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改运计划+番外(54)

作者:90的 阅读记录

不同的是,他轻轻一拉……两人立刻松开了!过程简单得,不像把两个人拉开,而是在拉开自家衣柜门……

本来卯着力的两个人,突然被恐怖的力量拉开。不约而同看着独孤朗,怔愣了一会儿,回忆着自己是怎么被这个保镖轻松拉开的。

独孤朗气场非常骇人,他像柱子立在他们之间。没有放开他们的手臂,只用力压制着他们继续进攻的意图,冷着脸低声说:“两位老师,大庭广众,注意下身份。”

白浪本来是情绪稳定的人,意识到自己失控后,很快冷静下来。他率先收回手,气势汹汹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春日生倒是怒意未消,把对白浪的气撒在独孤朗身上。他抬起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挥拳往独孤朗脸上甩去。

没想到,独孤朗块头大,但反应超级快,大手掌硬接下他的拳头。接着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直直压倒在地上。

过程实在太快,大家只觉得一眨眼,春日生就被一脸肃杀的保镖按趴在地上。

春日生从愤怒变成了畏惧,独孤朗把他的双手压得太他妈疼了,他怒喊着:“疼疼疼!!!!”

独孤朗不顾他的喊叫,只看着春日生扭曲的后背,沉声问:“还想打吗?”

声音冷静,但威慑性极强,好像春日生只要说出“还打”,他两只手就立刻跟身体分家似的。

春日生意识到危险,求饶道:“不打了不打了!!手要断了!”

独孤朗这才松开他,朝工作人员看了一眼。

那人立刻跑到春日生旁边把他扶起。嘴上说着:“小春哥,我们先去休息室吧,冷静冷静。”

春日生狼狈地站起身,目光从白浪和独孤朗身上扫了扫,最后指着独孤朗:“你牛逼!!”

说完松了松几乎被扭断的手臂,他完全没想到,独孤朗的臂力能如此惊人,完全是压倒性的制服。他嘴上骂骂咧咧,实际后背都是冷汗,后怕至极。

他离开后,乱糟糟的排练厅瞬间安静下来。

独孤朗走到郝运来面前,脸上骇人的表情已经消失,垂眸看他的脚。黑色牛仔裤上有一个灰色的印子,是刚刚撞到桌子上落的灰。

“受伤没?”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郝运来都忘了被人踹了一脚。

他稍微摸了摸小腿,有点疼,但他不想表现出来,让白浪他们内疚,装作镇定说:“没事。”

独孤朗深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点头回到原位。

……

音乐总监气走了。

排练厅里,只剩下白浪和郝运来,和面面相觑的乐队老师。

幸好,春日生把他们演唱的谱子提前打印出来,他们才不至于来电视台打一架,然后回各回各家。

白浪随手翻着谱子,谱子标题是【环球跨年(串烧)】。很俗,但放在他跟郝运来身上,好像又别有一番意趣。

白浪拍拍手上的乐谱,冷笑道:“俗死,那家伙,肯定是看你唱粤语歌爆火,才想出来的。”

郝运来看乐谱看得津津有味:“我觉得挺好的,有新年气氛,也很适合我们。”

里面的选曲,都是不同语言/语种的新年歌,很适合跨年晚会的节日气氛。作为语言天赋极佳的混血歌手,这节目简直为他们量身定做。

“不过,这个泰语吗?我不会。”他指着谱子上的其中一段。

白浪扫了一眼:“我会。”

郝运来惊喜道:“白浪哥,你还会泰语?我都没听说过,小春哥居然知道?”

听到春日生的名字,白浪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郝运来没纠结,看向乐队老师:“小春哥是不是把曲子都编好了?我们能听一下么?”

