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态诱捕(33)

作者:虞辞砚 阅读记录

钱仲贺自然也是想要谈宴,灼烧的欲来得炙热又猛烈。

谈宴于他来说像是一颗不用含到嘴里,光闻闻就要丢了魂的春.药,只有谈宴能让他心醉神迷,乐不思蜀。

谈宴丢盔卸甲,很快便融入钱仲贺的吻中。

他被钱仲贺抱出浴缸,腿上还沾着几片花瓣,谈宴想要抬手去拾起,却被钱仲贺攥住手腕。

钱仲贺衣冠整齐,可他却未着寸缕。

谈宴不免羞赧,想要挣脱钱仲贺的束缚,道:“等一下,我把花瓣拿掉。”

“不用。”钱仲贺温声安抚,兀自俯下身去,单膝半跪在谈宴面前。

钱仲贺蹲下去了良久,却仍旧未起身。

一旁支架被一只细长白皙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微凸,谈宴眼前白花花斑斓一片,他感觉自己坠进一片迷情的花海,遍地是火红的玫瑰,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他心里的那道皎洁清冷的月亮,此时帮他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谈宴眼尾含着一抹情,张着口大喘气,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等到快意翻涌流走后,他才来得及去寻钱仲贺:“漱……漱口。”

钱仲贺用冷水冲了一下,薄唇因刚刚的动作变得红润,俊朗的脸颊藏着薄红,唇瓣碰了碰谈宴的鼻尖,却被谈宴捉住唇瓣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钱仲贺反客为主,捧着谈宴的后脑勺深吻下去,直到谈宴气喘吁吁,才舍不得放开。

谈宴红着脸道:“用不用……我也那样帮你?”

“不用。”钱仲贺哑声道:“你转过去。”

谈宴听话地转过去,细细地感受每一寸,钱仲贺铁一般的双臂箍着他,他的手撑在钱仲贺的手臂上,如果没有钱仲贺的扶持,此时的他一定化入海里了。

钱仲贺如铁匠打铁一般认真细致,一会儿疾风骤雨,一会儿温水煮蛙。

海面上的船只总是受风浪影响,船舱时时颠簸摇晃,钱仲贺也跟着摇晃,绵密的骇浪像是给娇贵的花增添一轮鞭笞。

谈宴坚信明天醒来又要再添新痕了。

最后钱仲贺把谈宴抱出浴室,钱仲贺一走一动,谈宴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挠出几道红痕,可对于钱仲贺来说却无异于小猫挠人。

他任由谈宴做小动作,半点不停。

谈宴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身为男人,钱仲贺的精力能够如此旺盛。

直到后半夜月亮从云层后露出半边脸,船舱内的运动才终于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谈宴是被海上的阳光晒醒的,从床上坐起身,身边已空无一人,钱仲贺已经出去了。

谈宴穿好衣服走出去,在船外甲板上发现钱仲贺。

钱仲贺正戴着墨镜眺望远方,手边放着一杯低度烧酒,看起来神清气爽。

谈宴绕到钱仲贺身前,屈指敲了敲钱仲贺的膝盖,佯装生气道:“你倒是会享受。”

墨镜下的眼眸在看到谈宴后变得愈加柔和,钱仲贺抬指轻曲,一旁的帮佣便识趣地去准备餐食,他将谈宴抱坐在腿上,把墨镜取下戴在谈宴脸上,凑过去在昨晚留下痕迹的脖颈上又落一吻,道:“谈先生明鉴,我在等你。”

谈宴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在钱仲贺腿上,抬腿间不经意拉扯到那一处,疼地他蹙了蹙眉头,忍下去,隔着墨镜看钱仲贺:“你早上看到海上日出了吗?”

钱仲贺扶着谈宴的腰,忍笑道:“看到了。”

谈宴郁闷道:“那也不叫我起床看。”

“不舍得叫醒你。”钱仲贺眉眼认真道,“我觉得日出和日落没什么区别,我们晚上看日落也一样。”

谈宴懒懒地趴在钱仲贺的肩头上,墨镜都蹭掉一半,虚虚地挂在脸上:“那怎么可能一样呢?”

