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春色(91)

作者:地转偏向力 阅读记录

“盛昔陶,我爱你!”

晚山茶的味道瞬间爆发了几层,像一道鞭子抽在空中。

“啊——”

盛昔陶忍不住叫了一声,被咬破的腺体像是接受到感应,拼命灼烧起来。

“陆曜山,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盛昔陶叫喊着,陆曜山却置若罔闻,他沉默不语地将人拉起来压在墙上,一只手摁住盛昔陶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在毫无知会的情况下……

“啊——”

身前的人立刻叫了出来。

如果之前还能承受,现在盛昔陶终于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陆曜山,你这个神经病!”

“你滚开!”

“混蛋!”

他破口大骂着,可是身体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他感觉某个地方被抵住了。

与此同时,从背后抱着他的陆曜山像是一头被原始u望支配了的野兽,在成熟期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陆曜山……”

盛昔陶终于明白了,他的眼泪克制不住地落下,颤抖着用最后一丝力气乞求着。

“我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

拒绝,又是拒绝!

就像一道锁链封住了牢笼,再也看不见阳光。

陆曜山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明明这样亲密的瞬间,可是此刻却没有感到一丝快乐。

盛昔陶的手在墙上抓出了两道痕迹,指甲陷入墙皮,断成两截。

但这一点痛苦比起埋在身体里,那个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出去,陆曜山,我求求你!”

“陆曜山……”

“求求你……”

可惜无论他怎么苦苦哀求,身后的人根本不为所动,像是要在他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整个过程没有那么快,盛昔陶已经浑身无力,他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浑身湿透了。

陆曜山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他的心跳飞快有力,隆隆作响。

大概是堆积的u忘有所释放,加上发现盛昔陶的身体里并没有其他异常的痕迹——或许昨晚他和陆晖雨,并没有发生什么,这么想着,陆曜山的情绪好了一些。

盛昔陶的脸色并不好,他疼得皱紧了眉头。

高中生理课上,老师这么划过重点,ao最终标记的时候,alpha会变得极其暴躁,甚至不顾omega的感觉,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成j。

当时陆曜山不以为然,他觉得人怎么可能像野兽一样释放q欲。

正当他准备放下笔时,目光瞟到教室另一边,盛昔陶坐在角落里,听得十分认真,他表情严肃,一字一句地写着笔记。

18岁的陆曜山想,将来哪个alpha会喜欢他?

讽刺的是又有谁能预料将来?

盛昔陶靠着墙哭了,哭得难过极了,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陆曜山把他的脸掰过来,亲吻他嘴角和眼睛。

“……昔陶,乖,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一遍一遍地吻,却被一次一次推开。

无奈,陆曜山只能软下声音捧着他的脸说:“昔陶,你理理我……”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陆家也给你。”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我爱你,真的。”

“……”

盛昔陶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睫毛湿漉漉的,模样楚楚可怜,不过他下一秒就一巴掌打向了面前的人。

可惜在触碰到陆曜山的脸之前,他的手便垂了下去,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夜幕四合,夕阳只剩一抹余晖,稍不留神便坠入了海面。

陆曜山端着碗轻轻推开房门,他点亮一盏墙角灯,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便听见床榻上传来动静。

“醒了?”

他走过去见盛昔陶侧躺在被子里,双眼直直地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去,陆曜山只见到伦敦阴沉的天空。

“你在看什么?”

盛昔陶不答,他晕过去后睡了一下午,此刻脸色依旧疲倦,不仅如此,四肢百骸也疼痛无力。

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了陆曜山剑桥的公寓里,忙忙碌碌一大圈,怎料还是回到了起点。

陆曜山在床边坐下来,注视着他轻声问:“饿不饿,我做了面条和粥,你想吃哪个?”

盛昔陶听了起初没反应,之后目光缓缓地从窗外移到他脸上,嘴唇动了动。

“滚。”

陆曜山一愣,顿了顿说:“你要是想吃别的……”

不等他说完,盛昔陶就拉高了被子捂住脸结束了对话。

“……”

他还在生气,陆曜山心里隐隐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

但事已至此也回不去了,甚至让他再选择一次,似乎也找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发现自己对盛昔陶的占有欲达到了一个极端,他可以忍受他不爱自己,但绝不允许他看别人一眼。

而盛昔陶就讨厌这样的自以为是和高傲强硬,他向来吃软不吃硬,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一旦触碰到原则,却会彻底爆发,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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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 盛先生跑了

陆曜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听见手机响了两声,是家里打来的。

他起身去接电话,关门之前对盛昔陶说:“我把粥和面条放在桌子上,你要是饿了就起来吃点,我在客厅,有什么事就叫我。”

回应他的是寂静,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跟没听到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蒙在被子里的盛昔陶听见一道急促的关门声,而后是院外汽车发动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这一下不要紧,他差点跪在地毯上。

腰上和大腿上都是红红的印迹,还有几处泛着青紫,好像上了一层药膏,但依旧酸疼。

叹了口气,他扶着墙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保时捷的大灯在夜里闪烁,照亮一片。

盛昔陶见陆曜山坐在驾驶座上举着手机打电话,他表情似乎不太好,接着和站在门口的ross说了几句,二人一同朝楼上望了过来。

盛昔陶立刻撤回视线躲到窗帘后,等过了半晌他再探出头去,保时捷已经不在了。

ross尽心尽力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守在卧室外站岗,姜河没有一起来英国,陆曜山在伦敦又没有私人助理,身边的秘书都是公司调派协助工作的,他也不想自己的事被家里监视,有些“孤立无援”。

索性ross尚且靠得住,一来他刚到陆家做司机不久,二来像姜河一样安分又识时务,虽向着白筱落,不过替陆曜山找盛昔陶的时候,并没有将此事泄露出去。

陆曜山有意和他走近,毕竟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忠诚才是难能可贵。

ross很年轻,比盛昔陶还小两岁,不过他一直以为盛昔陶比自己小,毕竟他那张白净的脸和无辜的眼神,显得纯真幼齿。

所以在这样一张极具欺骗性的面孔之下,诱使人上当的概率就大大地增加了。

陆曜山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外一片混乱,刚才白筱落在电话里说,陆怡的情况突然恶化,而且这次的危险程度很高,医生让家属做好准备。

陆老爷子正在休息室,见陆曜山来了抬手叫他过去。

“爷爷,二姑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老爷子听了没有作答,他表情凝重,并不乐观。

前两次爷爷都没有来医院,这回却早早赶到了,好像冥冥之中预示着什么。

陆曜山不敢细想,安慰道:“您别急,二姑妈向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陆老爷子像是有所动容,表情融化了几秒,转头询问起他。

“曜山,我听筱落说你昨晚没回家,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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