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别虐了,萌系替身已跑路(134)

作者:尧言Na 阅读记录

霍锦夜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个像钢笔一样的东西,跪坐在路柏身边。

路柏呼吸颤抖,“你想干嘛?”

“乖,为了给你一点教训,我决定不做任何麻醉,有点痛!你得忍着点!”

霍锦夜撕开路柏的上衣,手指抚摸着他平坦白皙的胸膛,路柏身子本能地往后缩,“霍锦夜!你别这样!”

霍锦夜抬起漆黑的眼眸,盯着路柏,“害怕了?那就求我!说你这里,只有我霍锦夜,说你是属于霍锦夜的,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霍锦夜双目猩红,“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可以离开!”

霍锦夜弯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医疗箱,取出里面的酒精,用棉签擦拭着路柏胸口的位置。

“霍锦夜!”路柏低哑地喊了一声,酒精在皮肤上挥发,路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别这样……”

声音很低,透着一股不安和绝望。

霍锦夜抚摸着路柏的脸颊,“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不会让你特别疼!”

霍锦夜打开笔的盖子,笔头是一根很细的针尖,霍锦夜捏着笔,靠近路柏的皮肤。

路柏紧盯着针尖在皮肤上刺入,血液像水珠一样冒出来,锥心般地刺痛蔓延到全身,路柏咬紧后槽牙,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黑色的印记刻在胸口,白嫩的皮肤早已红肿一片,路柏唇色发白,他嘴角颤了颤,脑袋靠着的枕头湿透了,整个过程,路柏没有流一滴眼泪。

整个人呆愣得像个木偶。

霍锦夜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手撑在路柏颈侧,俯下身咬住路柏的唇瓣。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霍锦夜贴着路柏的唇瓣说。“怀不上,你就别想下床!”

路柏眨了眨眼,“你想要孩子?”

霍锦夜吻住路柏的脖子,听见了路柏的笑声,“你这辈子不会再有了,就算有,我也会亲手杀掉他!”

路柏扬起脑袋,咯咯的笑起来。

雨下了一整夜,路柏浑身酸痛,他睁开眼,屋内亮着一盏小夜灯,窗外是黑的,胸口火辣辣的疼,他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稍微一动,被子往下滑落,能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

嘎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进来,她停在床边,单膝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拦住路柏的脑袋,直接把黑乎乎的东西往他嘴里灌。

路柏本能地闭嘴摇头,汤水洒在枕头上,没有一点流进嘴里。

路柏手脚还被束缚着,他扬起脖子,一脸阴狠地瞪着灌他汤的女人。

她皱眉,一副害怕又愤恨的模样,说了一句路柏听不懂的话,随即外面走进来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妇人,女仆吓得浑身一哆嗦,跪在地上,身子不停颤抖。

老妇人拿拐杖重重砸在女仆的背上,白色的裙子沾了血迹才停手。

老妇人瞪着路柏,她身后站着两个女子,重新给路柏盛了一碗黑水,隔很远就能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老妇人用拐杖指了指路柏,她身后的女子走上前,一人按住路柏的肩膀,一人捏住他的下巴,在嘴里强行塞进一个撑开嘴巴的漏斗,直达食管。

黑乎乎的药汁顺着喉咙管,直达胃里,虽然没经过口腔,苦涩感觉却灌满整个嘴里。

路柏反抗,不小心呛进了气管里,他剧烈咳嗽起来。

药打湿的床单,被女仆等人换走了,路柏四肢发酸,躺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还剩最后一口气,他闭着眼昏昏沉沉睡去。

梦里,一条巨蛇缠上路柏的脚踝,一路向上,缠绕着他的脖颈,蛇信子吐出,发出嘶嘶声,周围的空气异常寒冷,路柏脊背紧绷,蛇鳞滑过皮肤,浑身不自觉震颤起来。

路柏屏住呼吸,碗口大的蛇头竖立在路柏眼前,眼眸里发出红光,它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对着路柏脆弱的脖颈袭去。

路柏疼得闷哼一声,倏地睁开眼,一具炙热的身躯紧贴着他,霍锦夜咬住路柏的耳垂。

“醒了?”

