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男妈粉(10)

作者:多糖酒幺 阅读记录

不配合,行,要么减镜头,要么违约警告。

这招对宋星渠和百晓绩这样的老油条不好使,对新人却一用一个准,几次之后,就有‘机灵’的新人变着法子给编导送东西,好让自己录制节目的时候轻松一点。

送礼的被划入白名单,黑名单的那批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大肚腩编导不会在容易让人诟病的地方为难他们,但经常在一些抽签、物资分配的时候恶心人。

宋星渠为了让自己组里的艺人们不掉进他的坑里,废了一点精力去注意大肚腩编导的行踪,没想到意外发现大肚腩编导的女副手跟‘主角团’里其中一位男艺人发生了切切实实的身体勾搭。

那艺人出道时间很长了,不是新人,跟宋星渠和百晓绩这样的老艺人也不一样。

宋星渠和百晓绩刚出道的时候是火过的,只是被后浪拍死的时间比较快,那位艺人却是实实在在地从来没有出头过,年纪倒是熬出来了,目前对外形象是已婚有娃好好先生。

录个节目撞上人家的出轨现场,宋星渠也挺尴尬的,尤其是那位艺人标榜自己‘惧内’,每天都要抽时间跟老婆煲电话粥。

老实讲,道德观让宋星渠没法在知情的情况下继续放任一位无辜女性继续遭受虚假婚姻的迫害,但是谁也不知道爱管闲事会有什么下场,更别提何祥云的警告还热乎着。

宋星渠故技重施,转了几次人手,发邮箱提醒那艺人老婆注意自己婚姻状况。

后来宋星渠就没有继续关注这件事,一个星期以后的某个晚上,那位艺人的老婆带着七大姑八大姨空降节目组包下的酒店,堵住那位艺人,亲自给他丢了离婚协议。

据他们同组的人后来透露的八卦说,他老婆有天突然收到了神秘人士的提示,说她老公有问题。她一开始不信,后来想想还是趁着他不在家把屋里收拾了一遍,这一打扫,就翻出了一个没见过的U盘。

她过去也常常打扫屋子,那位艺人基本不用电脑,平时做什么也有报备,因此她没想多的,以为是自己以前用过后来弄丢了的U盘,就插进电脑里看还能不能用。

“然后呢?”秦栎礁把‘神秘人士’这词轻轻品了下,好奇地问。

百晓绩叹了口气:“那简直是个大型的出轨证据库,除了编导副手,他把以前出轨过的聊天记录,照片全都拷贝在里面。过分的是,他是乐队的,乐队里其他人都是他好多年的好兄弟,他把他们的墙角都撬了。”

赵启霖:“......不是,现在的墙角都这么好挖吗?”

“他长得还行吧。”百晓绩撇了撇嘴。

赵启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宋星渠,跟他对视了一眼,又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秦栎礁那张跟从前对比没什么变化的俊脸,深情地说:“还好你哥我没有墙角给你撬。”

宋星渠冲赵启霖竖起中指:“你什么意思?嫌我不够帅呗?”

赵启霖抛了个眼神过去:“就你这寡样,我比较怕你撬我未来老婆墙角。”

宋星渠作呕吐状。

趁着红灯,秦栎礁看了眼后视镜,正好看见他俩用表情互掐。他弯眸笑了笑,回应赵启霖:“哥,这不好说。”

第9章

“更过分的是,”百晓绩努力地把八卦说完,“他还撬了他亲爹的墙角。”

秦栎礁一句话,把赵启霖听八卦的体验感拉到了顶峰,他莫名有种自己的‘墙角’已经被人盯上了的错觉,毛骨悚然地嘀咕了一晚上‘人心可畏’。

他们果然没有赶上时间,朋友早早端着蛋糕躲在门后面,宋星渠一进门就能吹蜡烛。

玩到后半夜,他们在赵启霖家里随意找地方休息。宋星渠领着秦栎礁、喻子郭和百晓绩三人到自己家里睡。

他屋里有一间客房,客房里是单人床,这个名额让给了第一次过来的百晓绩,剩下主卧和客厅的沙发床。

宋星渠早就想好了:“老喻明天没活,可以睡久点,睡主卧。我年纪大了,认床,睡主卧。”

