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攻略(36)

作者:慕沐晨 阅读记录

江肃没听他的话,而是低头吻了他。

裴颂安起初是抗拒的,但他浑身都是软的,被江肃捧着脸亲了一会儿,就没力气再挣动。

江肃的手从裴颂安没有遮挡的胸口摸过,触碰到了更下面的地方。裴颂安挺立的明显,隔着布料温温热热抵在他手心,难耐的很。

“对不起,害你这么难受都是我的错,但是,请给我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帮你,可以吗?”江肃没擅自有动作,他在裴颂安耳边低声询问,请求得到允许。

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颈侧,裴颂安缩了下身体,想骂的话被那双满是希冀、散发着浓烈欢喜欲望看过来的眼眸堵在了喉咙里,半晌才艰涩出声:“你会吗?”

江肃眼神霎时亮了起来,目光灼灼盯着裴颂安,嘴里说出祈求却又似乎理所当然的要求:“你教我。”

裴颂安很难受,有股邪火在身体里一直烧,要命的乱窜,蚀骨难忍,他认命般闭上眼睛,指向墙边玻璃柜里的东西:“拿那个。”

江肃顺着裴颂安指的方向去扫码付钱,把裴颂安说的需要的东西都拿到,然后快速回到床上。

江肃完全没有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得天独厚的领悟能力,裴颂安稍微提点,他就能举一反三的全部都实践到裴颂安身上。

作为实验品的裴颂安被弄的难受,整张脸都因为痛苦皱成一团。但很快,他那仅残存一丝的理智就被燥热的欲望烧毁冲破,身体舒展开来,眉眼间也带了欢愉。

江肃体力极好,到后面,裴颂安累的没了丝毫力气,只能任由江肃摆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30章 生病了

裴颂安醒来时浑身都是酸的,大脑浑浑噩噩,看着眼前的环境,他有片刻迷茫,随后就被身体上不适的感觉拉回思绪,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该死。”裴颂安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两个音节,翻身想去拿床头的水,但他刚有动作,身上就是一阵撕扯的疼。

这感觉糟糕透了,裴颂安只好停下要翻身的动作,伸手往旁边摸了一把。这一把没摸到人,只摸到了空床铺上微热的温度。

裴颂安费力的转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是空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江肃下药睡了他,非但没想着跟他解释,还一大早醒来跑了?

裴颂安拧着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把心里的怒意忍下。

他现在头晕脑胀,身上又酸又疼,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人没什么力气,喉咙也干的厉害。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裴颂安就觉得憋屈,尤其看到江肃跑了,这种憋屈更是成倍递增。

江肃敢这么对他,简直是不知死活,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裴颂安缓慢挪动身体翻身让自己坐起来,他伸手够到旁边的水,拧开喝下一大半,喉咙里的干涩才有了好转。只是头晕的厉害,老想往下栽。

也不知道江肃给他吃的什么东西,隔了一夜都没缓过来劲儿。

裴颂安拍了下发晕的头,让自己清醒些。

外面阳光高照,应该快到中午了。裴颂安觉得饿,打算先出去吃点东西,再回家好好睡一觉,等这该死的药劲儿过去就找江肃算账。

他低头绕床边看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又探了下身往床底看去。

这时,房门外有电子设备声响起,门被推开了。

裴颂安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就见江肃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两个透明袋子,里面花花白白的,冒着热气。

“你醒了,要找什么,我帮你找。”江肃一手插了房卡,快步走近到床边,把手里的东西堆到桌子上,伸手要扶裴颂安坐起来。

裴颂安为江肃的突然出现诧异了一瞬,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腔愤怒。他恨不得立刻在这张脸上扇几巴掌,但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没有妄动,后撤着避开江肃扶过来的手,冷声问:“我手机呢?”

“在我这儿呢。”江肃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裴颂安的手机递了过去:“昨天装进来的,忘记给你了。”

裴颂安接过手机,定位了酒店位置,问:“房号多少?”

江肃拆着袋子里的东西说了房间号。

裴颂安在附近商店给自己订购了一套衣服。

他昨天穿的衣服被叠的齐齐整整放在床头,但浅色外套上有褶皱的痕迹,衬衣更是掉了两颗扣子,整套衣服都不能穿了。

裴颂安付款的时候眼前多出来两片药,江肃端过来一小碗白粥对他说:“条件有限,没有热水,就着粥吃吧。”

裴颂安冷眼睨着那两片药,没说话。

“你发烧了,我刚去买了退烧药,这个药很有效的。”江肃说。

裴颂安这时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他觉得头晕无力,原来是发烧了,他还以为是昨天那药的原因呢。

江肃又劝说:“不吃药会烧的更厉害,很难受的。”

“你给的药能吃吗,万一里面掺了毒,我岂不是要冤死在这儿了。”裴颂安冷淡的扫了一眼江肃,转身背对着他靠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江肃心口一堵,有口难辩,却还是继续劝道:“我知道你怪我,但你在发烧,药还是得吃的,别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裴颂安只当没听见,静等着自己买的东西上门。

江肃等了半晌,见裴颂安始终没有要动的意思,他不得不再次开了口:“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吃。”

听着这带了威胁意味的话,裴颂安冷笑出声,回头盯着江肃,嘲讽道:“怎么,硬的来完了,又跟我玩儿起了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套?真看不出来啊,你脸皮这么厚,这么会装呢。”

江肃脸色紧绷,话里的意思是在道歉,语气却不减退分毫:“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了,你不愿意原谅我我也没有怨言,但身体是自己的,你先把药吃了。”

“身体是我自己的,吃不吃药也是我说了算,我现在就是不想吃,尤其不想吃你碰过的。”裴颂安说着刻薄难听的话,脸色冷的可怕:“因为我看到你就想吐,恶心到反胃,懂了吗。”

江肃嗫嚅了下嘴唇,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他把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说:“那我先走了,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都会来的。”

裴颂安不耐烦道:“快滚。”

江肃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提醒说:“我看你那儿有点肿了,就买了消炎的药膏,在袋子里,你要是,要是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

他的声音在裴颂安冰冷的眼神注视中弱了下去,最后几个字终是没发出声,转身走了。

江肃刚出门,桌上那些药和粥就被裴颂安挥到地上,黏稠滚烫热粥浇到药盒上,把薄纸盒泡的发烂。

裴颂安倒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门铃声响起,是他买的衣服到。

他围了条浴巾开门把东西拿进来,忍着阵阵眩晕简单洗漱过,换上衣服,又打电话叫了个代驾。

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是去开车,保不准能把自己送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他不做那害人害己的事。

估摸着代驾差不多快到了,裴颂安去前台办理了退房。

江肃留了三百押金,裴颂安没要,说算是给保洁的清理费。

裴颂安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上车没几分钟代驾就到了,裴颂安把自己家地址告诉代驾,就昏昏沉沉的半睡过去。

回到家,裴颂安给自己点了饭,躺沙发上继续睡。

说睡不太准确,他一直处于半醒状态,就是头晕,不想睁眼不想动,但又没办法真的熟睡。

这种情况挺难受,裴颂安躺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很烦。

他很少生病,偶尔有感冒发烧也懒得吃药,反正过几天就能好。这次也一样,裴颂安没想过要买药,他撑着沙发坐起来,打算在冰箱里拿瓶水喝几口,让自己彻底清醒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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