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男妈粉(52)

作者:多糖酒幺 阅读记录

郑梨桉好心讲解:“在观察你俩是不是破镜重圆死灰复燃了。”

“谁俩?”秦栎礁有点没弄清楚对象,他余光下意识往宋星渠身上瞥了下,宋星渠没看他,专心致志地研究小圆桌上的果盘。

看得秦栎礁心里没来由地窝火,这么小的圆桌,摆下六瓶酒饮以后居然还能塞下一个破果盘。

郑梨桉将烟灰点了下,仿佛猜到秦栎礁心里所想:“你看星渠干什么,反正不是星渠。”

宋星渠重新抓了一把瓜子,就当自己聋了没听到。

他现在的感觉特别诡异,秦栎礁有一眼没一眼地瞥他,让他觉得自己特别像是被偷情对象。其中酸爽滋味暂且不提,秦栎礁那双眼睛好像不带点儿情绪就转不了了似的,幽怨夹着些无奈,给宋星渠一种自己不仅是人家的偷情对象还拔吊无情抛弃了他的错觉。

搞得他怪心虚的。

宋星渠这边脑补了一堆,秦栎礁和舒穆白也搞懂了来龙去脉,他俩一人坐着一边搓鸡皮疙瘩,完了秦栎礁还嫌不够,拉着赵启霖非要换位。

赵启霖当然不肯,生怕自己成了拆散鸳鸯的打鸟棒,抱着宋星渠的胳膊不肯放。

秦栎礁来了劲似的,非要把赵启霖扯下来。宋星渠没想到他一把年纪了还要跟人玩抢椅子的游戏,他跟个球一样给他俩拽的一晃一晃的,连忙抓住椅子站起来:“我走我走,你坐这。”

宋星渠坐着的时候跟尊佛一样,一站起来窜得飞快,一眨眼功夫就跑到秦栎礁的位置上坐下。

秦栎礁也没坐下,他站在赵启霖旁边,由于个子高大,看上去极具压迫感。宋星渠走之后他就把双手都抄进了口袋里,这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秦栎礁今晚情绪不高。

抛开事业地位和身高等等,秦栎礁是他们这里面年纪最小的,情绪最直接的,撕开外表剖开里面没准是个炮仗灵魂,这会儿安安静静地站在风里,成了个委屈的美男子。

林问谦先刮了下鼻梁,开始反思自己今晚就不开提这茬。

宋星渠手臂动了下,正想起来拉秦栎礁,就听旁边舒穆白压低了声音:“我们没在一起,栎礁到现在还是牡丹呢。”

“破的什么镜,复的什么燃,我是直的。”

第41章

一个晴朗的夜晚, 江边小酒馆上,在老友间心照不宣多年的秘密被无情捅破。

当事人之一用一个无法撼动的理由结束了这场长达多年的荒谬故事。

宋星渠起身的动作顿住,又缓缓坐了回去。接着又觉得不对, 默默绕到对面,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跟其他人一起看着舒穆白:“......”

北城是个没什么户外夜生活的城市,除了这家小酒馆,外面的门店该关的都关了。秦栎礁姗姗来迟以后, 周围零星几个江边散步的路人也撤了, 这个户外小看台上,除了他们之外只有一桌四五十的大叔在勾肩搭背,他们把大排档的地点挪到了酒馆,勾肩搭背地聊天, 喧嚣声很大, 听着都准备撤了, 要在家里宵禁时间前赶回家。

他们这桌要不是挨得近,都听不见舒穆白的声音。

众人沉默下来后,不约而同地品味到巨大的荒谬感——舒穆白居然在强调一件放在其他人身上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用的是个狗狗祟祟的姿势和音量。更离谱的是,他们竟然感到很震惊。

先是想,舒穆白居然是直的?接着想, 秦舒CP居然是假的?

赵启霖想说点什么, 余光一瞥,发现秦栎礁还在自己旁边杵着。他用膝盖撞了下秦栎礁的小腿:“那你呢?”