秦栎礁正好把沙发床铺开来,闻言看了眼那人老不正经转来转去的眼珠子,没好气地笑出声:“我早上飞机,睡这里正方便......我哪会跟寿星公抢床,您多虑了。”

宋星渠讨好地笑了笑,进屋抱了床被子出来。

都是玩到疲惫才上来的,屋里没一会儿就响起鼾声。

宋星渠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入睡得比较困难,躺了十几分钟后默默爬起来,翻出手机,调出录像,无声地对着喻子郭:“......”

这厮平时看着是个斯文人,说话待人都温和,鼾声居然如此震撼。

录完视频甩群里,宋星渠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想到阳台吹会儿风。阳台挨着客厅,哪怕他动作尽量放轻,秦栎礁还是探头看过来。

他的休息时间太短了,精神紧绷以至于没有睡意,跟在宋星渠身后溜达到阳台。

这天夜里北城的灯火不如平日耀眼,显出了天空漆黑、星辰璀璨。

宋星渠拉紧外套,随便找了个话题:“还有多久杀青?”

“快了,”秦栎礁想了想,“下个月吧。”

这个话题到这就不方便继续下去了,秦栎礁这些年进的剧组不少,能够顺利播出来的剧却不多,曝光度全靠作品的数量。宋星渠舔了舔嘴唇,开始琢磨其他话题。

不过这几年他跟秦栎礁实在不常见面,除了彼此生活的慰问以外,他能想起来就是秦栎礁坐在观众席上的模样。

一群人聚在一起时还好,单独仅剩两人时,时间空缺带来的生疏感又如影随形地冒出头来。

宋星渠仰头看着夜空,心里想着,他和秦栎礁的相处模式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他没什么办法,绞劲脑汁想了许久,久到再沉默下去氛围就会尴尬了,才一字一句斟酌着说:“晚上录节目,组里小孩看到了场馆外面的立牌,做得很费心,他们很喜欢......”

秦栎礁轻轻咬了下牙关:“那你喜欢吗?”

“嗯?”宋星渠眼神飘过去,温和地看着他,“很喜欢。”

“喜欢就好。”秦栎礁点点头,他闻弦音知雅意,早听出了宋星渠的未尽之言,淡定地抬起下巴,“不是我弄的。”

宋星渠眼皮子一抖,默然回头盯着他。

其他人都是和衣而睡,秦栎礁喝了点酒,不想带着一身味道赶飞机,所以洗了澡,穿着宋星渠的家居服,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像个被顺了毛的大狗。

嘴却死硬死硬的,宋星渠是一点儿也不信:“在车上你跟百晓绩也说舞台上那个不是你,上一次梨桉演唱会,你也去了,但是没找我俩,都上热搜了,我看见了。”

秦栎礁倒是没想到2G网速的宋阿伯这次居然看到热搜了,不过他只心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面上依然八风不动,死不承认:“没有,那不是我。”

那是作为柳翠一员的小歌迷秦某某,跟他秦栎礁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想宋星渠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走到宋星渠边上跟宋星渠并排站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兜里藏了一根蜡烛,这会儿突然掏出来,点了火,小心翼翼地举着:“刚才太匆忙了,你就吹了蜡烛没许愿,补一个?”

“......”宋星渠半蹲下来,让自己的脸跟蜡烛在同一个高度。他瞪着自己诚恳的大眼睛,一字一顿地认真说,“我要一夜暴富,成为北城首富。”

宋星渠这人这么多年来都是个理想主义者,生在现在是个优秀的作词人,生在以前铁定是个大诗人,没事就感叹一下山河人间的那种。

秦栎礁都做好心里准备听一通有的没的了,哪怕他感慨一下时运不济世态炎凉或者许个常有的喜乐平安也行,没想到宋星渠迈多一岁,心态更平和了,许的愿望朴素而不切实际。

这厮还虔诚地望着他:“阿拉丁神礁,您看咱这愿望什么时候能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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