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36)

作者:慕闲梨者 阅读记录

“夏裳意,你可别后悔!当初是你主动贴我身的,现在不想要了,也可以。但若后面又找我,那就不是随便弄一弄就完事了,你也知道我房里还有许多没用过的工具……”

“呵!”封秋染瞧着夏裳意又笑一声,拿过外套走掉。

临关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正被烟雾环绕的朱砂美人,又说一句:“夏裳意,你不给操那就别管老子找偏安安!”

威胁,也是警告。

夏裳意抽烟的动作蓦地停了下。上挑的眉眼以可见的速度幽暗。

烧尽的烟灰从纤长的指尖落下,大腿处迅速传来灼伤的痛意。

直到“砰!”的一声大力关门声刺激到耳膜,夏裳意才把无法再吸的烟头按在透明烟灰缸里。

重新拿了一根,点燃。

果然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拥有爱的。

他无法保护偏安安,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工作室。

只有继续出卖身体,还有灵魂,方能让自己的理想往上一步。

好吧,既然上天让他选择事业,那他就不要爱了。

不要爱了……

他夏裳意不配拥有爱。

柜台上的复古花灯透过纸面散发出昏黄色的光,夜风穿透窗帘尽数把冰冷打在夏裳意凌乱敞开的躯体。

一滴红泪,缓缓从他眼尾流出。

落在红棕色的皮质沙发,趁着他雪白的肌肤与水红色丝绸睡衣,在悠悠月华下,绝美如歌,亦哀伤如歌。

他颤抖着打电话给封秋染。

说:“我做。”

我做,两个字。

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隐藏了渴望的爱情。从此之后,又是那个没心没肺一心只有利益的夏裳意。

也许不识爱情,对自己更有好处。

“砰!”又是一声大力门声,只不过,这声是开门声。

封秋染有夏裳意公寓的钥匙。

第29章 偏安安,吻我,吻我的眼睛

偏安安从醒来,脸上的红彤彤就没消下去过。

实属太羞耻。连带着都不敢与人对视。

沈管家帮他们把行李放在车上,又叮嘱几句日常出行安全,便目视着他们离开。

偏安安与沈一隅坐在加长版suv后座。

司机在前面开车。

车里流淌着轻音乐。

许是偏安安太累,听着听着,没过一会儿就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

沈一隅感应到肩头被时不时碰一下,断定是偏安安发困了。

伸手揽过他,让他趴在自己胸膛,又把车中间的隔音板打开。

轻声对软软的人儿说:“来,坐在我腿上,趴我怀里睡。”

偏安安对沈一隅的声音可谓是异常敏感,虽然他声音足够小了,但还是把他从昏沉里唤醒了。

因为那句“坐他腿上”。

唰!

昨晚的回忆悉数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每一帧都让偏安安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洞钻进去。

他昨晚,竟然,竟然胆大包天……

唔~太刺激。

“啊……”偏安安喘着气把脸深深埋在沈一隅怀里,糯糯地说:“一隅哥哥,我不想坐……”

沈一隅说:“那就不坐,好好靠着。”

沈一隅去按偏安安的腰。

偏安安闭上眼睛,促使自己快快睡着。

但瞌睡虫好像逃跑了一样,此时,他没有睡意,只有羞意。

他胡思乱想着……

昨夜的行径成效显著,但要更上一层楼,就要探索新方法。

他不能再拖了。

医生已经给一隅哥哥的眼睛发出警告了。

一周之内,沈一隅必须要去医院接受治疗手术。

所以,为了这个“必须”,今早下楼前,他又偷偷往行李箱塞了一个“小玩意儿”。

小礼物加小玩意儿,这下,他就有十足信心彻底攻略沈一隅了。

三个小时后,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到达。

司机先行回去,待结束时再来接他们。

偏安安道谢后,搀扶着沈一隅进入农家乐配套的星级酒店。

偏安安让沈一隅坐在沙发上,对他说:“一隅哥哥,你先坐着,我去洗毛巾给你擦手。”

“嗯。”沈一隅应道。

偏安安先洗了洗自己的脸与手,再拿着湿毛巾给沈一隅擦手。

沈一隅的手宽大厚实,每一根手指骨节分明,异常优美有力。

偏安安赞叹:不愧是拿手术刀的,也像是弹钢琴的。

瞧着瞧着,偏安安不免又想起了这双手是如何抚摸自己肌肤的。

啊!

偏安安想打自己了,他怎么今天老想些有的没的。

还都带有颜色。

难道他就是那个近期网络兴起名词,祖国小黄花?

小黄花?向日葵?

啊啊!让天降大雨洗刷他污污的心灵吧!

沈一隅察觉到偏安安情绪不稳,回捏着他的手问道:“怎么了,累的话我自己来,下午也不用出去,我们睡觉。”

睡觉?

嗯,倒也行,这样的话晚上比较有精神。

咳!

偏安安咳了一声,脸色的红又加深一层。

是农家乐果园里最红最红的红苹果没跑了。

他又想些什么?

有精神,什么精神?这还没到晚上呢,想那个是不是太早了!

不行了!他偏安安急需用冷水再次洗脸,匆匆回了一句:“不用多睡哈一隅哥哥,我们午休一下就好了,下午要去捉鱼呢!”

又说:“一隅哥哥,我去放毛巾哈!”

咚咚咚~跑去了卫生间。

待偏安安走开,沈一隅神色忽地幽暗,舒展的眉头蹙起,紧闭的眸子打开了一下很快又闭了回去。

看不见!

他还是看不见!

四周黑漆漆的,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

砰!

沈一隅痛恨地朝旁边狠狠捶了一下。

不在乎任何痛意。

他明显感觉到偏安安从出门开始就不对劲。总是若有似无地与他保持距离,还时不时抵触他的触碰。

之前只要他们坐在一起,偏安安都会紧紧贴着他,但今天没有,让他坐在他腿上不坐,也没有甜甜的吻。

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感受到出远门带一个瞎子不方便了。

是了,一个瞎子怎么可能方便。

他无法帮他提行李;无法给他指路线;更无法与他共享沿途的风景。

就连下午去捉鱼,也许他都不知道鱼线会甩到哪里。

摘苹果也是,他眼睛看不见怎么摘,摘的是熟是生,到最后,不还是全靠偏安安一人帮他。

他自己无法洗手;他自己无法走路;他自己无法去吃饭;他自己无法让偏安安最佳的享受旅行。

偏安安要照顾他,远比在家里时还要多与麻烦的衣食住行。

而自己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唉!

沈一隅颓丧地叹气。

他摸索着站起来,抬手感受风的方向,再细听风声拍打的声音,缓慢向猜测的“窗台”位置前进。

当手摸到类似木头的触觉,脸上吹来的风,风力更强,便确认了是窗户。

他伫立在窗前,“眺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股无力感牢牢把自己裹挟。

眼睛很重要。

他再次意识到眼睛很重要。

他需要它。

他想要用它观察到偏安安每一个表情。

他想要用它成为偏安安第一个知道他需要什么的人。

他想用眼睛看偏安安坐在他腿上醒着是什么样子,睡着是什么样子。

他想用眼睛领略,偏安安在床上是怎样的迷人……

特别想看他红红的时候……

弱弱哭的时候……

软绵绵唤他一隅哥哥的时候……

他想要看偏安安!

“一隅哥哥,你怎么到了那里?!”

偏安安从卫生间出来,瞥眼看到一隅哥哥竟然站在窗台前。

窗台离沙发有些距离,中间还有许多障碍物。

他是如何走过去的,有没有磕到?

偏安安迅速跑到沈一隅面前,低头就要查看他的腿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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