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58)

作者:封与 阅读记录

“里司,我听到了,我有听到。”

“我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

解里司被操得双腿大开,凶猛的巨根在肉穴里酣淫。

汪厉行抱着他,低声说:“站起,背过身。”便将湿漉漉的阴茎从淫德的肉穴里拔出来。然后抱着解里司从车盖上放下,让他双手撑在车盖上翘起屁股。

掰开漂亮的臀部,汪厉行将胯间巨根对准了不停地流着淫水的肉穴里,再次插入。

“唔——”解里司一声呻吟,接下来,承受更加激烈的操干。

抽插,抽插,抽插,更加强雄,更加暴强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渍滋——渍滋——渍滋——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解里司颤抖着,呻吟着,哭泣着。他浑身发热,双腿发软。

肉穴被填得满满的,每次阴茎进出,都会引起极大的共鸣。

解里司很舒服,而汪厉行也沉溺于这场“久违”的性交里。他想填满对方,想要把身下的男人囚到怀中,除了他,谁也无法触碰。

但他知道,一旦囚禁,就是摧毁。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这也是周清良无法办到的,因为舍不得伤害。因此,只能以他们方式去爱和守护,还有,争夺。

“嗯——里司——你好紧——”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厉行——”

“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

“呜呜呜——”

当两人再度射精达到高潮时,汪厉行抱着他回车子穿上衣服。

解里司浑身酥软地靠在后车座,以为汪厉行带他回家时候,却发现到一家酒店。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双腿一抖,解里司问。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

“去清洗清洗。”汪厉行回答。之后,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在解里司以为,真的只是清洗清洗时,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在浴室里,男人又压着他操干,把他从浴室操到床上,直到把他操得合不拢腿,把他的肉穴,操到红肿为止。

废弃仓库里某个角落,有个流浪汉拿着手机,开心地大笑打滚——被操的男人,叫得可真骚,看得他想日一日,看是什么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名流,大名鼎鼎的财阀集团掌权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嘿嘿嘿,很快,那位大人物的劲爆新闻在海滨市爆炸。而他,也将获得一大笔钱!

流浪汉更加开心了。

第0073章 除根

在森罗门其他分堂的堂主看来,周清良是个疯子。而疯子的行为,不能以平常人的方式去分析,不然,刀子会扎到自己身上。

今晚,周清良会带着第一堂口的人毁灭中签的堂口。而这个签,有可能是周度的第二堂口;有可能是周晚笑的第五堂口;也有可能是第七堂口的周青绾;和第九堂口的周萌主。

对这件事,第二堂口的轮椅军师,还在推算着他的举动。

第五堂口,周晚笑本着是祸躲不过的态度,该吃吃该喝喝。

第七堂口里,周青绾让手下人拿起刀枪戒备。

第九堂口的周萌主,在写着学校里布置的作业,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森罗门总堂,周度在偌大的大堂里,等待着消息。

为何所有人坐以待毙?为何不主动出击?理由不过是,他们不仅不知道第一堂口的大门在哪里,连第一堂口都有谁,也不知道。因此,只能被动,而不能主动。

他们有一个可以避开那个疯子的选择,那就是清空堂口,让周清良扑个空。但这么做,只会沦为道上的笑柄,被骂成孬种。要不想有一天被身边人捅刀子,最好别这么干。

第七堂口内,已是全副武装站守。回廊下,有系如发丝的丝线切过,一黑衣人“嗯”了一声,觉得不舒服,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脑袋,那颗脑袋,却从脖子上掉落。他的身体,也随之倒地。

另外一侧,有黑衣人嘴巴被捂住,心脏开了个血洞。

还有一个,嘴巴被塞满了虫子。

直到,有电锯声响起,有黑衣人被锯掉半边身体,才惊醒了第七堂口。

被抽中者,第七堂口。

后堂里,周青绾拔出枪情绪激动:“把他们都给我杀了!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前院屋顶,周清良坐在上面,撑着下巴看第七堂口一边倒的残杀景象,嘴边泛起冰冷的笑意:“盛宴开始。”

这群阻拦自己和大叔做爱的王八蛋,要通通清理掉。

这群蒙着面巾的人,肆意将手中武器对准了黑衣人。

与森罗门各个堂口手下的黑衣人不同,第一堂口的人,身上衣服并未统一。但这不妨碍他们利落的身手。

没人知道面巾下的面孔,究竟长着什么模样。但从今晚开始,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周清良手下,有着一批蒙面军团。

单方面的碾压,让对手丧失战意。有人丢掉武器逃离,不愿为这场必败的战斗陪葬。而周青绾愤恨地拿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砰”地一声,自杀而死。

周清良从屋顶上跳下,他表情森冷:“走。”

众人身影分散隐匿于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不能以正常人的推断去算周清良的下一步要走的棋。

在第二堂口,坐在轮椅上的乔烟津看着眼前的棋盘静止不动——倘若她是周清良,在毁掉第七堂口后,下一步会怎么走?怎么做,对他来说是最有益的。

从利益上看,最大的对手应当是堂主周度。他会不会,直接带着人去总堂,杀掉周度?

不,他会来到这里,切断周度的退路。最后,前往总堂与周度比上一场生死战斗。

在她刚推算出周清良的打算时,第二堂口,枪声已起。

她算慢了一步,对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任何常规推断,都有可能是错误的。

这场棋局,她输了,周清良会走到她面前。带着她去看最后一场胜负,胜者,会成为她下一任主子。

第二堂口的实力很强,但第一堂口实力更强。这群人和主子周清良一样,在行动上完全推断不出来。

让手下的人为他开道,周清良走到内堂,坐在了乔烟津面前,并用手指将一个又一个棋子推翻:“你很聪明,是第一个算出我打算的人。但最后一刻,我和周度,究竟鹿死谁手,没人知道。你说,赢家是他还是我?”

内堂外,惨叫声、枪声、刀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成曲。

正如乔烟津所推断的那样,在干掉第七堂口时,他会向第二堂口下手。目的是,切断周度的退路。

因为,今晚,他要周度的命。而总堂主的位置,将由他坐上。

如果不摧毁第二堂口,周度一旦逃离总堂,那将固守第二堂口,与乔烟津联手下,迟早有一天再度卷土重来。

这个祸害,不能留。必须要斩草除根。而眼前的轮椅军师,一个有可能预测到他行动的人,更不能留给对方。

“我期待着胜利者。”乔烟津回答。

周清良了站起:“信圭,把她送去总堂。”

左信圭一声“是”,从门外走入,推着轮椅带乔烟津离开第二堂口。一路上,乔烟津看着实力强大的第一堂口的蒙面军团,与苟延残喘,试图救他的手下。她问:“如果让他们停手,可否放过他们?”

“这可不行,这群人对周度那王八蛋太过忠诚。虽然让这些人活下去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但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响,也怪烦人的。而且,这群血性的汉子,可不愿意当败家之犬吧。”前往第二堂口大门路上,周清良开口说。

论忠诚度,他手下的人第一,那周度的人绝对第二。可不同的是,他要死了,手下的人回归正常人生活,不会为了他的骨灰去寻仇。而周度的人,是会抱着他的牌位去报仇。因此,他能放过任何人,唯独周度和他手下的人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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