路柏喘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绳子?”

霍锦夜低头吻住路柏眼尾那抹小痣,“不是说了吗?怀上了,才放你下床!”

“所以,你打算一辈子这样铐着我吗?”

“怎么!不行吗?”霍锦夜唇角勾起,“我喜欢一回来,就看见你这幅模样,等着我宠爱!”

“疯了吗?你!”路柏的嗓音嘶哑。

第154章 有谁来过?

路柏每天都从噩梦中醒来,又在噩梦中睡去。

他躺在床上,眼神木愣地盯着木质天花板,像条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无论霍锦夜如何摆弄他,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这样无尽的黑暗,还要持续多久。

路柏睁开眼,强烈的白光照得他重新闭上,他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酸软的手臂能动了。

路柏透过指缝看着整个房间,阳光倾泻而下,把屋子照得很亮堂。

路柏从床上坐起,活动了酸软的四肢,床上绑人的道具都消失了,他抬起脖子,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外面广阔的沙滩。

女仆打开门走进来,看见站在窗边的路柏,把往常的药放在桌上,站在一旁等着路柏喝。

路柏走到桌边,面无表情盯着黑乎乎的药汁,端起仰头喝下。

直到看着路柏喝完,女仆才把药碗拿走。

她说了句话,路柏也没听懂,盘腿面对着窗坐下。

就这样坐到太阳落进海里,天开始暗沉下来,房间里重新亮起小夜灯。

嘎吱一声,门被人推开,路柏鼻尖嗅到一股酒味,玻璃上倒映着走过来的人影,在他身后一米处的距离停下。

“地上凉!”身后的人说。

路柏坐着没动,他看见身后的人伸出手,就快要触碰到身体的时候,路柏腾地站起来,绕过霍锦夜,朝床铺走去。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霍锦夜,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很多余。

霍锦夜拳头握紧,视线紧盯着路柏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两人在房间里僵持半响,安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霍锦夜转身,往外走去,门关上发出一阵闷响。

路柏在床边坐了一夜,早上,女仆打开门,依旧是送药来了。

路柏转动眼珠,手里端着药碗,手开始颤抖,黑乎乎的汤汁倒映着路柏的脸。

女仆一声呵斥,路柏的手一抖,药碗掉在地上,汤汁尽数洒在女仆的裙摆上。

女仆脸色发青,她迅速抖了抖裙子,白色的裙摆染了一大片黄色污渍。

还好今天主人和管家都不在,女仆眸光犀利瞪着路柏,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但听语气应该是骂人的话。

女仆见路柏不为所动,拿起手里的托盘就要朝路柏的背上砸去。

路柏盯着女仆弄脏的裙子,眼神有些暗淡,他刚想说抱歉,背上一阵热辣的刺痛。

路柏身形没稳住,栽倒在地上,手不小心按进碗的碎片上,尖锐的刺痛让路柏倒吸一口凉气。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摊开手掌,掌心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碎片,血液顺着手腕滴在地板上。

女仆露出一抹冷笑,她走出房间。

路柏盯着鲜血淋漓的掌心,指甲嵌进肉里,把一颗颗碎片取出来。

女仆不知何时又回到房间,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她蹲在路柏身边,拔高音调说了一句很长的话。

路柏浑身有些无力,他没理女仆,站起身来,想去找医疗箱包扎伤口,女仆见路柏无视自己,那天又因为路柏挨了罚,心里很是不平衡。

她抓住路柏的衣袖,用力一拉,路柏重新跌回地面。

女仆按住路柏的身体,掐着他的下巴,想要把很烫的药灌进他的嘴里。

路柏眼底闪过一丝冰冷,他沾满鲜血的双手抓住女仆的手腕,后槽牙咬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掉住她的手臂,狠狠往下一掰,咯吱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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