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空间+番外(108)

作者:夏六愚 阅读记录

穴口晶莹透亮,红得一朵盛放的玫瑰,白浊,体液,润滑摩擦出的泡沫。粗硬的阴茎合着沈晚欲的呼吸抽插深送,每一次都带来要命的欲海狂潮。

“说,现在上你的人是谁?”沈晚欲趴在孟亦舟胸膛,两腿被分开跪在他胯侧,半透明的液体顺着结合处往下淌,臀缝和大腿根亮堂堂一片,孟亦舟一手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指摁压着那小口周围可怜红肿的皱褶,这姿势能清楚地看着孟亦舟是怎么进入自己,怎么操干自己。

“是……是你……是孟亦舟”沈晚欲像是一具有缺口的瓷器,缺失的那部分在孟亦舟身下,欲望愈发疯长,他渴望被操弄,被顶坏。那射了太多次的半勃性器可怜地挂在胯间,又在抽搐的快感下挺立起来,随着力道左右晃动,上头浸出水液来。

孟亦舟动作激烈,吻到沈晚欲快要缺氧:“喜欢吗?”

“喜欢……”

“喜欢我这样吗?”

“嗯……喜欢”沈晚欲喘息越发粗重,蹭着孟亦舟的侧脸,探出舌尖,要孟亦舟吻他。

孟亦舟偏头,翻了个身,猛地将沈晚欲压在底下,他从他身体里彻底退出来,龟头在他红肿敏感的穴口来回摩挲,却不肯插进去。

那处一时不能适应硬物突然离去,不受控地一张一合,沈晚欲喘息着看向孟亦舟,眸中带着懵懂。

孟亦舟抬指抹去他鼻尖的汗珠,在他耳边命令道:“沈晚欲,求我,求我操你。”

床笫间的荤话他不是没说过,以前做上头了,孟亦舟也这么逗过他,但此刻孟亦舟面色严肃,薄薄的热汗覆盖着那健壮的肌肉,他明明赤身裸体,但情色二字却与他不沾边。

累积的渴望越堆越高,沈晚欲看得耳热,脸皮也烧得慌,面对孟亦舟这么严肃的模样实在说不出口,只好体现在行动上,他主动张开瘫软的双腿,用红嫩的股间去蹭孟亦舟硬挺的阴茎。

孟亦舟摁住沈晚欲的大腿,强势地不准他动,然后侧过左耳靠近沈晚欲的嘴巴:“说出来。”

沈晚欲浑身绯红,欲望吞噬着他的理智,他一咬牙,道:“我……求你……”

孟亦舟直勾勾地盯住沈晚欲,继续逼问:“求我什么?”

沈晚欲猛地闭眼,将羞耻抛到九霄云外,放弃似地恳求道:“求你操我!”

孟亦舟满意了,他往前挺身,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插入,直捣黄龙,沈晚欲臣服于孟亦舟身下,随着挺动加快,电流迅速蹿遍他的全身,他仰高脖子,嗓音沙哑的失控呻吟,他的手指死死抓着孟亦舟的后背,抓得指尖泛白。

孟亦舟声声粗喘,他看着镜子里沈晚欲倚靠在他身上的销魂之色,攻势一次比一次激烈,火焰烧得越来越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沈晚欲。

要沈晚欲困于他的臂弯间,要沈晚欲爱他,要沈晚欲永远为他停留。

要灯火长夜,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满身凉意化用于“凉意披满身,净光谋两目。”乾隆《净凉亭》

第63章 最快乐的事

昨晚那么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已经记不大清了,但沈晚欲仍然睡得不踏实,日光还没攀上屋顶他就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雨还在下,随着风声啪嗒啪嗒地敲着窗棂。

沈晚欲扭头看着旁边的人,孟亦舟握着他的手腕,紧紧地抓了一整夜。

沈晚欲半边身子发麻,哪里都难受,粘、腻、无止境的发酸。他喉结一滚,喉间立即传来难以形容的辣痛。

被旁边的动静吵到,孟亦舟蹙眉,带着点不高兴。沈晚欲立马就不动了,轻声哄他:“还早,再睡儿。”

昏沉间孟亦舟眼皮费力地撕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地扫了一眼,下意识地将眼前人揽进怀里:“下雨了。”那嗓音沙哑,比风声还轻,他重新阖上眼睛,似乎没醒过。

