疤 阅读记录

腿根儿不受控地抽动,我把迟潮抱得更紧。他还在吻我,随后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头顶拢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同样那么剧烈。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进得比慢吞吞还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头不自觉皱成一片。

迟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声问我:“疼?”

我摇摇头,扯出个笑来:“没那么娇气,不疼,就是好胀。”

他又低下头来吻我。

持续进攻的鸡巴碾到腺体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抬腿勾迟潮的腰,脚后跟儿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绷好紧,他肯定全身都在奋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赏着他也微微拧起的眉心,“疼么?”

迟潮也笑了一下,别把我迷晕,他说:“疼,你太紧了。”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点。”

我又摇摇头,迟潮索性直起身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没软下去的性器,一手压着我的腿根儿迫使我门户大开。

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黏腻的淫靡声,我都不敢去想那画面,我猜我现在的穴口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吐着水儿,被操成了一个圆,褶皱全部被撑平,再多一丝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迟潮仍在往里进着,温柔又不容拒绝。

我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地发懵,喃喃地告诉他:“做得好,我还没感觉到疼。”

迟潮受到表扬,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脚踝上吮了个吻痕。

我哽着呻吟,问:“你看我,是什么样?”

迟潮闻言重新压下来,这一下进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单失声地叫了一声,竟然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肚子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进来了吗?”

本来就喘气不顺畅,迟潮还要一个劲儿地亲我。

他也不好受,说话都嘶着气:“还差一点。”

我听了又滚出一片眼泪儿来,不知道男朋友鸡巴这么大到底是福是祸,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这儿?”迟潮问我。

我赶紧胡乱点头:“等会儿爽了,再、再趁我不备,把差的那点儿操进来。”

迟潮被逗笑,他又亲我,没完没了的,他说:“你现在就是一瓶最好喝的橙汁。”

开始动了。

退出去的感觉也好清晰,一寸寸拉扯着我的里面摩擦出淋漓的诡异感,好在那种被顶得噎到了喉口的饱胀随着性器抽离而终于轻松不少。

我抓紧时间喘气,泪眼欣赏迟潮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太要我命了,我快流鼻血。

“迟潮… …”我喊他,话音刚落就又被操进来,我立刻绷起腰哽了一声。

他舔着下唇,双手全都托着我的屁股,连揉带抓地配合着他的顶弄往他性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速度和力道越来越野蛮,虽然还没有到横冲直撞的程度,但是迟潮肯定是故意的,他专用龟头碾过我的愈发肿胀的腺体,再用肉棱狠狠刮过,反复操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快速沦陷。

感觉到爽了,在感觉到的一瞬之后,惊涛骇浪般的爽铺天盖地以蛮不讲理的架势向我袭来。

我抓着床单大声呻吟,翘在空气里的性器随着迟潮干脆利索地操干而不停乱甩,好瘙痒,他怎么不撸我,我着急地自己往下摸去,可惜刚握住、刚爽得大叫时,迟潮就来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自慰。

“舒服了?”迟潮居高临下地压下来,强奸我似的把我双腕压在耳边,仅凭着腰力就把我下半身钉得无法乱动,只能敞着双腿承受他长驱直入的进攻。

我淌着泪点头,自夸道:“我太厉害了,我真的,天赋异禀——”

迟潮凶狠地吻住我,裹满情欲的眼神里盈上点笑意,他叼着我的嘴唇,厮磨了几下后才放开,预告道:“要都进来了,宝宝。”

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本能地想挣扎,可惜挣不动分毫。

下一秒,汁水汩汩的交合处不再只有黏腻的摩擦声,迟潮的小腹严丝合缝地紧贴到我的腿间,满屋子都响彻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我来不及呼吸,被性快感冲击的脑子里有几瞬的失神,只有身体给着我反馈,被操到好里面了,好深太深了,要被操穿了… …

等我回过神时,我听见自己浪到令人发指的浪叫,我还被迟潮禁锢着,他额上出汗了,眼神专注得仿佛要把我吞吃。

我崩溃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扭腰想要挣扎,但是那根捅进我肚子里的鸡巴根本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我救命似的叫着迟潮的名字,想让他慢一点,开口却变成:“要到了,我、我好像,要射了!摸一下我,摸——”

迟潮也在呻吟,他听着我的哭求,却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绷着青筋的脖颈上也滚着汗珠。

我被性感得受不了,只能呻吟得更淫浪来发泄这溢出胸腔的幸福感。

高潮就在这一刻降临,我好像发不出声音了,被浪潮全全淹没,我挣扎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有一个滚烫的怀抱笼罩着我,让我在情潮之下无处可躲,爽到阵亡。

好半晌我才从激烈的余韵中复生,四肢仍在颤抖,屁股里也仍旧吃着一根坚挺的凶器。

“迟潮… …”我有点哭腔,“还没射吗?”

迟潮抹一把我的刘海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快了,想等你回神了再射。”

我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鱼,再定睛一看,迟潮的下颌上怎么会有乳白的精液?

我顿时懵懵懂懂有个猜想,不知在委屈什么,反正有委屈的情绪涌上来:“… …我射了吗?”

“嗯,”迟潮暂且埋在里面没动,“射得一塌糊涂。”

我挣了挣手腕,这回挣开了,妈的握得我好疼。

他揉揉我,又摸摸我的脸,想亲我。

我偏过脸躲他,催他:“快射。”

都憋了多久了,从浴室里到现在,等会儿真的憋坏了。

“马上,”迟潮把我强吻一通,“想等你清醒着射进去。”

我晕晕乎乎,不算骗他:“… …我不清醒,眼睛、眼睛都花了… …”

迟潮笑了笑,随后重新开启打桩模式,刚一下我就酸涩得受不住,“啊”地叫出一声颤音。

迟潮没管我,他直起身把我两条腿并拢再抱住,架在他左边还是右边的肩头上——我已经分不清了,源源不断的汹涌快感侵蚀我的脑子,我根本不再具备思考能力,只知道爽,爽得我要发疯。

肚子上鼓起一道性器的形状。

我手心捂上去时被狠狠吓了一跳,这才用泪汪汪的眼睛去看,看到迟潮挥舞着鸡巴一路碾到我肚脐下方的位置上,是真的要把我操穿了。

我既害怕又更加激动淫浪,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已经被操射的性器酸楚无比地冒出些腺液,沾得我小腹上全部是乱七八糟的汁水,脏成一团。

迟潮又咬我的小腿,咬完再重重地舔。

我全身过电般痉挛,晃动的视野加剧我的晕眩,我好像又快高潮了,上一波高潮后的酸慰还没有彻底散开,这会儿就又已经汇聚了新一波的快感越积越多,即将倾泄而下。

终于某一瞬,墙壁上缠绵的身影凝固住了,房间里只余下交叠的呻吟和喘息。

被内射让我脑海里炸开无数烟花。

太刺激了,无与伦比。

怪不得做爱会上瘾,这样强烈的身心体验,除了做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平替。

我被压下来的迟潮抱住,汗水也融在一起。

要被压断气儿了,可我脑袋还在放烟火,口交和指交相比起刚刚这通做爱,简直小巫见大巫。

“又高潮了么,宝?”迟潮吻在我的耳边,气息不稳,呼吸烫得我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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