钱仲贺轻轻拍了拍谈宴的脊背,“那明天早上喊你起床看日出,或者后天,我们还可以在海上待好几天,有机会看到。”

谈宴随意点了点头,他也并不是对看日出有执念,只是想找个话题逗逗钱仲贺,这时帮佣拿来了餐食和水果,钱仲贺便像喂仓鼠般喂谈宴。

谈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掉他递来的食物,眼睛盯着深蓝色海平面。

吃掉一块三文鱼,谈宴咽下后才开口问道:“我们有机会看到鲸鱼吗?”

钱仲贺又叉起一片紫甘蓝,上面抹着沙拉酱,递到谈宴唇边。

看着谈宴乖乖吃下去,钱仲贺才勾着唇角,道:“你想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到。”

【📢作者有话说】

宴:有机会看到鲸鱼吗?

钱总接收到——老婆对我撒娇了。

转身打电话:管家,把方圆五百英里的鲸鱼都给我运过来!

第31章 追逐鲸鱼

游艇上有经验丰富的船长,对于观望鲸鱼这种事情十分在行,得到钱仲贺指示后,游艇便脱离了无目的航行,而是转为追逐鲸鱼,朝公海开去。

钱仲贺在休息室里找了一盒大富翁,和谈宴玩了起来。

在和谈宴玩游戏时,钱仲贺一向不较真,光明正大地给谈宴放水,但谈宴时运不济,即便是钱仲贺不刻意刁难他,他手里的房产也仍旧敌不过钱仲贺的,大把美金都落入钱仲贺之手,最后差点要破产负债。

谈宴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摩梭着骰子,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地图上的小人物早已走投无路,前方一到五点都是钱仲贺的地盘,他只能摇到六才能跳到安全地带,可六分之一的概率机会渺茫,他手里仅剩最后几张纸币,要是再给钱仲贺交过路费,他就要输了。

谈宴下巴抵在膝头上,蹙着眉头看着眼前局势,委屈道:“我都没有胜算的机会了。”

钱仲贺单手支起下巴,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亮光,缓声道:“你还有一张最大的底牌没用。”

“哪张?”谈宴疑惑道,他翻身找了找身边的房产证和其他牌,没有找到钱仲贺说的那张,抬眸望向钱仲贺,“你逗我呢。”

钱仲贺狭长的眸光闪亮,抬手指了指自己,唇角微挑:“我。”

谈宴一顿,随后心虚地躲开目光:“你都让我那么多次了,再让下去,你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了。”

钱仲贺勾唇道:“你确定……是我没有游戏体验?”

钱仲贺身子略往后靠,手腕搭在膝盖上,高大的身形坐在地毯上,仍旧没有削减半分气场,一派大佬坐姿,看起来像是腰缠万贯的土地主,不过实际上也确实是。

钱仲贺面前堆的房产和地产多的数不清,每个数额的纸钞更是叠成厚厚一沓,被整齐地摆放在左手边,钱仲贺的强迫症不允许这些纸钞有任何折痕或者摆不整齐。

谈宴被财阀霸总的气场给震撼,只好默默移开视线,濒临破产的穷人去可怜富可敌国的富人,他可真是操了一手好心。

谈宴在心里叹了口气,继而把希望放在最后翻身的掷骰子机会上,他特意多摇了两下,满怀期待地看着落在图纸上的骰子。

旋转、旋转、最后停落。

上帝果然没有眷顾穷人,咸鱼最终不可能翻身。

骰子的点数最终落在四点上。

他要走的点,是钱仲贺的地产。

谈宴心已死,双手奉上最后一点钱财,无奈道:“看来命运果然是不可控的,我这次真的要破产了。”

“我可以选择不要你的钱,”钱仲贺看着谈宴的手,细长白皙,指尖透着粉,清瘦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不由想到昨晚这双手攀着他的肩,触感清晰可察,钱仲贺的眸色深了些,开口道,“要不,我换一个索取方式。”

谈宴抬眸望向钱仲贺,问道:“你想要什么?”

钱仲贺低声道:“游戏之外的——”

谈宴还想问是什么,但眼前蓦然一暗,钱仲贺的身子倾斜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那道沉香味。

谈宴眸子渐趋睁大,他看到钱仲贺俊朗的脸颊越来越大,最终唇上印来一道柔软且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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