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卧底后被少爷纠缠了(102)

作者:秋水子白 阅读记录

“不叫。”蒋浩成怒视着眼前那个突然出现的便宜哥哥。

父亲和后妈都同时一愣。“孩子不叫就不叫吧。”后妈开始打圆场缓和气氛。“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蒋朝旭就这样住进了蒋浩成家。“你,你好,我是何然。”他很想和这个长得十分好看的男孩交朋友。

“你凭什么抢走我爸爸!”可惜,蒋浩成不领情,他是打心眼里对蒋朝旭有很大的抵触

说着,他还用力推了一把何然,也就是现在的蒋朝旭,这个名字还是他的母亲要求改的。

蒋朝旭当时委屈极了,眼巴巴地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充满很大敌意的男孩。“我,我没有。”

此后,蒋朝旭到底是没有在意自己的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怎么对待自己的,反正他倒是一直都很照顾他。

“小成啊,你看你也不小了,也该将有些事情交给你来处理了。”这是蒋浩成父亲的原话,父亲还是希望将公司传给蒋浩成这个亲儿子。

“不是还有我哥吗?”蒋浩成当时站在水晶吊灯下,明亮的光线在他的周身钳出一层光晕。

他没有理会父亲还在是什么,就自顾自地往楼上走,踏着那被照得反光的大理石地板,微微蹙着眉开口问道。

当时,蒋浩成的父亲瞪了小儿子一眼,咳了一声老气横秋又恨铁不成钢地开口回答:“你们兄弟俩就你最不着调,爸爸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交给你哥的。”

“为什么?”他反问道。“我哥那么优秀,为什么不全交给他?”

其实,蒋浩成真的不愿意管理公司,他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人,和邹云飞平平常常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一听蒋浩成这话,父亲被气得喝进去的水都把自己给呛到。“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爸爸会害你不成?你这孩子怎么不开窍呢!”

本来老父亲已经住过院了,蒋浩成还是害怕又把老父亲气进医院。于是,他就极不情愿地答应了父亲的要求,没有再推脱。

所以,蒋浩成陪伴邹云飞的时间大大减少。就在前一天,邹云飞还是想不明白刘益民到底在做什么实验,不是还是想不明白,只是他本来就不明白。

他想自己去一探究竟,可能会有人说他又要一个人冒险,但这件事和邹云飞的母亲有关,这个险他愿意去冒,而且也不想再把谁卷进来。

但是,邹云飞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虽然说他并不知道刘益民的实验室到底在哪里,而且当时的知情者也很少,毕竟他做的是地下实验。

但是,纸包不住火,他通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为数不多的一个知情者,最后还是找到了大概的位置。

只不过……他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地方已经荒废了很久。

邹云飞站在那布满苔藓的铁门前看了好久,铁链挂着铁锁带上了发红的铁锈。

那些枯黄的野草已经长得有一楼的窗台那么高,原本的白墙上已经爬满了各种苔藓,黑色的不知道是煤还是灰的污渍。

地上有废弃的瓦片和碎玻璃,还有一些废旧的钢管,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地下室实验室。

掩人耳目?

“喂,小伙子。”就在邹云飞站在大门口看着眼前那座废楼发愣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邹云飞循声望去,发现有一个老头站在自己身后。老头身材佝偻,慈目银发。“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到老头的问话,邹云飞动作一顿随后笑了笑开口回答道:“我在找一个东西,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因为这所所谓的废弃的实验室地处偏僻,三面环山,道路全是土路,一下雨就会变得十分泥泞的那种,就连立在院外开着的铁栏门都生锈发红。

老头看了邹云飞一眼随后回答道:“我就住在这里,倒是你,我怎么没见过你?”

“哦,啊,老爷子,我是外来的,您肯定没有见过我啊。”邹云飞开始找借口搪塞老头子。

“哦,是这样啊。”老头嘴上这样说,但还是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邹云飞。“你一个外乡人能找到这里还是挺不容易的。”

“小伙子,没事别来这里瞎转。”老头一脸严肃地看向邹云飞开口说道。“这里闹鬼啊。”

邹云飞张了张嘴刚想回答,结果被老头抢了先。“还没吃饭吧?不如到我家吃口便饭。”

“不用了老爷子,我们那边是没有吃上午饭的习惯的。”邹云飞连忙拒绝,毕竟人生地不熟,对于一个陌生人的邀请还是不能接受。

老头没再搭话,只是深深地看了邹云飞一眼就杵着拐杖离开。那佝偻的身影走进茂密的灌木丛中,最后消失不见。

但是,他没有看到的是,老头走进灌木丛后躲在了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就那样暗地里直勾勾地盯着邹云飞看。

邹云飞没有看到这一幕,他自然也不会觉得刚才离开的那位老人有什么古怪。

黑鸟扑腾着翅膀掠过上空,最后树枝微动它停在了树上带着树叶摩擦沙沙的声响。

往往,一些老旧的事物总是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崇敬和怯意,就像是一张老照片、一间老阁楼亦或是一口老井。

人一般会对没得到或者是已经失去的东西抱有感情,旧事物就已失去,手中还攥着的碎片。所以说,就像是人们口中的“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哲学意义上的新事物和旧事物并不是以事物出现的时间早晚来界定的,而是以其是否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是否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远大前途来进行区分的。

新事物是相对于旧事物来说的,凡是符合事物发展的必然趋势,具有强大生命力和光明前途的事物就是新事物,反之就是旧事物,此处便不必再过多赘述。

邹云飞抬脚走进了这栋废楼,踏着一地的斑驳,踩在滑腻的青苔上,踩断了干枯的树枝,踩塌了摞起的土堆。

天空乌云密布,看不到一点蓝天,全是一片浓重的灰白。踏进这栋废楼更是感到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孤寂又压抑。

脚下带着风踏下,带起一阵灰尘。刚进门是一个类似于保安室的小隔间,邹云飞从外面看进去发现里边摆着一张木桌,一个木椅,木桌上摆着废弃的红漆老式座机。

桌上还有一个写字板,写字板上夹着一张写了字的发黄纸张。邹云飞的手附上了半关的玻璃窗,随后用力便将其推开。

窗户因为老旧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些许灰尘被带起,被他吸入鼻腔,邹云飞咳嗽两声。

附满灰尘的写字板被邹云飞拿起,他仔细翻看着纸张上的字迹,黑色的字迹一行一行从他的眼前闪过,最后他的眼睛突然定格在了出入人员名单的某处。

因为,一个名字吸引了他。

“邓绥媛……”邹云飞喃喃自语,不禁皱眉。

这不正是……他的眼珠迅速一转,心跳突然加快,这也证实了这个地方确实就是他想要找的地方。

在这张纸上,邹云飞注意到了三串数据,就在一九九五年五一劳动节前夕。

1995年4月28日,姓名邓绥媛,进入时间16:00,进入缘由无。

1995年4月29日,邓绥媛,家中有事请假一天,时间11:29。

1995年4月30日,邓绥媛,进入时间14:12,进入缘由无。

但是后面却没了任何关于邓绥媛的记录,邹云飞又回到前面几页,他发现不管是谁都是今天来第二天走。

那这么说,一九九五年四月三十日邓绥媛进了这个公司就没有再出来过?邹云飞的心跳再次加快,又不断翻看着后面的记录表。

一直翻到零零年都没有再看到邓绥媛的名字出现在记录表上,这段时间她去哪里了?

“……为什么只有进去的记录?”邹云飞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那年的那一天。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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