乐队老师年纪大,慈祥地笑笑:“当然可以,小春为了这个伴奏,熬了好几天通宵啊。”

白浪想张嘴说句损人的话,始终开不了口。错过开口的机会,只能闭嘴听春日生改编的串烧了。

整首歌5分钟,编曲上,看出来花了不少心思。不同国家的音乐风格大有不同,要混在一起,听着自然、不突兀很费音乐人的改编功底。

但经过春日生的改编,整首歌听起来,不仅保留了各国音乐的风情,歌曲之间的衔接也非常顺滑。

郝运来边听边不忘替春日生说好话:“小春哥的功力,真牛逼!”

白浪当做没听见,沉默者看谱子,桃花眼放空,不知道想什么。

现场的乐队老师跟春日生熟,眼睁睁看着他俩打架,对白浪就没什么好感。

本来都不太配合,可耐不住小太阳郝运来,在一旁低声下气地哄,一口一个“老师辛苦”,“老师您这把吉他实在是太厉害了”,“老师您有什么需要立刻告诉我”……

没一会儿,就把排练厅里的乐手们,哄得服服帖帖。正式开始彩排。

虽然,他们对白浪没什么好感,但他张嘴一唱,大家就闭嘴了。

都是爱才的人,白浪那嗓音,清冷悠扬。把素来沉稳的俄语歌唱得空灵轻盈。有种雪域王子站在雪山上引吭高歌的神圣感。

郝运来站在一旁听着,入了迷,心里沉思:小春哥,真懂白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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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独孤朗在吃醋,不想上场,可看见老婆劝架受伤,就忍不住出来调停(555谁懂……)

郝运来访问指路21章。

第40章

冬日的夜来得早,他们离开排练厅时,已是月朗星稀。

郝运来跟白浪并肩站在排练厅外的一棵满是雪的树下。白浪优雅地抽烟。郝运来在一旁,跟他说着什么,脸上始终带着笑。

独孤朗站在一旁,距离他们几米,脸色铁青,气场压抑。

蓝牙耳机里传来聂加的声音:“老大,车已经到停车场了,你们准备下去了吗?”

他看着郝运来把耳机给白浪戴上,就像那晚在家里,帮自己戴上一样。

独孤朗不动声色地咬着后牙槽,语气很冷:“没,等着。”

那颗枯树下,白浪把摘下耳机,脸上满是惊喜:“你的新单曲?”

郝运来摇摇头:“不是,这是我给一个广播剧创作的主题曲。”

湖蓝色的桃花眼夜色中染了一层深沉,叼着烟,竖起拇指:“很可以啊,现在广播剧规格那么高?”

郝运来耸耸肩:“我也第一次做广播剧的主题曲。但原著小说我看过,挺不错的。可能批判性太高,这尺度改编不了影视作品,只能做成广播剧。”

“但这种音乐,做得挺过瘾的。”

白浪看着郝运来灵动的眼眸,感叹道:“是不错,很有力量!真羡慕你,还能写这种歌……”

大神居然说羡慕他,郝运来受宠若惊:“我还羡慕你写的情歌呢,都是可是你的统治区。”

快到十五,月亮明亮又圆润,让雪夜更显静谧,两人安静赏了一会儿月。

突然,他们同时看见,不远处的廊下站着春日生,也在抽烟。灯光昏暗,不知道春日生看见他们了没。

郝运来按耐不住心里的八卦,问:“你跟小春哥,到底怎么了?一见面就打。”

晚上比下午冷,但白浪只穿了件白毛衣,双手插兜耸着肩膀,像不会冷似的。

他淡淡道:“就是互相看不顺眼。”

郝运来喃喃:“欢喜冤家呀?为啥看不顺眼啊?”

白浪看他寻根问底的模样,觉得好笑:“你一个男生,怎么那么八卦?”

郝运来夸张得捂着嘴,惊讶道:“男生就不能八卦了?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白浪生生被他逗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湖蓝色眼睛看着春日生的方向。

“他是我在法国念书时的同班同学。我做音乐是因为喜欢,他做音乐是因为爱钱。道不同,所以,注定了八字不合。”

郝运来听得云里雾里,白浪最后一口烟抽完,余光瞥过不远处的独孤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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