这个动作太熟悉也太陌生了,以前有段时间总是做噩梦,孟亦舟半夜听到动静,眼睛还没睁开,双手就伸出去将他抱来怀里。

沈晚欲抬起下巴,依恋地望着孟亦舟的英俊的脸庞,那些凶狠和疯狂尽数褪去,眉目间恢复成他熟悉的温柔。

沈晚欲小心翼翼抬起手指,隔着一厘米距离,勾勒着孟亦舟的轮廓,从舒展的眉心,到高直的鼻梁,唇珠微微上翘的嘴唇,这一刻,他更深刻地体会到失而复得这四个字的意思。

心头暖到发涨,沈晚欲把侧脸埋进孟亦舟宽阔的胸膛,听着窗外的雨声想着,真好,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回笼觉睡得漫长,差不多到下午一点孟亦舟才彻底清醒,他动了动酸胀的脖颈,丢失的理智缓慢回归,怀里没有人,心头顿感一慌,这一幕和七年前那个夜晚太像了,他们纵情欢愉,第二早一醒,他却失去了他。

孟亦舟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随便套上睡袍,拐着鹿角手杖,赤脚往客厅外走:“沈晚欲……”

站在小厨房的沈晚欲听见动静,他正要去掀冒着热汽的煮锅,一不小心烫到手,心神却分不出半分,他扬声喊:“我在呢。”

听到声音,孟亦舟心口一松,拐杖慌乱的节奏缓和下来。

“我煮了粥,马上就能吃。先来喝点水,”沈晚欲刚抬起暖壶,视线往下一瞥,“怎么没穿鞋?”

他丢下杯子,小跑着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拎着拖鞋,在孟亦舟身前蹲下。

孟亦舟还有些恍惚,他看着沈晚欲细致地为他套上鞋子,这人嘴唇带着伤,脖子上好几块紫色的痂掉了又长,吻痕遍布肩颈,大概好多天都穿不了宽领T恤。

沈晚欲抬起脸颊,笑盈盈的,露出了整齐白糯的牙齿:“外头吹风,赤着脚容易着凉。”

鞋子穿好,孟亦舟丢开拐杖,胳膊一揽抱住了他。

煮锅咕噜噜冒气泡,沈晚欲明明一米八的高个放进人海里也算鹤立鸡群,但依偎在孟亦舟怀里却显得小一号,大概是因为清瘦的缘故。

孟亦舟低头,鼻息扑在沈晚欲的肩头,轻轻地吻了吻他肩颈的红痕。

沈晚欲放松点地任由孟亦舟抱着,抬起右手抚着孟亦舟拱起的后背,像安抚一匹小狼。

眼睛一斜,视线正好对上沈晚欲被煮锅烫到发红的指尖,孟亦舟突然出声:“烫着手了?”

沈晚欲从他胸前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不疼。”

孟亦舟低头看沈晚欲一眼,松开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将人摁坐在椅子上。

屁股一挨上椅子,沈晚欲脸都皱起来,尽管昨晚上过药,但折腾了一整夜,现还在疼得很。他往外挪挪,尽量靠腿部力量撑着。

抽屉里摆着各种应急药品,棉签、碘酒和创可贴都是常备的,家庭医生会定期更换,孟亦舟很快取出药箱。

“没找到烫伤膏,”孟亦舟微微躬身,“下午你让程医生重新处理一下。”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沈晚欲点头,他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应下。

沈晚欲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孟亦舟抽出棉签,沾了点碘酒,他垂着眼,看起来很专心。虽然接过吻,做了爱,但情况还不明朗,沈晚欲不确定孟亦舟到底有没有原谅他。

“孟亦舟,”沈晚欲叫他。

孟亦舟没抬头,看似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没空搭理他,棉签轻缓地擦过那烫红的指尖,留下丝丝凉意。

窗外光影在孟亦舟脸上晃动,沈晚欲抿了抿嘴角,又舔了舔下唇,踌躇两秒,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孟亦舟丢掉棉签,撕开创可贴:“同事。”

谁会把同事弄成这样?沈晚欲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不表现在脸上,歪过脑袋,一本正经地问:“那再做几次才能升级成你男朋友?”

孟亦舟没吭声,瞟了眼他脖子上的伤,面上绷得正经。昨晚的场景他压根就没法往回想,一想就要炸,他一个人过了那么些年,活得清心寡欲,生活里除了电影还是电影,说实话,他对这方面没太多需求,身边围绕的无论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还是千娇百媚的女人,他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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