“我什么, ”秦栎礁看了看舒穆白, “不管我是直的还是弯的我跟穆白都不可能啊, 又不是玩消消乐,两个一样的就能消了。”

宋星渠莫名地从这句话里读出一点搞笑的意味, 弯了弯嘴唇,又觉得这样不太好,把脸埋到了衣服里。

赵启霖一顿,他跟宋星渠的消息面基本共通,以前也八卦过其他选手的事情。起码他俩曾经都默认秦栎礁和舒穆白在一起过,未必有多久,就算短到一天两天也得在一起过。

他俩就是互嘴官配的典范,心大地以为全世界好兄弟官配都得像他俩这样正值的才是真直的。他俩要发朋友官宣,那也是互损玩笑性质的,没有像秦栎礁和舒穆白那样的。

赵启霖到现在还记得秦栎礁和舒穆白那年发的朋友圈,一人分享了一张合照,背景在床上,情人节发的,配文只有一颗红彤彤的心。

他差点儿被秦栎礁的理直气壮迷惑,以为自己的记忆错乱了。

赵启霖拿出手机一阵猛翻,他就不理解了:“你们俩有病吗?没事发什么朋友圈?”

秦栎礁:“发发朋友圈怎么了,你俩少发了?你跟星渠,跟老喻,你跟谁少发了?”

赵启霖:“我们那一样吗?我们就是纯纯......”

宋星渠听了一会儿,脑子有点儿发懵。舒穆白一句话后就抓着酒杯没放,眼睛这转转那转转,又跟刚来的时候那样往四周看。

有一种自己是直的是个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的感觉。

而秦栎礁先前一句话没解释,在舒穆白开口之后才说话,倒有点儿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

宋星渠任由自己的脸埋到棉服里,他思绪渐渐清晰起来。他福至心灵,几乎笃定地猜测,跟梁炜有关系。

他想起来舒穆白对梁炜避之不及的态度,脑海里划过数条猜测,但是这个到底涉及到舒穆白的隐私,宋星渠最终把所有猜测都吞回肚子里,说:“行了,就当他俩抽风了。这事就过去了。”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们收拾收拾也准备回去。

赵启霖还有些犯嘀咕:“不能吧,这么多年也没见你俩有什么别的绯闻。我们还能是因为人气没那么高,你俩不应该啊。”

宋星渠推了他一下:“你怎么那么八卦。”

他们都没开车过来,郑梨桉先上计程车离开。

秦栎礁很自觉地跟在宋星渠和赵启霖身后,他们仨站在一块吹了一会儿风,忽然发现不对劲,回头一看,林问谦和舒穆白跟在他们身后。

“干嘛?”赵启霖问。

舒穆白说:“一起回去啊,哥。”

赵启霖:“你回你酒店,跟着我们干嘛?”

舒穆白脚步没挪:“栎礁不也跟着你们吗?”

“栎礁过两天录节目,他到我们那,顺便就跟星渠一起......”

赵启霖话还没说完,自己先反应过来了:“我操,你们不至于吧?”

舒穆白和林问谦冲他微微一笑。这两人也没有在北城定居,跟宋星渠也是一档节目,不巧了,他俩还是常驻嘉宾。

好好好,赵启霖点头,大家都去录节目,就他是外人。

赵启霖瞥了眼秦栎礁和宋星渠,两人脸上一个表情,都在瞅不远处的车流。

“星渠屋里的客房归我了。”秦栎礁强调,眼瞅着一辆计程车过来,他拉着宋星渠迅速钻进去,连后车厢都顾不上开,直接把行李箱拽上车。

赵启霖一步冲过去,对着车窗喊:“不是,你小子挺自来熟的啊?”

秦栎礁弯了弯眸,难得礼貌起来:“谢谢哥哥。”

林问谦也想过去,一辆车起码能坐四个人,他也不打算秦栎礁抢客房,跟宋星渠睡一屋就行。然而林问谦步子刚迈开,舒穆白一把抓住了他:“哥,我睡相不好,委屈你今晚跟我睡了。”

舒穆白是个老熬鹰,林问谦不是很想跟他一间屋:“我跟星渠......”

话音未落,计程车在秦栎礁的督促声中远去。

林问谦:“......”

远驰的计程车内,宋星渠紧挨车门。

因为行李箱的缘故,秦栎礁坐在后排正中央,跟宋星渠手臂贴着手臂。宋星渠穿得厚,这时觉察到了一点儿闷热,把车窗降下来一点,挨着窗户闭目养神。

他在心里庆幸他们小区距离江边不远,至多十几分钟就能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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